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让她想起那封被撕碎的通知书,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去的遗憾,又有对未来的一丝希望。
那几个字,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光,照亮了她心中的角落。
第二天,林小满趁着午休时间,偷偷去夜校报名。
接待她的王老师是一位和蔼可亲的中年女性,她看着林小满粗糙的双手和疲惫的面容,不禁摸了摸她手上的茧子,叹了口气说:“年纪最大的学员了......” 说着,突然拽掉她伪装的黑发套,露出了她的光头。
林小满尴尬地低下了头,而监控红灯在头顶诡异地闪烁,如同十八岁那年河边的落日,仿佛在提醒着她曾经的失败和如今的困境。
王老师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丝鼓励。
夜校的课程让林小满如饥似渴。
她白天在流水线上重复着机械劳动,手臂酸痛,眼睛也因为长时间盯着产品而干涩无比。
但一到晚上,她就像换了一个人,充满了活力。
她用装过弟弟中药的罐头瓶装着夜校的课本,每个深夜都在宿舍的走廊里借着微弱的灯光苦读。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在嬉笑打闹,或者早已进入梦乡,只有她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她一页页地翻着课本,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重点,仿佛在书写着自己的未来。
一天夜里,林小满像往常一样在工厂里上夜班。
她在巡查流水线时,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顺着气味找过去,发现工厂在偷偷排放污水。
污水顺着管道流入附近的河流,在月光下泛着黑色的光,仿佛是一条罪恶的河流。
她心中一惊,意识到这是违法的行为,于是毫不犹豫地用手机拍下证据。
然而,她的举动被保安发现了,保安们手持警棍,恶狠狠地追了过来。
慌乱中,她躲进 “小黑屋”,那是工厂用来惩罚员工的地方,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
在角落里,她发现堆满了非法童工的身份证,那些照片上稚嫩的面孔让她感到无比愤怒和痛心。
她看着那些身份证,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揭露这一切,不能让这些无辜的孩子继续受苦。
“这些孩子最小的才 12 岁,” 阿珍不知何时也躲了进来,她低声对林小满说,“他们都是被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