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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难再续 全集

裴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一直很在意听到的傅程雪和裴惜说的话。为什么是“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秘。我吩咐小八去打听。今日是小年,往年我和傅程雪都会在院中围炉煮茶。有时候会下雪,我们就坐在屋里,隔着窗看外面纷纷飘落的雪。我们会下棋,会一起看戏,会对着许多事情和局势争论不休最后达成一致。那时的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以为我们会这样相伴着到白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散了。看着院中空落落的两把椅子,那是我从前亲手做的,其中一个上面铺了厚厚的柔软的垫子,是傅程雪的。还有五天便是除夕了,三个月前我在生日那天和傅程雪约定,今年的除夕和我一起过。我特意准备了一场烟花,足以让整个北城都能看到的盛大烟花。那本来...

主角:裴惜傅程雪   更新:2025-03-05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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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惜傅程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姻缘难再续 全集》,由网络作家“裴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直很在意听到的傅程雪和裴惜说的话。为什么是“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秘。我吩咐小八去打听。今日是小年,往年我和傅程雪都会在院中围炉煮茶。有时候会下雪,我们就坐在屋里,隔着窗看外面纷纷飘落的雪。我们会下棋,会一起看戏,会对着许多事情和局势争论不休最后达成一致。那时的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以为我们会这样相伴着到白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散了。看着院中空落落的两把椅子,那是我从前亲手做的,其中一个上面铺了厚厚的柔软的垫子,是傅程雪的。还有五天便是除夕了,三个月前我在生日那天和傅程雪约定,今年的除夕和我一起过。我特意准备了一场烟花,足以让整个北城都能看到的盛大烟花。那本来...

《姻缘难再续 全集》精彩片段

我一直很在意听到的傅程雪和裴惜说的话。

为什么是“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

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秘。

我吩咐小八去打听。

今日是小年,往年我和傅程雪都会在院中围炉煮茶。

有时候会下雪,我们就坐在屋里,隔着窗看外面纷纷飘落的雪。

我们会下棋,会一起看戏,会对着许多事情和局势争论不休最后达成一致。

那时的我以为,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以为我们会这样相伴着到白头。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散了。

看着院中空落落的两把椅子,那是我从前亲手做的,其中一个上面铺了厚厚的柔软的垫子,是傅程雪的。

还有五天便是除夕了,三个月前我在生日那天和傅程雪约定,今年的除夕和我一起过。

我特意准备了一场烟花,足以让整个北城都能看到的盛大烟花。

那本来是我对她的盛大告白。

想到这,我忽然想去找她问问清楚。

我们毕竟相伴了十三年。

走到门口,我却踌躇着不敢上前敲门。

门内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皱眉侧身慢慢凑近窗边。

“阿惜,选督军夫人的事好像真的和沈长林没关系,我刚才问他,他的反应不像作假。”

“他说什么,你便信了?

雪儿,你不懂男人惯会撒谎。

他是一方军阀啊,他想娶你当督军夫人,你又怎么反抗得了?

你让我怎么办?”

傅程雪连忙上前抱住他,语气里全是心疼:“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他结婚。

我对你的承诺我一直记得。”

“要不是因为沈长林存在,我怎么会这样隐姓埋名的苦日子。

明明我也是父亲的儿子,明明我娘才是父亲真正爱的女人,明明我才是父亲最中意的儿子,我才该是督军的继承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呆愣在原地,死死的攥着拳头不让自己泄露出声音。

原来,只有我被耍得团团转。

十五岁时,父亲接回来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小男孩。

父亲说这个孩子是他手下的儿子,已经成了孤儿,干脆接来老宅生活,认他当干儿子。

我开心自己有了同龄玩伴,便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对待。

原来,这十年,我的父亲,我的老师和副官,我以为的兄弟,全都瞒着我一个人,把我耍的团团转。

父亲从小对我严苛,对裴惜却百般温柔爱护,小时候我还总是回去找裴惜诉苦。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是不是才是一家人?

我掏出全部真心对待他们,他们却这般对我,不惜用十年的时间罗织出这个弥天大谎。

“雪儿,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对吗?”

