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昭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了,我与姐姐交换夫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今如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色,技能启动!婆婆更是对我诚恳道,“清月,景昭是个顽劣性子,我自知他不成器,难以管教。但往后还得麻烦你,多加看管,只叫他别如素日般好乱乐祸,惹是生非。”“你是大家出身,自然知道你父亲平日里是如何教育子弟……我夫妻两便把教训他的权利都予你了。”侯爷当即命人端出他行军所配的马鞭予我。红色漆盘里,钢鞭的玄色竹节闪着冷冷的金属的光。我躬身应是,接过托盘,回头瞄顾景昭一眼:那小脸惨白的,真真别有一番风情。——小可怜,真不知道上辈子被我姐姐训成什么样。9、成婚第三天,新人回门。两个男人被我爹叫去了书房,我和姐姐在家中卧房相见。我姐一甩绣帕,对换亲之事俨然相当满意。“我同沈晔长谈三日,已然彼此表明心迹:我已为他未来的职业生涯做好规划——先备举业,...
《重生了,我与姐姐交换夫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色,技能启动!
婆婆更是对我诚恳道,“清月,景昭是个顽劣性子,我自知他不成器,难以管教。
但往后还得麻烦你,多加看管,只叫他别如素日般好乱乐祸,惹是生非。”
“你是大家出身,自然知道你父亲平日里是如何教育子弟……我夫妻两便把教训他的权利都予你了。”
侯爷当即命人端出他行军所配的马鞭予我。
红色漆盘里,钢鞭的玄色竹节闪着冷冷的金属的光。
我躬身应是,接过托盘,回头瞄顾景昭一眼:那小脸惨白的,真真别有一番风情。
——小可怜,真不知道上辈子被我姐姐训成什么样。
9、成婚第三天,新人回门。
两个男人被我爹叫去了书房,我和姐姐在家中卧房相见。
我姐一甩绣帕,对换亲之事俨然相当满意。
“我同沈晔长谈三日,已然彼此表明心迹:我已为他未来的职业生涯做好规划——先备举业,努力考中前三甲,这样才好留任翰林;从京中七品做起,一步步积累资历,待到升入太常寺,再请伯父稍作拉拔……”我姐的眼里闪过诡异的光,已然深深沉迷于对未来的幻想。
“……姐,你清醒一点,”我吐槽,“要科考当官的是沈晔,不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有区别!”
我姐一挥手,“未来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妇唱夫随——哦,或者夫唱妇随,都一样啦——总之他往后的功劳簿上,必有一半署名归我!”
我姐慷慨激昂,“他要史书留名,功勋彪炳,那我也要!”
“姐,你别这样,我害怕……不说这个了,”我姐恢复冷静,拍拍我,“你呢,过得怎么样?”
“顾景昭有没有给你丢脸、闹笑话?”
我唯唯诺诺一低头,羞涩一笑。
——闹笑话的人其实是我。
虽则上辈子已经出嫁过一次,但面对家大业大的侯府,同面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沈家显然区别很大。
比如第一天早上差点错过敬茶;比如在府中闲逛时老记不得路,想去恭房,却走到了厨房;比如侯府亲戚上门拜访,头次见面,我压根认不清谁是谁……上辈子沈晔的好些上官同僚就是这么被我得罪的。
但我都推给顾景昭了。
错过敬茶是顾景昭睡过头……走错路是顾景昭乱指路……分不清亲戚也是顾景昭乱介绍
幅字,是我爹布置下的功课——我爹说那就是醉蟹横行……我姐姐弹琴作曲的时候,我就躲在后厨房里头偷吃……不知道那碟少了两块儿摆盘的芙蓉酥,后来是不是端到了你爹娘的案几上?”
他怔怔地与我对视。
我冲他笑,“我也不聪明嘛,学啥啥不会,干啥啥不行……我爹的藏书我看不懂,吟诗作赋更不会,只读得懂一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我娘的算盘我也打不好,看到账本我就掉头发,算十个数能错上七个……“还娇惯,吃不了苦头,做女红被针扎了指头能哭半个时辰;肤浅,只知道爱漂亮,脸上长颗痘痘,不消下去十天半个月都不敢见人……——你猜怎么着,我爹在我十岁不到就放弃叫我念书了,他要再想逼我上进,我娘就要同他生气……我也是经过京城才女认证的笨蛋一个,”我同他说悄悄话。
“但笨蛋有好运气,嫁给一个好脾气会脸红的美人夫君,会耐心教她规矩,给她引路,帮她认人,给她担错……美人夫君,我倒要问问你,你的心怎么这么好呀?”
