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川开车送林若溪回家。
奔驰S级的引擎声低得像闷雷，车窗开了一半，夜风吹进来，凉得她脸上的酒劲散了点，裙摆被风吹得晃了晃。
她靠在副驾上，手里捏着包，指尖冰凉得像冻住，眼皮沉得像灌了铅，可脑子却清醒得吓人。
车里一股皮革味夹着烟味，座椅暖得她背发烫，她咬咬牙，低声说：“陆总，谢谢您送我。”
“林经理，你今天喝多了。”
陆霆川瞥了她一眼，声音冷得像冰，手指敲着方向盘，“下次别这么拼，张总那老狐狸，我能搞定。
你这胃，估计得疼一宿。”
他顿了顿，低声说，“不过你那股劲，我挺看重。
公司需要这种人。”
林若溪笑笑，低声说：“陆总，我没事。
这单子拿下，我心里踏实。”
她顿了顿，咬咬牙，“再说，您不是也陪着我喝了吗？
我看您那杯也没少，脸都红了点。”
她偷瞄了他一眼，他眉毛皱着，眼角有点疲惫，手腕上的表亮得刺眼。
陆霆川冷笑，手指敲着方向盘，敲得咚咚响：“我喝我的，你管不着。”
他顿了顿，低声说，“不过你今天干得不错，三千万的单子，硬生生拿下来，张总那老狐狸都服了。”
他瞥了她一眼，眼里闪着光，“那天会议，你干得也漂亮。
顾泽昊那混蛋，跪地上求你的时候，我在走廊抽烟，看得清清楚楚。
你有种，林若溪。”
林若溪愣了一下，眼圈有点红，手指攥着包，指甲掐进肉里。
她低头盯着膝盖，低声说：“陆总，您别夸我，我怕飘。”
她咬咬牙，心里的火烧得有点乱。
她想起那天会议后，陆霆川站在走廊尽头，点了根烟，烟雾飘得满走廊都是，呛得她咳了两声。
他看了她一眼，手指夹着烟，烟头红得刺眼，可眼里却有股劲，像在说“干得不错”。
她低声说：“那天多亏您，要没您罩我，我早让赵雪晴那绿茶弄死了。”
陆霆川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扯：“赵雪晴？
她那点小心眼，我懒得搭理。”
他顿了顿，低声说，“她最近找我吃饭，说要谈撤资的事，还哭着说要报复你。
我没理她，她那点股份，动不了我。”
他顿了顿，低声说，“林若溪，你这几个月变了不少。
那天会议，你站在那儿，手抖得跟筛子似的，可声音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