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我个交代。”
老张低头，手抖得拿不住笔，支支吾吾：“我……我查查。”
他看了眼顾泽昊，脸绿得像青蛙。
林若溪站在那儿，手里的文件抖得更厉害，可她心里却松了口气。
她咬咬牙，眼圈红了，不是委屈，是憋了太久的气终于出了。
她低头看了眼顾泽昊，那张脸不再得意，满是汗和慌，像条被打断腿的狗。
她咬咬牙，低声骂：“顾泽昊，你也有今天。”
散会后，林若溪刚走出会议室，腿还有点软，心跳得像擂鼓。
她靠着墙喘了口粗气，手里的文件被汗浸湿了，纸边皱得像团麻。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想起刚才会议室里顾泽昊那张绿脸，赵雪晴那声尖叫，心里憋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一半。
她咬咬牙，低声骂：“顾泽昊，你他妈也有今天！”
她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顾泽昊追上来，一把抓住她胳膊，手劲大得像要把她拽倒：“若溪，我错了！
你放我一马吧！
我不能没这份工作，赵雪晴她爸会弄死我的！”
他声音抖得像筛子，满脸是汗，眼圈红得像兔子，鼻涕挂在嘴角，狼狈得像条街边的流浪狗。
林若溪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愣了几秒。
她甩开他的手，冷冷道：“顾泽昊，当初你甩我的时候，想过我吗？
你踩着我往上爬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她咬着牙，眼里的火烧得她手都在抖。
她想起三年前，她熬夜帮他改报告，手抖得拿不住鼠标，他搂着她说“有你真好”；想起他升职那天，她在家等他到半夜，菜凉了，人也没回来。
现在呢？
他跪在这儿，像条狗。
“若溪，我知道我混蛋！”
顾泽昊扑通跪下，膝盖磕在地上，咚地一声，声音抖得像要哭出来，“我求你了，给我条活路吧！
我错了，我真错了！
你跟陆总说说，饶我一次吧！”
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伸手抱住她腿，裤子上蹭了一圈灰，跟年会上那副西装革履的嘴脸判若两人。
林若溪低头看着他，眼泪掉下来，不是心软，是气得。
她咬咬牙，声音冷得像冰：“你错了？
晚了。
你不是说我太普通吗？
你不是要往前看吗？
现在看看，谁普通？”
她顿了顿，低声骂，“三年前我帮你改报告，熬到凌晨，你说啥？
‘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