“哎呀,你怎么又哭了?”
14、此后时光飞逝。
我姐的诗书新解磨磨蹭蹭,比之原先拖延了两年,总算拿出了初稿章程。
——这还是因为她的女学先一步开班、所学典籍应当换新,才叫她把心思放回了文学领域。
不然她此时正该在官场上、隐藏在某两位叶姓与沈姓的官员背后,大杀特杀;毕竟从小,姨娘除了教她琴棋书画之外,给她看的课外辅导书,不是女则女戒,而是官场厚黑。
若用不上,实在浪费;沈晔果然还是中了探花。
这次他没有一个笨拙妻子的拖累,反而在六品官位上蹉跎得比上辈子还要久些——这都是他仗着天子看重,硬要拿修国史的功劳、交换妻子开班授学的权力、得罪了朝中一班封建老顽固的缘故;顾景昭照旧是正事不干……在京外的名声却渐渐好了起来。
因为一些地方上求告无门的穷苦百姓,都知道了京中有座长宁侯府,府中有位读作贵人、写作冤大头的世子爷,愿意仗着自家开国勋爵之位、天子重臣姻亲的身份,替他们去碰一碰某些同样家大业大的贪官污吏……在京内的风评则逐渐变得神
提出想要先在举业中取得名次,再上门求娶,好为岳家增光添彩。
侯府却对婚事催得急。
这倒不奇怪,因为前世也是这般。
在侯府看来,我叶家女儿自是不愁嫁娶。
亲家能看上武勋家的纨绔,实在是一时幸运,侯府生怕拖得久了,我爹脑子就清醒过来要悔婚了。
——这是生怕好肉落到别的狼嘴里啊!
只是姐姐没嫁,妹妹自然也不好嫁。
我姐便叫人递了话,用先成家后立业那一套老话说服了沈晔。
出嫁前,我姐拉着我的手,教我侯府人情世故。
“世子其人,脑袋空空,只知玩乐,你若烦他,便自走开去,不必理会……只有顾景昭让人火大,侯爷和夫人都和气讲道理。
一应事务,你梳理不过,虽可交托下头,但也记得时时过问。
小事你可以自己忖度,大事一定要问公婆。”
“你是个没脾气的面团,或许不介意叫侯府四方高墙框住了你,但也别叫人随意拿捏了……侯府也有某些亲戚,不知所谓,不必在意。”
“有事叫人给我说话,记得吗?”
我连连点头,不禁落泪。
上辈子我出嫁,已经是世子夫人的我姐也回来送嫁了,那时候,她跟我说的是:“沈晔无有亲眷,如今尚未起势,除了师门别无所靠,你只需扣紧他与家中关系……他少经变故,历练至今自有一番主意,你既无有才干,便只需顺他的意思……”所以沈晔叫我做事,我都努力去做了。
只是实在做不到,也做不好。
“唉——”我姐最后看我一眼,便与我双双盖上了盖头,各上了花轿。
7、此后洞房花烛夜。
世子携着淡淡酒气而来,揭起了我的盖头。
我抬头看他,于红烛灯下,世子爷这张面孔真可谓是:“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脸如桃瓣,目若秋波,面若敷粉,唇若施脂。”
真真是“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这是我头一次细看他的长相。
毕竟上辈子一共也没见过几面,也没有小姨子紧盯姐夫的道理。
我又有轻度的脸盲,只依稀记得他长得好,却不太清楚具体眉眼分布。
顾景昭原本嘻嘻笑着,一副玩闹神色。
但被我盯得久了,逐渐不自在起来,“……你看什么呢!”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脸颊和耳朵都泛起红色。
……顾景昭背的锅越多,我公婆越觉得对不起我。
——这几天,可把这小子委屈坏了。
“你很不必替他委屈,”我姐不这样认为,“你只是笨,笨蛋是不会犯什么大错的……但顾景昭那样的,就是顽劣!”
“不被人看着,没有人鞭策,就要惹祸!”
我十分奇怪,“姐姐,你们总说顾景昭顽劣,爱闯祸……可是他到底都犯过什么大罪,为什么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我都没怎么听说过?”
