下了,放下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愤怒和心疼:“这就是你离婚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爸妈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从爸爸攥紧的拳头和母亲微红的眼眶中,我看出了他们的心疼。
“爸,妈,没事的,”我轻声说道,语气平静,“我已经放下了。”
母亲叹了口气,伸手握住我的手,“委屈你了,孩子。”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委屈,我现在过得很好。”
父亲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以后有什么事,别瞒着我们。
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永远站在你这边。”
我点了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从离婚到现在,我重新找回了自己,也重新找回了家人的支持。
从离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我的生活早已回归正轨。
曾经的委屈和不甘,如今都化作了释然。
我重新做回了那个光芒四射的京圈大小姐,而樊锦霖,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段插曲。
晚饭后,我回到房间,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手工定制的高奢礼服。
指尖轻轻拂过柔软的布料,我忽然觉得,过去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
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放弃了原本的生活,隐姓埋名,甘愿做他的“糟糠妻”。
我关上衣柜,走到窗前,看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如今,我重新找回了自己,而那些曾经的伤痛,也早已被时间冲淡。
——没多久,我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学术界的不少泰斗级老师都向我求证,我被扰得不胜其烦。
最后,只能发了个“官方声明”:“本人已与樊锦霖先生离婚,至于他目前的感情史,可以问他的现任。
我现在生活挺忙的,勿扰。”
然后,直接把电话卡拔出,扔掉,父子俩的生活,我真的没有过问。
那十年错过了太多,各种运营模式、拓客手段早就迭代更新,现在想要接管家族的业务真的太难了。
我每天都被扰得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心思处理旁的事。
初春下了一场雨,怪冷的。
午睡睡得迷蒙间,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惊醒了。
接过,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是樊星辰的妈妈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们是医院的医生,孩子甲流感染高热,被送到急诊来了。
我们联系了他现在的监护人,都说没空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