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化为了泡影。
在医院剩下的一天,我都浑浑噩噩的。
翌日,我在医院门口,直接拦下了一辆前往机场的出租车。
拿着早就收拾好行李。
我打电话催着人事帮忙办手续,订机票。
林秋风,再见了。
你也不必再为了那假惺惺的承诺负责。
自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林秋风,分手吧。
我已经恢复听力,再见。
发完这条信息后,不过几秒钟。
林秋风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她的声音狠戾,带着哭腔:“贺霖彻,谁允许你离开的。”
“你说话呀,你不是说你恢复听力了吗?”
“都跟你说了周喆只是我学弟吗?
难道你还在吃醋?”
任凭林秋风在电话那头跳脚,我始终没说一句话。
“你别乱跑,比赛完我们就去医院接你。”
我拔掉电话卡扔出车窗外。
望向天空长叹一口气。
却看到天空上,有个翼装飞行员方向失控。
正在飞速往下掉。
<5这边训练营的工作很顺利,领导知道了我恢复听力的事情,依然安排我当翼装飞行教练员。
在这个烟火气十足的小镇,日子也算蒸蒸日上。
这边的风景很好,虽然偏远。
却时常有彩云,抚慰着我的心。
听说周喆在大赛中失控掉了下来,虽然没受伤。
但两次比赛都没发挥好,丢了大脸。
就连林秋风,都装作不认识他。
打肿脸充胖子明明没有这个能力,还非要参加比赛。
这简直是一个大快人心的结局。
林秋风发了疯似的要找我,变着法想联系上我。
幸好她找不到我的,我有意让人事隐瞒我的行程。
事实上,我错了。
那天我在小镇上照常买咖啡,看到一个像林秋风的女人在四处打听着。
我本能地避开,却还是迎面撞上了。
“我还是找到你了,贺霖彻。”
林秋风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我暗暗握紧了拳头。
爱意早已消磨掉,转换成恨意。
我皱着眉头,不想搭理她。
林秋风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她坐在我的身边,轻声道:“你在这边过得还好吗?”
我拿到咖啡后起身远离。
她急忙抓住我的手,恳求我不要走。
“你是从什么时候恢复听觉的?
我和周喆只是玩玩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情绪爆发,激动道:“那是哪样?”
“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难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