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谦姚记的其他类型小说《商女贵妻:世子,来算账全局》,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唯一的庶子留在沈家,被她抚养成人。看三房夫妻的态度,就知老夫人并未区别对待。到元氏这里也一样,沈家落败如此,也依然将常姨娘和她的孩子养在府中。沈家虽历经风雨,却始终不失其仁厚之本。即便现在家风不稳,各有各的小心思,但深厚的家族底蕴还在。若遇东风助力,定能乘势而起。……兰馨苑。老夫人将二房三房叫了来。“元氏现在病着,掌家一事,你们怎么看?”李氏这时忙不迭地道:“依媳妇看,这掌家权还是交给新妇吧。”刘氏也说:“我没意见。”沈庭生沈庭箫也都表态,没意见。一个空权而已,好比烫手山芋,谁会争?当然是给没见过世面又有钱的新媳妇啦。老夫人拧着眉,“她昨日才拒绝,会不会显得沈家没人,非她不可似的?”沈庭生:“母亲说的在理。”李氏:“那要不二哥来?”...
《商女贵妻:世子,来算账全局》精彩片段
唯一的庶子留在沈家,被她抚养成人。
看三房夫妻的态度,就知老夫人并未区别对待。
到元氏这里也一样,沈家落败如此,也依然将常姨娘和她的孩子养在府中。
沈家虽历经风雨,却始终不失其仁厚之本。
即便现在家风不稳,各有各的小心思,但深厚的家族底蕴还在。
若遇东风助力,定能乘势而起。
……
兰馨苑。
老夫人将二房三房叫了来。
“元氏现在病着,掌家一事,你们怎么看?”
李氏这时忙不迭地道:“依媳妇看,这掌家权还是交给新妇吧。”
刘氏也说:“我没意见。”
沈庭生沈庭箫也都表态,没意见。
一个空权而已,好比烫手山芋,谁会争?
当然是给没见过世面又有钱的新媳妇啦。
老夫人拧着眉,“她昨日才拒绝,会不会显得沈家没人,非她不可似的?”
沈庭生:“母亲说的在理。”
李氏:“那要不二哥来?”
刘氏暗暗咬牙,挤出一抹笑道:“二郎哪行呀,姚氏昨日拒绝,是怕损了婆母颜面。现在大嫂病着,作为儿媳,她理应分忧。”
李氏识趣地顺着她道:“二嫂说的对,咱们这般看得起她,已经给足了她面子,她一商贾人家的女儿,难不成还要三请四请。”
沈庭箫瞪了李氏一眼,“就你话多!”
李氏瘪着嘴往他身后退了退。
沈庭箫犹豫了下,还是道:“不如,等明日归宁后再说吧。”
归宁,也称三朝回门。
是新婚的最后一个仪式。
老夫人心里本就是这么打算的。
再急也不急这一两天。
她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那这回门礼,又当如何?”
刘氏李氏一怔。
懂了。
这才是老夫人叫他们来商量的目的。
李氏支支吾吾:“看库房有什么就给点什么呗,左右姚家也不看重这个。”
老夫人语气淡道:“姚家是不看重,但沈家颜面总得顾几分吧。”
姚家女嫁来时,光抬妆人就来了整整一百人,寓意白头偕老。
金银首饰、珠宝玉器自不必说,家具陈设也是一应俱全,从雕花大床到精致梳妆台,从红木桌椅到绣花屏风,无一不精致昂贵。
回门礼,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沈庭箫斟酌道:“商贾位低,贾人不得衣丝乘车,不得穿着丝葛绫锦衣物……姚家与沈家联姻,图的是抬高身份。我倒觉得,回礼不重要,重在排面要给足。”
商贾女不敢享受的,沈家媳妇可以。
这大抵也是姚家真正想要的吧。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三郎说的在理,那明日之事,就由你来操办吧。”
刘氏一听就不乐意了,“这种事怎好叫三弟一个人操心,不如就让二郎负责采买吧。”
以李氏的性格,不趁机捞点油水才怪。
二房才是嫡支,凭什么不能捞。
老夫人笑了笑:“看到你们如此团结,我深感欣慰。这样吧,那就二房三房一起来操持明日的事。”
“库房里的东西你们随便挑,茗汐,再给他们支十两银子。”
众人傻了眼。
李氏语快,嚷道:“什么都得买,连马车都要租,十两哪够呀?”
谦哥儿去喝顿酒,还花去五十两呢。
五十两啊!
老夫人一脸为难:“确实是少了点,但现下账上没钱了,就这么多。你们且想想办法,等明日一过,姚氏掌家,她会记得你们好的。”
看着为难,但话里含着敲打,还含着半颗诱人的糖。
不愧是老夫人。
论算计,谁能是她的对手。
身在这种大家庭里,谁不是捂紧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沈大公子吗?
