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心脏改造成量子核心；每次选择杀死，程澈就用记忆晶体将时间线回拨。
“你给自己写了死循环程序。”
沈清云在消散的光尘中握紧他的手，“为什么？”
“因为二十三世纪没有你的未来，”程澈将额头抵住他的伤口，“比亿万次轮回更可怕。”
当第七日的朝阳升起时，沈清云在古董店惊醒。
柜台上的黑猫正在拨弄青铜爵，门外传来熟悉的清亮嗓音：“请问……需要流浪猫临时收容所赞助商吗？”
他冲出去抱住抱着纸箱的程澈。
怀中的身体温暖真实，后颈却没有任何星际坐标刺青——这次轮回，他们终于站在了起点之前。
“初次见面。”
程澈耳尖泛红地举起奶猫，“要投资我的全息恋爱辅助系统吗？”
沈清云低头查看手环，账户余额显示着十亿初始资金，而终极任务变成了粉色的“请与心动对象接吻解锁隐藏功能”。
黑猫跳上两人相握的手，青铜爵泛起跨越千年的铜绿。
这次，没有系统提示他们青铜器内侧新出现的星际密码正在闪烁。
5沈清云按下启动键时，程澈的机械心脏正在播放第10086次告白录音。
基金会总部在量子星云中坍缩成克莱因瓶形状，两人踩着反物质推进器穿梭在数据洪流里。
程澈把神经接驳线缠在沈清云无名指上，超新星爆炸的光晕为他镀上金边：“最后五分鐘，够你听完所有轮回的告白。”
“我拒绝。”
沈清云拽过程澈的领口吻住他，将基金会主脑的防火墙密钥通过唾液传递。
纳米机器人顺着齿缝重组为破译程序，程澈后颈的星际坐标刺青突然开始发光。
时空管理局的追兵化作二进制瀑布倾泻而下。
程澈笑着拆下自己的机械心脏，露出核心舱里冰封的白色玫瑰——那是用沈清云第七世骨灰合成的碳晶体。
“你改造了生命监测系统？”
沈清云在粒子风暴中握紧玫瑰，刺破掌心的花茎释放出亿万纳米机器人。
它们啃噬着基金会的时空锚点，星图开始逆向旋转。
程澈将额头贴上他的伤口，机械泪腺渗出带记忆液滴的鲜血：“你总是忘记，我们第一次真正相遇是在所有轮回的终点。”
全息投影在他们周身展开。
沈清云看见不同时空的自己与程澈正在重复相同对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