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历被风吹得皱巴巴，纸边卷得像团麻。
他穿了件旧夹克，肩膀那儿有个洞，头发油得打绺，满脸胡子拉碴，穷得连顿饭都吃不起。
他站在路边，手里捏着张传单，低头骂：“赵雪晴，你他妈害我！”
他咬咬牙，眼圈红得像兔子，想起那天会议，他跪在地上，林若溪冷冷踹开他，周围同事偷笑，他爬起来时裤子湿了一块，像尿了裤子。
赵雪晴也没好到哪去，她甩了顾泽昊，另攀高枝，昨晚跟个富二代吃饭，被人拍了照片传遍公司群。
她穿着条红裙子，笑得一脸甜，可照片里她脚上的高跟鞋缺了个跟，走路一瘸一拐，像个笑话。
顾泽昊偶遇她，瞪着眼骂：“赵雪晴，你个贱人，害我没工作！”
他冲上去想抓她胳膊，手抖得像筛子。
赵雪晴冷笑，甩开他，手指甲涂得红红的，像要挠人：“害你？
你自己废物，怪我？
你跪地上求林若溪的时候，咋不怪自己？”
她顿了顿，低声骂，“顾泽昊，你就是条狗，没我爸，你连饭都吃不上！”
俩人吵得像狗咬狗，路人围了一圈看热闹，有人掏手机拍视频，有人喊：“打起来！
打起来！”
林若溪站在阳台上，夜风吹得她裙摆晃了晃，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公司群里刷屏全是赵雪晴和顾泽昊的视频。
她咬咬牙，冷笑：“顾泽昊，赵雪晴，你们也有今天。”
她顿了顿，低声说，“我说过，你会后悔得吐血。”
她抬头看了眼夜空，月亮终于从云里钻出来，亮得刺眼，像在给她照路。
她转身回屋，屋里的灯昏黄洒在桌上，桌上的文件夹还开着，纸边皱得像团麻。
她咬咬牙，低声说：“陆总，您欣赏我，我得干出个样来。”
她拿起笔，继续改文件，手指抖得有点厉害，可眼神亮得吓人。
她知道，路还长，赵雪晴不会善罢甘休，可她不怕，她已经不是那个任人踩的林若溪了。
她低头喝了口咖啡，杯子里的热气扑在她脸上，暖得她眼圈有点红。
她咬咬牙，低声说：“顾泽昊，赵雪晴，你们等着，我还没干完。”
她攥紧拳头，手心里的汗还没干，心里的火也没熄。
她知道，真正的仗还在后面，可她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