傅程雪与裴惜十指相扣,轻声叹息:“我会,在老督军离世的时候我就承诺了。”

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落荒而逃。

我本以为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督军的位置也是我自然而然该坐的。

父爱是假的,兄弟情是假的,爱情也是假的。

原来,这二十多年我都活在谎言里。

回到院中,小八已经调查完回来了。

原来,傅程雪和裴惜早就相识,他们住的房子挨在一起,两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见傅程雪,十五岁那年第一次见裴惜。

恍惚间,我思绪纷乱,千万种设想绞在脑海中。

我在想,是不是傅程雪一开始来做我的老师便是带着目的,父亲也就这么放任。

这十三年,是不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傅程雪每时每刻都陪在裴惜身边?


我让人把这两人压了下去。

傅程雪本就因旧疾缠身,此次又添新伤,身体已经亏了根本。

不用我对她做什么,她的身体将在无尽的煎熬中逐渐耗尽,直至油尽灯枯。

以她那高傲的性子,或许在真正走向生命尽头之前,便会选择自我了断。

至于裴惜,我将他压入牢中,三日后便枪毙示众。

安排妥当后,我与慕雨薇一同回了督军府。

昏黄的灯光下,我清晰地看见她的眼眶泛红,仿佛刚刚哭过一般。

紧接着,她突然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颤抖:“督军,都是我疏忽大意,才让您陷入险境,请您重重责罚!”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这姑娘怎地这么倔强?

都是我的夫人了,还搞上下级这套。

我想,往后的岁月,我会教会她我们是平等的,她可以随意对我,只要爱我就好。

“那你说说,想让本督军如何责罚你?”

我故意逗弄她,她却更愧疚:“无论何种责罚,我都愿意承受,只求您能解气。”

我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那我便罚你,与我共度余生,你可愿意?”

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了一跳,脸颊瞬间绯红,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愿意!”

烛光摇曳,夜色正浓,似乎连时间都为这一刻停留。

长街外传来鞭炮声,我想起,今日是初三。

“走吧,去带你买首饰,这是你的丈夫送给你的迟来的新年礼物。”


傅程雪身形踉跄,半晌,她艰难地开口:“长林,为何你的夫人不是我?

本该是我,我才是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副官,”我打断了她的话,“你逾越了。”

“当初毁约的是你,你又有何资格来质问我?”

“我可以解释,那天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你忘了,只是你选择陪在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私生子身边!”

我冷笑一声,“裴惜,他真的只是我父亲手下的遗孤吗?”

“你……你都知道了?”

傅程雪露出震惊的神色,“我可以解释,那一切只是个误会。

“我对裴惜没有那种情感,我心里始终只有你。”

“够了。

真相我会自己去查,你以后也不必住在督军府了。”

我拉着慕雨薇就走。

傅程雪想要追上去,却被我的手下拦住。

“督军可是心疼她?”

慕雨薇在车内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先去买些甜点,再回去吃火锅吧,早上那些会议开得头疼,我都饿了。”

“好!”

我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傅程雪,对她的感情十分复杂。

她陪伴在我身边十三年,是父母去世后最亲近的人。

我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简单的爱恋。

但她和裴惜的所作所为,甚至企图篡夺督军之位,我无法容忍。

思索间,我做出了决定。

几天后,裴惜染上了重病。

督军请了许多医生轮番为他治疗,但病情却日益加重。

半个月后,裴惜还是不幸去世。

我悲痛欲绝,将他厚葬。

对于副官傅程雪,我称她身体不适,需要在家静养,送去了不少珍贵药材。

外界不明真相的人都称赞我的仁德,只有部分心腹暗暗心惊。

实际上,傅程雪被我的人监视起来,不得踏出家门半步。

而已经“去世”的裴惜,被我暗中送到了傅程雪身边。

既然他们感情深厚,那就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吧!


手写的人拟出一份名单,是全北城世家小姐的名单。

“督军,这回全城未婚的千金小姐都来了,还有其他地方的家族听到督军要办舞会是为了选夫人的消息,不远千里都赶来了!”

身边的人都在兴奋的叽叽喳喳,我揉了揉鼻梁:“这些我就不看了,你们看着办吧。”

这时,傅程雪突然进来了,看到一堆人围着我的桌子。

“这是做什么?”

桌子上还摆着刚才摊开的受邀参加舞会的相册,我手疾眼快的合上。

但还是被眼尖的傅程雪看见了。

我叹口气,挥手让其他人离开。

是我太过纵容她,才让她能这么连敲门都不敲,随便进出我的书房。

傅程雪冷笑一声:“督军,你有必要这么做戏吗?

