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抿抿唇。
“玉植没受伤。”
她又没做什么,这样不知道会不会好些。
“但刚得罪了他是事实。”
东植树一针见血点出结症。
她心里一阵不舒服,刚想说什么,手却被握住,掌心传递的温暖让她愣了一愣,微微一偏头,看见他眼神坚定,京维瑟握她的手?
感觉到她的视线他扭头看她,吐出三个字更是让她惊诧万分!
“别担心。”
这,京维瑟,转性了?
对她这么关切?
“刚你必须离开太学府回东植家去。”
“我不要!”
东植刚反射性地脱口而出。
“你做那件蠢事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
东植树厉声教训,吓得东植刚闭了嘴吭都不敢再吭一声。
连茵也错愕了一番,向来温柔的大哥,原来也会这么凶。
想着手上不禁加了些力道,马上又反应过来自己脸上也羞,她怎么也这么用力去握他的手了!
悄悄瞥了他一眼,果然看见他在笑,笑容有些惊讶,茵心里一紧想抽手,却感觉他握得更紧。
“可是,进了太学府,不是想走就走的。”
除非是太学府自己踢走的人,不然——“茵,这件事,就拜托你去和长老商量一下了。”
她?
她为什么要去和长老商量一下,为什么要她去?
可是一看植树哥凝重的神色,又用了“拜托”这么严肃的措辞,她一时,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
事情大条,天要亡谁啊!
12.不知道东植茵和长老作了什么样的妥协,总之东植刚是借抱病不治的理由被“抬”回东植家去了。
过了没几日,窄和弟弟便憔悴得厉害,眼睛失神得看着灵魂都不在,茵想,这人怎么就这样了。
刚刚和老鬼进行了一场撕杀搏斗,将军惩罚她上次竟敢逃他的课,这次竟然,加强了三百安的战斗力打得她落花流水!
茵一抹额上的汗珠,只觉得累。
“很累?”
他明知故问!
她懒得和他计较。
京维瑟将水递给她。
“是你惰性太坚强。”
茵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意料之中看见他不赞同的眼神,很奇怪啊,越来越少嘲笑她了,顶多就是这样,不赞同。
“你天天守在我身边监视我不烦吗?”
自刚这件事后,他就隔三岔五出现在她面前,她直觉他居心不良。
京维瑟一扬眉,额前薄薄的栗色软发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