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啥,前几天去了县城的医院,医生也说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康,但我左思右想,想起了曾经宗祠族谱的背面记录着一个仪式,兴许和这个有关,这不赶紧打电话让你先回来”。
我明白了七叔公的话,因为我也看过族谱背面的记录,虽然有些吓人,但作为接受这么多年教育的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些,晚上我在外屋打个地铺,怕父亲晚上再出什么意外,谁知怕什么来什么,正当我睡的正香时,里屋门开了,我一下惊醒,看到父亲直勾勾的看着我,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我赶忙拉着父亲的手问他你要说什么,有什么事我替你办,先好好回去睡觉,这时父亲停止了嘟囔,抬起头来眼中流出血泪,漏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吓坏了,赶忙想后退一步,一蹬腿,醒了,原来是做梦啊,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抬头看了一眼里屋的房门,门开着,一时间空气的凝固了,滴答,有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我抬起颤抖的手擦掉液体,手上一片血红,不敢回头,不敢动,时间仿佛停止了,最终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梦里的场景照进现实,父亲两行血泪配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第一时间我想跑,但是腿软了没站起来,被父亲一下扑在身上,双手死命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本能的挣扎,抬起手想拿旁边的凳子,但又怕伤害了父亲,最后双脚用力蹬开,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
跑到七叔公家里直接翻墙进去,七叔公披着衣服出来问“大半夜的你这是咋了?
是你父亲...对,我父亲失控了,差点掐死我,我先跑出来了,叔公咱们找几个人一起跟我回去看看吧,我现在心里直突突。”
村里的七叔公还有几个小伙子一起跟着我回家,一进院子就看到父亲躺着院子中央,面色苍白,而且身体已经发冷变硬了,难言悲痛,村里几个小伙子帮忙联系棺材铺,准备后事,我跟七叔公说我要去祠堂看看,我不信父亲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七叔公答应陪我一起去,祠堂在村子后面的山顶上,一路上我们相对沉默,二十分钟后来到祠堂门前,上前推开木质大门,祠堂的门轴发出老旧的呻吟,我举着手机电筒的光束扫过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