刘氏话不多,但脑子转的最快。
她道:“不愧是姚家长女,是个有魄力的,你放心,只要姚家肯相助,我们怀民怀宇肯定能考取功名,重振沈家。”
李氏眼睛一亮,“对对对,怀安也是。”
姚珍珠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算是接到点地气了。
从她开始接触沈家,最大的感受就是,从上到下,老老少少,全都活在过去虚幻的荣光里。
他们习惯了坐享其成,毫无承担的觉悟。
在他们看来,总有退路。
实在不行还有这祖宅可以卖。
或者,像沈怀谦这样,俯嫁俯娶,也是条生财之道。
总之,沈家门楣只要不倒,就还是值钱的。
姚珍珠再次看向老夫人,“孙媳拒绝掌家,并非故意拿乔,是真觉得不合适。百年沈家,底蕴深远,而孙媳商贾出身,自幼在市井间摸爬滚打,虽略懂经营之道,但在沈家这等簪缨世族面前,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但若祖母和各位长辈信任,我必定尽我所能,经营好沈家。”
是经营,不是管理。
这等言论,闻所未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唯有歪脖子沈怀谦,桃花眼微眯,仿佛看到姚珍珠正在不停的挖坑。
但他人微言轻,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
沈怀谦气的脖子更歪了。
老夫人身心疲惫,已无耐心周旋,拧着眉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那姚珍珠就直说了:“我的嫁妆,总值五万两银。”
这个数字,叫人热血喷张、虚空抬头。
“但是,能动的只有一万两。”
高空急坠,好在只落在半山腰。
女子眉眼轻浅,但眸光精明。
“商贾行事,讲投资与回报,眼见利益,必权衡利弊,谋长远之计。非一时之利,不足以成大业;非深思熟虑,不足以应万变。故商者,需审时度势,洞察先机,方能在市井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如今,时局动荡,但也良机多多。”
“姚家有钱无名,沈家有名无钱,若能齐心协力,必能名利双收,福泽后代子孙。”
哇哦。
志向好大。
但大家更关心,一万两怎么分,哦不,怎么花。
以及,剩下四万两,如何动不得?
沈怀谦很想揭穿姚珍珠的真面目。
什么远大志向,她分明就是想将沈家拖下水。
老夫人若有所思:“你若有这个本事,自然是好……”
姚珍珠言语真诚:“靠我一人,自是不行。孙媳斗胆,拟了份大概章程,还请祖母过目。”
话落,她从袖袋掏出小小一卷纸张。
沈怀谦歪着脖子看了眼。
呵!有备而来,就问你们怕不怕!
老夫人展开,一目几行,再逐字逐句地又看了一遍,眉头微凝,示意茗汐递给沈庭生。
沈庭生看完,表情也都差不多,继续递给沈庭箫。
小小一卷纸,总结下来,中心思想就四个字——不养闲人。
主要内容大概就是,她会将沈家当作一门生意来做。
一万两,可视为初始资金。
其中一半用作购置田地和良铺。
这是生存的根本。
剩余一半,用作沈府的开支和发展。
何为发展?
就是每个人都可以自成一个‘营生’,只要有信心,能说服姚珍珠,就可以得到一笔投资。
也可以毛遂自荐,来姚珍珠这里领差事做。
不想折腾只想做个安逸主子或能力不足者也无妨,每个人有固定月银,虽然不多,但基本生活没问题。
李氏率先气笑:“什么意思?沈家是门生意,沈家人是你伙计?还得学你们贾人,抛头露面,成日里在市井间奔波,与那些贩夫走卒为伍?”
老夫人可安心了。
房里一时安静,姚珍珠替沈怀谦披上长袍。
沈怀谦别扭的很,闪身躲着说:“我自己来。”
姚珍珠也不坚持,后退了两步,就那么静静看着他。
看得沈怀谦心里毛毛的。
他解释说:“昨晚是你自己滚到我怀里来的,我对你可没半点想法。”
姚珍珠莞尔:“夫君说笑了,你我已是夫妻,相拥而眠再正常不过。”
但其实仔细看的话,她也红了耳垂。
昨晚的梦,记忆犹新。
他不推开的温柔,她记在心里了。
沈怀谦冷哼:“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别的,你休想!”
姚珍珠微微挑眉:“该做的……都做了?”
明明是重复他的话,却因语调不同,节奏不同,语境截然不同。
沈怀谦脸一热,“姚珍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半点羞耻心没有。
姚珍珠神色一敛,就事论事的态度:“正因我是女人,才更要为自己谋划……我知你不喜欢我,娶我并非心甘情愿。但你我成婚是事实,一辈子独守空房我可以认,可你总得让我有点盼头吧?”
“丈夫不爱,已难立足,若再无子嗣,你让我如何在沈家活下去?”
