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林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凌晨两点,我解剖了未婚妻苏棠林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哦哦阿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解剖刀第三次滑脱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苏棠闭着眼睛躺在解剖台上。睫毛上还凝着细小的冰晶,仿佛三天前跟我笑着说“送你的生日礼物”的那个女孩。只是不小心在雪地里睡着了。……我叫林深,是一名法医。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尸体打交道,解剖、记录、分析死因。这份工作让我见惯了生死,也让我对死亡有了麻木的免疫力。然而,那天晚上的经历,却彻底颠覆了我对“死亡”的认知,甚至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理智。那天是我值夜班,凌晨两点,解剖室的灯依旧惨白。我刚结束一具车祸尸体的解剖报告,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手机突然响了。是值班室的电话,说有一具紧急送来的尸体需要立即解剖。我皱了皱眉,这种深夜送来的尸体通常都不简单,但职责所在,我还是应了下来。十分钟后,尸体被推进了...
《凌晨两点,我解剖了未婚妻苏棠林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解剖刀第三次滑脱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苏棠闭着眼睛躺在解剖台上。
睫毛上还凝着细小的冰晶,仿佛三天前跟我笑着说“送你的生日礼物”的那个女孩。
只是不小心在雪地里睡着了。
……我叫林深,是一名法医。
每天的工作就是和尸体打交道,解剖、记录、分析死因。
这份工作让我见惯了生死,也让我对死亡有了麻木的免疫力。
然而,那天晚上的经历,却彻底颠覆了我对“死亡”的认知,甚至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理智。
那天是我值夜班,凌晨两点,解剖室的灯依旧惨白。
我刚结束一具车祸尸体的解剖报告,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手机突然响了。
是值班室的电话,说有一具紧急送来的尸体需要立即解剖。
我皱了皱眉,这种深夜送来的尸体通常都不简单,但职责所在,我还是应了下来。
十分钟后,尸体被推进了解剖室。
我戴上手套,掀开白布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那张苍白却熟悉的脸,竟然是我的未婚妻苏棠!
我的手开始颤抖,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提醒着我,三个月后就是我们的婚期。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苏棠已经失踪三天了,我找遍了所有她能去的地方,报了警,甚至联系了她的同事和朋友,可音讯全无。
而现在,她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冰冷、僵硬,毫无生气。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可能是某种恶作剧,或者是长相相似的人。
可当我仔细检查她的面部特征时,所有的侥幸都被击得粉碎——她的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痣,那是苏棠独有的标志。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准备开始解剖。
苏棠后颈处一抹暗色刺入眼帘。
指尖触到她冰凉的发丝,我的呼吸突然凝滞。
那些乌黑的发丝下,赫然印着一个诡异的符号——扭曲的蛇形图案,蛇头咬着自己的尾巴,形成一个诡异的闭环。
这个符号…我确信苏棠身上从未有过纹身。
记忆像被撕开一道口子:就在三天前的深夜,她还蜷缩在我怀里,发丝间萦绕着淡淡的柑橘香。
昏黄的床头灯在她光洁的后颈投下一片暖玉般的光晕。
我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她冰冷的皮肤,想要把后颈的图案看的更仔细些。
可就在这时,
快。
里面躺着一个黑色皮革笔记本,封面已经有些磨损。
我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密码:她的生日、手机密码、我们的纪念日……直到输入一个月前我向她求婚的日期,笔记本“咔嗒”一声打开了。
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我颤抖着手一页页翻看,真相如利刃般剖开我的心脏:笔记本上是苏棠的日记。
准确地说,是从她成为市医院实习医生的第一天开始记录的。
原来苏棠一直在暗中调查“缝合者”,她以实习医生的身份进入市医院卧底。
日记里详细记录了她发现的每一个可疑细节:深夜的手术室灯光、太平间里异常的响动、还有那些莫名消失的实习生档案......她在最后一篇日记中写道,“今天终于拿到了他们的账单,”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合上笔记本,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窗外的月光惨白如霜,照在床头我们的合影上。
照片里的苏棠笑得那么灿烂,而我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插入锁孔的响动。
我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我看见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口罩的人正站在门外,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里握着一把特制的开锁工具,正精准地插入锁孔。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迅速退回房间,关了灯,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门锁发出细微的转动声,黑衣人像幽灵一样闪了进来。
我屏住呼吸,闻到了一股古龙水香气,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在他靠近的瞬间,猛地扑了上去。
我们重重摔在地上,茶几被撞翻,玻璃杯碎了一地。
在扭打过程中,水果刀划破了我的左臂,温热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在地板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但我顾不上疼痛,左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右手中的水果刀,向他刺去。
他用力推开我,由于失去重心,水果刀划到他的衣袖,布料应声而裂。
在昏暗的月光下,他的小臂上赫然纹着一个暗红色的蛇形图案,蛇头咬住尾尖,和苏棠后颈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黑衣人趁机挣脱,转身冲向门口。
我追出去时,走廊里只剩下回荡的脚步声,和一股若有若无的柑橘香
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一直阻拦我?”
