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自己从黄家收上来的税款倒是一分没多。
张承正想税款的事,突然听到前方有人大喊冤枉,声音凄惨。
张承不禁加快脚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不远处一头发凌乱妇人躺在地上哭嚎,嘴里还一直喊着冤枉,旁边站着个衣着华贵的瘦小中年男人,正在那破口大骂,还围着几个虎视眈眈的几个家丁状的人。
张承走近看见那中年男人之后,脚下不由的慢了起来。
罗圈腿,干巴脸,一对老鼠眼睛下架着个酒糟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城西“大好人”黄老爷的四子黄登。
由于黄家是城中大户,那时的张承平日里就没少和他打交道,只不过是坏事多,好事几乎没有。
张承放慢脚步,稳定下心神,心里盘算着,估摸着又是黄登此子在鱼肉百姓,不是好事。
今天真不宜出门啊,出门也不宜走西边。
还没等张承绕开此处,黄登看见张承便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张主簿,几日未见气色可是越来愈好了。”
好,见到你怎么会好,张承心里骂着黄登,嘴上却是:“承黄兄关照和县令大人厚爱,最近又虚长了几斤肥肉,气色也许好了几分。”
说完便干笑几声,脚尖向另一方向转去,准备随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黄登老鼠眼睛一转,心里明白。
张承没问及发生了什么,明显是不想招惹这事。
可是你张主簿送上门来,自己哪有不咬一口的道理。
黄登身形一转,堵住张承去路,拉住张承衣角说道:“张大人来的真是时候,在下家里刚刚发生一件怪事,还望郑主簿定夺。
我家父翁嗜吃羊肉,这窦妇人是我家邻居,往日里烹得一手好羊肉。
今日家中宰羊,父翁便安排我将宰好的上等羊肉送至窦妇人家,委她烹好,与了她二十柴火钱,算是照顾窦妇人生活。
没想到父翁的好心肠反到害了他老人家。”。
说着说着黄登竟掩面哭了起来。
张承忍着恶心,连忙安慰起来黄登。
谁料羊肉送至我家,父翁刚尝了几块,便呼吸急促,咳嗽不止,倒在地上,父翁至今还躺在床上。
请来医官看望父翁,医官说是异物伤了喉咙,医官取出异物发现是稻草。
而后我等检查羊肉,发现发现肉里夹杂着不少青草,肉送到父翁桌上,并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