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我心头一紧。
打开电脑,在地址栏输入戒指上的数字后,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跳转出一个隐藏的页面。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页面展开的瞬间,苏棠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苏棠,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背景里隐约传来仪器的滴答声,“我一直在调查‘缝合者’组织,他们的核心是一个叫‘蛇眼’的人。”
视频里的苏棠突然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某个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他控制着一个庞大的器官贩卖网络,甚至利用活体进行药物实验。
而我发现……”她的声音突然压低,“这个组织的背后,竟然是我们医院的冷冻器官复苏项目。”
我呆坐在电脑前,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三年前的那个雨夜突然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我站在实验室里,看着培养皿中跳动的心脏在低温下逐渐静止。
那时的我们满怀理想,试图通过低温技术延长器官的保存时间,挽救更多生命。
“项目因为伦理问题被叫停,”视频里的苏棠继续说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但核心数据被‘蛇眼’窃取了。”
画面突然闪烁了一下,跳出一张模糊的照片:一个男人正在操作一台精密的仪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有一个暗红色的蛇形印记。
“他们利用这些数据,”苏棠的声音突然压低,“开发出了一种‘人体制药’技术,可以将活体器官改造成药物载体。”
画面切换到一个昏暗的地下室,无数培养舱排列成诡异的蛇形,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人体器官,连接着复杂的管线。
我的胃部一阵翻涌。
“而我……”苏棠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实验室。”
画面剧烈晃动,显示出医院地下三层的一个隐蔽角落,那里本应该是废弃的储物间。
“就在太平间下面,”她对着镜头急促地说,“他们利用医院的太平间作为掩护……”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飘了进来……我转过身,看到黑衣人已经站在门口,而他身后,赫然站着本该死去的陈立。
LED灯照在他金丝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