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被绑得结实的女人。
由于被束缚得紧紧的,她只能干瞪着眼看我。
环望四周,入眼就是大片的白,这是一个单人房间,无其他尖锐异物,我拿出放在口袋里的纸条,将纸条上的内容展示给她看。
冯兰突然激动起来,我刚想起身。
冯兰看出我想要出去叫医生,只好咽下这口气,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
见她没有动静了,我把纸条塞回口袋,通过她的反应,看来这个女人精神还是挺强大的,这都没疯?
我重新坐下:“妈妈,你现在还好吗?
你会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呀?”
我用这双纯真的大眼睛,渴望的看着她:“你又要生气了吗?
嗯?”
“你怎么不说话呀?
我还是下一次再来见你吧。”
冯兰还是不说话,我低语:“妹妹的合约终止了,你要是好了还得赔一大笔违约金呢。”
她僵硬的身体总算是有点反应了,但还是不说话,我趁热打铁道:“妈妈,你说精神病医生会相信你吗?
我听说精神病人是会胡说八道的。”
我无辜地看着她,冯兰仇恨地瞪着我:“你这个白眼狼,和你妹妹一样,都是白眼狼,知道当年应该把你们都掐死。”
姜希?
她已经来过了吗?
我开玩笑的跟她说:“可不是嘛,大白眼狼生小白眼狼。
可惜呀,白眼狼们还得管你呢?”
当着她的面,我喊来了她的主治医生说:“妈妈又在胡言乱语了,她说我和妹妹谋害她。”
一股脑的把刚才发生的事讲给他听,边讲边哭。
冯兰听着我的话,破口大骂。
主治医生先是给了冯兰一针镇定剂,然后再是安慰我,显然这操作不是第一次了。
他带着我出去,我回过头去看着逐渐昏迷的冯兰,无声说:你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医生看我年纪小,也不想多说,只是委婉地说了几句这个病很难治疗。
回到家,陆陆续续有亲戚闻到味找来,我看着他们这些虚假的嘴脸,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指指点点,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人也要房产。
房产我无所谓,但我知道他们一定要收养我,是看我十岁了,没几年就可以收钱了。
积压已久的愤怒爆发,我直接冲到厨房里拿着刀砍人。
十岁小孩拿刀乱砍,起初一个叔叔人肥胆壮,以为我是做样子,我直接用刀划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