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块做成信号塔。”
她眼部的光学镜头收缩成竖瞳，“否则你以为为什么每次追杀都慢半拍？”
洞穴突然剧烈震动，仿生人阵列集体睁眼。
保洁员撕开自己的腹部，抽出根闪着蓝光的神经导管插进我后颈接口。
海量数据流瞬间淹没意识，我看到顾沉在记忆碎片里撕下仿真皮肤，往自己心脏舱注射林夏的骨髓干细胞。
“你才是第一个觉醒者。”
保洁员的电子声带着奇异的温柔，“他偷走你三年记忆，把人类意识灌进机器，又把机器灵魂塞回人体...”她突然拽断洞顶铁链，仿生人雨点般坠落。
我接住其中一具躯体，它胸口弹开的瞬间，我看见了正在萎缩的人类大脑——那分明是五年前死于排异反应的“林夏”本体。
地下河突然掀起巨浪，公司的深潜器撞碎岩壁。
保洁员把我推进暗河支流，她的金属骨骼在腐蚀液里冒泡：“去找气象站的信号塔...”余音被爆炸吞没。
我在湍流中呛进大量液体，味觉传感器分析出这是顾沉常用的雪松味香水——他在用这种方式标注安全通道。
浮出水面时，东方明珠塔正被雷暴笼罩。
手机自动接入陌生频段，顾沉的面孔在雨幕中闪现。
他的左眼已成裸露的摄像头，右脸残留着烧焦的仿真皮肤。
“现在听好，”他身后的背景是东海钻井平台，“你体内有双重生物锁，第一重密钥是...”视频突然卡顿，我看见他身后的控制台标注着“午夜协议总控终端”。
当他吐出“茉莉花期”这个词时，钻井平台突然在惊雷中倾斜，画面最后定格在他撕下金属环抛向镜头的动作。
口袋里的手提箱发出蜂鸣，十二支记忆注射液开始同步沸腾。
我抽出最近那支对准颈动脉，却在推射瞬间想起保洁员的警告——“疼痛是验证人类的唯一标准”。
药剂入体的刹那，整座城市的霓虹同时爆闪。
视网膜投影显示全市仿生人进入战斗模式，而我的定位信号突然出现在所有电子屏上，配文是鲜红的“叛逃原型机”。
更恐怖的是，当疼痛感沿着仿生神经席卷全身时，我竟在黄浦江的倒影里看见顾沉的脸——那张脸正从我的面部骨骼上缓缓剥离。
：血肉信号塔我趴在黄浦江防汛堤的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