王磊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上。
月光从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我是苏棠的联络人。
她一直在为警方卧底,调查‘缝合者’组织。
可她的身份暴露了……”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被组织派人灭口。
我本不想让你牵扯其中,可你太固执了,非要查下去。”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分辨他话里的真假:“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
王磊苦笑了一声,“你知道‘缝合者’的势力有多大吗?
他们的眼线遍布医院、警局,甚至高层。
苏棠就是因为太相信别人,才会......”他的话戛然而止。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像是某种金属器械的碰撞声。
王磊瞳孔猛地收缩,一把将我推开:“小心!”
玻璃窗应声而碎,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耳朵飞过,打在身后的墙上,溅起一片墙灰。
我迅速趴下,躲到沙发后面。
王磊则滚到另一边,从腰间掏出一把格洛克17,对着窗外连开三枪。
“他们找到这里了!”
王磊冲我喊道,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快走,快!
记住,别相信任何人!”
我咬了咬牙,抓起桌上的日记本,迅速冲向门外。
可刚打开门,就看到两个黑衣人堵在楼梯口。
他们戴着黑色面罩,手里握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
我退后几步,后背抵在墙上,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就在这时,王磊从后面冲了出来,对着黑衣人开了两枪。
其中一人应声倒地,另一人则迅速躲到拐角处。
“走!”
王磊推了我一把,“我来拖住他们!”
我犹豫了一下,但看到王磊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转身跑下了楼梯。
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枪声,但我顾不上回头,只能拼命地跑。
跑出医院后,我躲进了一条阴暗的小巷,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苏棠,你以为报警有用吗?”
我心头猛地一沉,手指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迅速挂掉电话后,我意识到自己的通讯可能早已被监听。
将手机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我深吸一口气,冰凉的夜风灌进肺里,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
。
可当我登录系统时,却发现自己的权限被限制了,无法调取任何内部资料。
我皱了皱眉,正准备打电话给技术部门,余光突然瞥见邮箱图标上那个鲜红的“1”。
点开邮箱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收件箱最上方躺着一封未读邮件,发送时间是昨晚23:59,发件人赫然显示着“Begonia”——苏棠的英文名。
我的鼠标在颤抖,点开邮件时甚至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一份加密的PDF文件。
屏幕上的数字像一条条蠕动的蛆虫,刺痛着我的视网膜。
这是一份地下器官交易的详细记录,金额栏里的数字长到令人眩晕。
而交易发起方一栏,赫然写着“缝合者”三个字,字体扭曲如蛇形,旁边还盖着一个暗红色的火漆印——正是苏棠后颈上那个诡异的符号。
我的手开始颤抖,脑子里闪过苏棠尸体上的缝合线和那个蛇形符号。
难道苏棠的失踪和这个组织有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严肃:“林深,苏棠的尸体在西郊被找到了。
初步检查发现,她的肾脏位置有新鲜的手术疤痕,而且......”对方顿了顿,“她的右肾不见了。”
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嗡嗡作响。
苏棠的肾脏被摘除了?
这和那份地下器官交易的记录有什么关联?
还有监控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我迅速关掉电脑屏幕,随手抓起一份尸检报告假装翻阅。
门被推开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进来的是陈立主任。
他的白大褂一尘不染,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深不可测:“林深,最近工作压力大,给你放几天假吧。”
“主任,苏棠的事……”我抬起头,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苏棠的事相信警方会处理好,给你一个答复的,”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得可怕,“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疑惑。
他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他见我答应了,便转身离开,白大褂的下摆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
晚上回到家,我翻遍了家里和苏棠有关的一切。
直到我查看衣柜,手指触到深处一个隐秘的暗格,心跳陡然加
消毒水味。
现在,我只能去找一个人——陈立。
作为苏棠的导师,也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如果苏棠留下了什么线索,他一定知道。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我血迹斑斑的手臂,欲言又止。
到了陈立家楼下,我抬头望向三楼的那扇窗,漆黑一片。
按了三次门铃都无人应答,我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竟然虚掩着。
“陈主任?”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玄关里回荡。
屋里一片死寂,只有钟表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铁锈般的腥气。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惨白的光束照亮了客厅。
地板上有一串暗红色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书房。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顺着血迹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推开书房的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陈立倒在书桌前,胸口插着一把手术刀,刀柄上还缠着幽蓝色的缝合线。
他的眼镜摔在地上,镜片碎成了蛛网状。
他的右手死死攥着一张纸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颤抖着掰开他僵硬的手指,取出那张沾满血迹的纸条。
手电筒的光束下,一行潦草的字迹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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