“你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同我拜了堂,就算我攀了高枝儿,也是沈家愿意降下枝头我才攀得到的……”
“本就是各取所需,谁也没强迫谁,捏捏扭扭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合作双赢。”
这话说的足够直接,足够明明白白。
姚家图沈家门楣,图得正大光明。
不然图什么?
图他沈怀谦风流浪荡不着调?
沈家图钱也人人皆知,却还要装出一副清高模样,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沈怀谦被堵的结结实实。
债是他欠的,家是他败的,成亲也是他点了头的。
“可……可你当时并未说过要孩子。”他试图狡辩。
姚珍珠像看个无赖似的看着他。
“是,怪我没有说清楚。早知夫君如此有契约精神,我就该连同房几次都要写得清清楚楚。”
沈怀谦惊骇极了。
哪有女人能把这种事,说的面不改色的?
姚珍珠话风又一转,“所以不是单独给你开了条件吗?”
话落,她叹声:“罢了,你若不愿意,我亦不能强求。”
顿了顿,又带着点希望地说:“他日你若想通了,随时可以告诉我。”
沈怀谦看着她切换自如的神情,很是恍惚。
总觉得这言论有些熟悉。
风月场上,常有这种事发生。
某个公子哥儿看上了谁,奈何人家卖艺不卖身。
于是,各种哄骗,威逼利诱。
所以,她拿他当什么了?
沈怀谦俊脸刚一沉,姚珍珠转身就走了。
“喂,你!”
“你有没有规矩啊!我是你夫君!”
沈怀谦气急败坏。
姚珍珠淡淡:“礼未成,也可以不是。”
沈怀谦琢磨了下。
不是,她什么意思?
不会要拿这种事做文章,闹得满城皆知吧?
应该不会。
她看着没那么疯。
可一想她昨晚的行径举动,他心里又没底。
沈怀谦忙追出去。
僵硬了一晚上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
姚家请人来给姚珍珠上课时,姚珍珠想着初宜拾芜也都到了及笄之年,迟早要嫁人,便让她们一起学了。
因而,她俩看着沈怀谦别扭的走路姿式,再看看行动自如、走路带风的姚珍珠,陷入沉思。
……
沈怀谦决定静观其变,一路惶惶地跟着去了老夫人院里。
新妇敬茶,也是头一次正式认人。
沈家大大小小,全都在场。
沈家的情况,姚珍珠早已了如指掌。
许是条件不允许,二房三房都只娶了正妻,二房育有两子一女,三房有一独子。
沈家这种情况,不藏私,要真到那一步怎么办?
就算实在要拿出来补贴,补贴自己房里还想的过。
补贴去给败家子撑脸面,实在冤枉。
可老夫人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若姚氏脸上得了光,一高兴,随手散点什么东西出来,怎么着也是块肉吧?
于是,二房三房一商量,热火朝天地忙了起来。
十两银子,也就够租马车,采买些瓜果鲜货。
二房三房第一时间直奔库房。
沈家亏空,他们是知道的。
虽没指望能挑到好东西,但空到眼前这种程度,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除了几个空架子,就是一些破损的瓶瓶罐罐。
沈庭生愣了愣,不甘心地问:“东西都去哪儿了?”
被老夫人指派来的茗汐将一整箱账本摆在台面上,拍拍手道:“都在这里。”
李氏没好气道:“谁要看账本,有什么好看的。”
茗汐面无表情:“老夫人说了,趁着二爷二夫人,三爷三夫人在,今日得好好把这账捋一捋,回头交给少夫人,也得有个说法不是。”
四人面面相觑。
老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
海棠居。
姚珍珠刚服侍元氏喝了药,锦书就急匆匆地进来,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老夫人将二爷三爷他们关在库房查账本来着。”
姚珍珠下意识看了眼元氏。
元氏神情幽幽道:“查吧,就怕他们不敢查。”
锦书红着眼眶,“是呀,查了才好,总该知道大夫人您为这个家,究竟付出了些什么。”
姚珍珠低眉顺眼,假装听不懂。
沈家这棵大树,从老太爷开始,根上就已经病了。
传闻老太爷是个独子,被宠的无法无天,论败家,沈怀谦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但他运气好,娶到了老夫人。
一个出身名门的女子,以其非凡的智慧和坚韧,默默地支撑着沈家。在老太爷挥霍无度的日子里,是她巧妙地管理着家财,使得沈家不至于一败涂地。
这才有了后来的沈庭轩,有了元氏。
若不是飞来横祸,沈家绝对有崛起之势。
即便在风雨飘摇之际,元氏也没有退缩。
这是让姚珍珠最为感慨的。
女性的力量虽不显山露水,却如同深流静水,影响着家族的命运。
能将沈家支撑到今天,老夫人和元氏,绝不是个只看得见四方宅院目光短浅的普通妇人。
但根深蒂固的门第观念,亦不是那么容易扭转的。
姚珍珠就是想看看,她们能接受和容忍到什么程度?