我姐冷笑,“侯府自是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那还是我打听出来的。”
10、据我姐的说法,上辈子成婚没多久,她还没有摸清顾景昭的性子,只一味督促顾景昭好好学习、努力上进。
侯府世子大概是觉得被新媳妇催逼得太紧,没有面子,便借着书院求学之机,甩开从人,负气离家出走。
骑马跑出京城两里地,大概是磨破了腿,还是扭着了腰,不得不下马休息。
正巧被行猎的其他王孙公子撞见,派人告诉了侯府。
于是脆皮世子爷就被侯爷叫府兵绑了回来。
我姐看府中下人神色不对,细细逼问一番,才知道这不是耍脾气的世子爷第一次出走。
开始几次,跑就跑了,长宁侯夫妻两都很淡定,也没叫人追。
反正都知道儿子身娇肉贵跑不远,到了饭点儿忘记带银子,还得自己饿着肚子寻回来。
直到某一次,这小子偷了长宁侯的虎符腰牌,跑进了京郊大营;那一天,正逢天子巡营,检阅兵马,欲与军民同乐……那一天,恰好有反贼混入随军家眷,想要行刺客事,却被机敏的士兵提前发现……那一天,京郊大营统帅震怒,下令搜检彻查全军军属……幸而巡营的将官曾在老侯爷麾下效力,认得侯府腰牌,也眼熟世子爷相貌,只把人暂时绑起来,对外说是家中子侄前来送饭,听闻天子在此,仰慕君威,方才险些冒犯。
又依次暗中秉明了上峰、统帅、皇帝……也幸而天子宽宏,置之一笑,不予追究。
等到将官派人把五花大绑的世子爷送回家,方才得到消息的长宁侯,差一点就厥过去。
后头压着不孝子,该入宫入宫、该请罪请罪、之类且不提……对外头则统一了说法,有幸面君的军官家中子侄小辈敬慕天子圣德,有意踊跃投军——
“看你好看。”
我直言不讳,心下对他的长相很是满意——虽则姐姐已提醒过我,对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既称金玉,却还比不过沈晔那张冰山死人脸,我真的会怄气。
还好,顾景昭就算是个稻草枕头,那也是绣花的枕头!
“你你你……好不知羞!”
在我激赏的目光之下,他的脸更加涨红了,还要扭过头,像小孩子闹别扭似的,从眼角嗔我一眼。
天爷!
什么叫“敛尽春山羞不语”!
什么叫“未能羞涩但娇痴”!
什么叫“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
姐姐啊,他勾引我!
我姐要求就是太高了!
有了这张脸,还要什么文才武干!
就算顾景昭不是什么侯府世子,要我花外祖的钱白养着他也乐意!
就是要每天给我摸摸小脸,摸摸小手!
我不由得看痴了。
突然醒悟今日是我新婚。
不由激动拍床,“快来快来!”
让我亲香亲香!
让我仔细康康!
<8、第二天,顾景昭强拉我起来,“别睡了……你别睡了!
要拜公婆了!”
他气急败坏,“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比我还能睡!”
我不由羞涩低头。
要是在家,我姐是决计不会叫我赖床的,她要培养我早睡早起的养生习惯。
为了叫我早起,我姐那叫一个手段百出,同我互相折磨。
但如今既已出嫁,这份叫起的活儿往后怕是要落到顾景昭头上了。
女子出嫁第二天给公婆敬茶,规矩本应定在清早,但是等我和顾景昭手忙脚乱收拾好出门,太阳早已高挂空中了。
侯爷和夫人等了我们大半个早上,脸上未露分毫不满,笑吟吟地等我和顾景昭敬茶。
然而,因为我久不运动,昨天又披挂太重,劳累太晚,怕是乳酸堆积;导致弯腰的时候,腰侧突兀一酸,不由暗暗伸手去揉一把。
侯爷和夫人立刻狠瞪了顾景昭一眼。
顾景昭,“???”
他不由叫屈:“冤枉啊,我冤枉啊,昨天分明是这个女流氓噫呜呜呜呜松噫呜手……”我这才松开掐住顾景昭腰侧的手指,面上仍端住了淡淡矜持笑意。
开玩笑!
我可是撑过了上辈子沈晔的高强度仪态培训班的女人!
我分明看到侯爷和夫人看我的眼里充满对书香门第端方女子的欣赏。
显然,公婆对我相当满意。
察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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