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苍老了很多,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为何,我是你的父亲,在朝堂上,能给你很多助力。”
父亲不解。
“朝堂上不需要党派,不需要助力,需要的是贤臣,是为了大梁江山费尽心思的臣子,而不是玩弄权术的奸臣。”
我看着父亲深陷的眼窝,“父亲,这是我从您书房里学到的,可是为什么,您忘了呢?”
父亲的眼里从一片迷茫,又变得一片清明。
或许从一开始,他也是想做个好臣子的,可是不知何时开始,他便失了他的初心。
许是权欲太花,迷了他的眼吧。
我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父亲虽不是什么好大臣,但是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在被罢官后,萧恒便让他在家好好养老,也算是,给了他一个体面。
而前任皇帝,和我的姐姐,萧恒念及骨肉亲情,将他们永远囚禁在了昭阳宫,让他们只能在这一片小小的宫殿里忏悔,反思自己的过错。
而大梁在我们的治理下,越来越繁荣,越来越富庶。
百姓安居乐业,无战乱,百姓夜不闭户,日子过得欣欣向荣。
后来,我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儿子,被封为了太子。
太子出生时,我父亲来看过,他看着自己的外孙,涕泪横流。
萧恒特让他去昭阳宫,看了看姐姐,那个曾经那么明媚的女子,如今形容枯槁,仿佛一朵即将凋落的花。
萧恒问过我,要不要把她放出来。
我说不,留着她的性命,不过是想让她为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赎罪罢了。
她在前任皇帝作恶的时候,不加以劝阻,反而助纣为虐,害死了太多无辜的人。
把她放出来,那这些无辜惨死的人呢,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本以为,一切都会这么平淡,却又安好继续,可是萧恒却病了。
常年的辛劳,压垮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政务也慢慢全部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找遍了天下名医,可是无力回天,油尽灯枯之兆,非医者可为。
没有等到第二年开春,萧恒便撒手人寰。
留下了一道诏书,一道从来没有人想到的诏书。
萧恒将帝位传给了我,他怕他死后,太子太小无力处理朝政,他怕他死后,我会无力招架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所以,将帝位传给我,我处理朝政,名正言顺。
萧恒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