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不明白。
他就静静地讲,我就静静地听!
中间遇到某些环节的时候,我还会提示他,为啥选择了他,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他有时会深情的看向我,那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片刻后还是会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压抑的太久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跟一个死人说就不一样了。
听完他说的那些后,这次换我笑了,我笑的很大声。
他让我就尽情的笑吧,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笑了,笑完就可以上路了。
我笑的是他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一个刚上任的警察总长,背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买卖。
就在那名彪悍的男主把手枪对着我的头,准备开枪时,他的手臂已经被一声巨响轰穿了。
他们起初还很惊讶,就在他拿起手枪继续杀我时,他的前任已经带着人员从门口走了进来。
到这里他还不死心,他身边的人员准备开枪时,又是两声枪响,最后只剩下他一个。
我望着他带着手铐走上警车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我不会忘记,那里边有悔恨,有不甘,有筹谋。
我更不会忘记的是他从大教堂出来,那一路上民众对他的宣泄,有扔鸡蛋的,有扔白菜的,有扔石头的。
可惜民众没有枪,我想要是有的话,他有一百条性命都不够被杀的。
11这一切的一切还要从那天在屠宰厂的直播开始说起。
他被警察总长拉上车后,便被直接押送到了警察局。
他在警察局的日子还是挺惬意的,就好像他不是一个犯人,而是去度假的。
直到行刑那天,警察总长用一个死囚代替了猜,真正的他此时正坐在监狱里喝茶呢。
恰好上任总长之前的一个手下,他的弟妹就是之前的一个受害者,他实在看不下去,就连夜找到他说明了情况。
而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那天和我一起直播的那个兄弟说有人在网上想见我一面。
结果跟我见面的人是退伍军人协会的会长,也就是前任总长。
商量之后我先是给现任的警察总长提供我家里的线索。
然后又安排一路人马装作过来找我复仇的,这样反正都是一个目的,现场做一场假杀就好了。
至于他在大教堂里的说的那些话如何以直播的形式出现的,那就更简单了。
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