这决定她的计划是否能顺利进行。
目前来看,她是惊喜且敬畏的。
高门大户历练出来的智慧和手段,远非常人所能比拟。
只要能得到她们的支持,她必定事半功倍。
库房。
二房三房被逼着翻看了近两个时辰的账本。
元氏计账,分细账和总账。
他们只看总账。
元氏接手时,沈家田地就已经变卖。
只剩下三间铺面。
世家经商,有失体面。
因而,铺面只能出租,租金有限。
是元氏将有限的收入,在暗中周旋,才勉强能维持全府生计。
直到沈庭轩出事,被迫无奈下,才变卖店铺和家里的东西。
而元氏的嫁妆,则全数贴补进了沈怀谦的‘作死之路’。
刘氏喃喃:“大嫂原来最讲排面,这两年,连首饰也很少见她戴了。”
因为,全都变卖了。
李氏咬着嘴唇,心里五味杂陈。
她们是许久没添过新衣,可元氏和她自己的女儿也没添。
大房除元氏以外,还有一位姨娘,育有一子。
子嗣也算繁茂。
目前后辈中,就数沈怀谦最‘出名’。
神童出世,传闻三岁会做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十岁已是南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秀才。
都以为沈家崛起,指日可待。
可惜,沈庭轩一死,沈家便成了一盘散沙。
曾经的神童,也跟着跌落神坛,成了摊烂泥。
姚珍珠不由得看了眼身侧的沈怀谦,心里一声叹息。
礼物是早早就备好的。
给主子们的,自是不必遮遮掩掩,往‘豪’里送就行了。
要不,怎显得出姚家的财力呢。
自沈庭轩丟爵入狱后,沈家散去大半财力,就已经开始大大缩减开支。
近半年来,更是基本开销都很难保证。
而姚珍珠送的,全是当下时兴的首饰物件,文房四宝,还有各种上好的补品。
要知道,就算是沈家兴旺之时,这些东西也不是想买就能买的。
众人个个看花了眼,看姚珍珠的眼神,仿佛看财神爷一般。
和真金白银比起来,门第之差算什么?
大方阔绰的商贾女,哪点不比高门贵女好?
再说,这姚家女还貌美的很呢。
刘氏李氏,甚至直接上手,拉着姚珍珠好不亲切。
沈家,已经许久没这般其乐融融过了。
高高在上的老夫人,心里那杆秤,已有了衡量。
心情最复杂的,还属沈怀谦。
曾几何时,沈家人看他的眼神,也是带着光亮的。
那时,他是沈家的希望。
是他们未来的依靠。
后来,他们视他为罪人。
眼里尽是厌恶与失望。
却在今日,个个夸他有眼光,有福气。
长辈们慈眉善目,弟弟妹妹们说说笑笑。
一如从前。
却叫他心酸。
无人知道他的委屈,也无人在乎。
若是父亲在天有灵,知道他以这种方式为沈家作了贡献,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悲痛呢?
沈怀谦自嘲勾唇,眸中冰寒清冷。
也罢。
如此,他更能心安理得地去做那浪荡子。
命与时不遇,福为祸所侵。
天意高难问,人事岂能尽。
浮生梦一场,荒唐又何妨?
待姚珍珠一一见礼后,老夫人朝元氏递了个眼色。
元氏便起身走向姚珍珠,拉起她的手,皮笑肉不笑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怀谦若欺负了你,你尽管来找我,我定为你做主。”
姚珍珠佯装羞涩地看了眼沈怀谦,恭敬道:“多谢母亲,夫君乃谦谦君子,定能好好待我。”
沈怀谦被她这一眼,和她的说辞,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众人目光一时复杂。
元氏眼里更是蓄上一抹苦涩。
怀谦的名字,是他父亲所起。
寓意怀才抱器,谦谦君子。
奈何命运弄人,儿子终是偏了道。
“咳!”
老夫人的轻咳声,令元氏回神。
元氏强打起精神,示意锦书将东西递来。
是沈家的掌家印章和库房钥匙。
元氏双手逞递给姚珍珠,眼眶微微的红道:“沈家,以后就交给你了。”
姚珍珠却是神情一愣,“母亲这是做什么?”
她诚惶诚恐地跪下,“儿媳刚进门,万万担不起掌家之职,望母亲收回成命。”
元氏怔愣,不知所措地回身望老夫人。
老夫人和众人神情均是意外。
送上手的掌家权,她竟不要?
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眉一凝,索性直言:“你带着足够的诚意嫁进沈家,沈家亦该拿出最大的诚意来。听闻姚家生意皆是你做主,沈家这点家业,由你打理自该不在话下,何故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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