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后一双兴奋的目光。
她不是她,我亦不是当初的自己。
生活已令我沉默。
但她是我至始至终的渴望。
2我被木婉清救下,又欠了一个陌生人性命。
当我醒来只是愁眉苦脸,千言万语堆积心头而不语。
我想对心中的那个人说话,毕竟“久别重围”,却也一味沉默不语。
她们只是相似的人,不是吗?
我似乎成为了一个呆木头,不再向天问缘由,只是婉清早餐店的一个员工。
端饭洗碗、热菜收钱的事我都干。
他们见我沉默寡言,都以为我是哑巴,可我身后一直背着一柄断刀。
陪我走过十年风霜。
这柄刀是薛青为我寻得,上面还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青”字。
我还曾嘲笑过她,“青青,你是傻瓜吗?
你拿一根木棍在刀上刻字,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只要功夫深。
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的道理,你没听过吗?”
虽然它已经断了,可我保留着这柄刀,保留着过往种种。
这个混乱的时代,身上带着奇形怪状的防身武器,实在平常。
来往客人已然见怪不怪。
就像木婉清的弟弟,也总喜欢背着一柄粗陋的剑,那是独属于少年的梦想。
阿晨曾问我,“你是游历天下的刀客吗?
你见过真正的神灵吗?
他们长什么样子?
能屠手截断山河、有斗转星移的力量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却像喋喋不休的蚊子,也不害怕我,反而更兴奋。
阿晨总喜欢说,“我要成为这天底下最厉害的剑神,举世无双。”
不过是少年见杀戮,唯看事了拂衣去的潇洒罢了。
木婉清总让阿晨放下,告诉他,“你不是特区里的缚灵人,不要舞刀弄枪。
安心做一个普通人,不好吗?
“阿晨也总喜欢仰头反驳,独属于少年的执拗,“阿姐,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老弟我生来就是人间剑神,安敢苟于平凡?”
十三四岁的少年哪里知道生活疾苦,他们不过是未经雕琢的原木,还差些风霜磨砺。
那么,我们应当如何生存呐?
如果我当初不曾出走、不曾反抗上层人族的压迫,那么薛青是不是仍旧活着?
我不知道,没有人教过我,也没人告诉我,我只是一味望着身前相似人,怔怔出神。
“大叔,来个葱花饼、再来个咸鸡蛋,可以吗?”
可爱的女孩不过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