你不就是想让我做督军夫人吗?”

“我不会做的,如果你非要逼我,我可以立马辞掉副官的位置离开北城!”

虽然早已经接受了事实,可听到她就这么随随便便抛下我们十三年的情谊,我还是心里一痛。

就算是狗,十三年了也该如家人一般了吧,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强忍住酸胀的眼眶,平静的开口:“老师,你误会了,这是他们打算办一场舞会,邀请了全北城的世家来。”

傅程雪缓和了面色。

“你能懂拉拢各方势力就好,可要对他们客气点,这些未来可都是裴...你的助力。”

“长林,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们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

这么多年我也累了,还是早日挑出继承的人,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我笑得讽刺,想让裴惜踩着我上位,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打发走了傅程雪,小八探出了脑袋。

“督军,为什么不告诉副官您办舞会是为了选督军夫人啊?”

我和傅程雪的秘密恋情,只有小八知道。

我摇了摇头:“省得徒增麻烦。”

“那我绝对给督军瞒得死死的,绝对不让她打扰督军!”


我爹是赫赫有名的军阀,一朝逝世,只剩下我这个唯一的儿子。

我继承了父亲,成了军阀。

所有人都在逼我娶妻纳妾,可我不愿,因为我有唯一的恋人。

她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副官。

她不愿意成婚,我便依她瞒着我们的关系,只守着她。

直到我亲眼看到她躺在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裴惜怀里。

那个私生子裴惜委屈的问傅程雪。

“雪儿,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粗鲁的男人了吧?”

一向理智清冷的傅程雪对他笑:“怎么会呢?

我只爱你啊,在我心里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

我亲眼看着,一贯高岭之花的傅程雪和别的男人亲密拥吻,耳鬓厮磨。

我答应了手下办舞会选督军夫人的提议。

没曾想,我和夫人的洞房花烛夜,傅程雪崩溃了。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那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怎么会呢?

我只爱你啊,在我心里能坐上督军位置的那个人本来就该是你。”

刚才透过窗户听到的话,看到的画面一幕幕在我眼前耳边来回循环。

这十多年里,傅程雪从来都是清冷自持。

她从来不允许我越界,哪怕不小心触碰她都皱眉,哪怕我们确定了关系后都不允许我哪怕是抱抱她。

可方才,我却亲眼看到,她温柔似水的倚在裴惜的怀里,毫无排斥的与他耳鬓厮磨。

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不知不觉我都到了议事厅。

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估计又是一帮子手下和宅里的人在吵着让我联姻的事。

从前我一直推辞,那都是为了傅程雪。

现在,我再也没了推辞的理由。

我一把推开门。

听见动静,他们乌泱泱的把我围住。

“督军!

如今潜在危机四伏,当务之急最紧要的是赶紧和那几大家族挑一家联姻,增加我们的军事储备啊!”

“对啊督军,您早就到了适婚年龄,那些大大小小的家族这两年一直旁敲侧击,为什么要这么一直拖着?”

“老家主去世前就交代了,一定要看着你结婚生子......”一圈人七嘴八舌的吵的我头痛。

“那就准备舞会吧。”

我呆愣的看着那些人心满意足的离开。

头疼的回到主院,傅程雪正坐在院中看书品茶。

我扫了一眼,就准备回房休息。

按理说傅程雪应该自己住外面,但因着我的关系,我让自己的老师兼副官住在督军府也没人敢质疑。

或许是因为平常这种时候我看到她,一定会笑着像只摇着尾巴的狗一样热情地迎上前,叽叽喳喳的说一通。

只要见到她我就是欢喜的。

可今天我却一反常态,傅程雪蹙起眉头喊道:“站住!”

我停下脚步。

“督军,那些来找你选督军夫人的都是你故意找来的吧?

你是想靠他们对我施压好让我嫁给你吗?”

“我早说过多少次,我不可能进你的后宅,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

如果还有下次,我想我们可以直接断了。”

她说着啪的一声把茶杯扣在桌子上,站起身。

明明矮我许多,却高昂着头显得高傲自持,因为她知道我有多在乎她。

心口翻腾的厉害,我忍不住开口:“我从来没有让谁提过选夫人的事,是他们自己——够了!

沈长林!”

她粗暴地打断了我,“我不记得有教过你撒拙劣的谎。

不是你这个督军提,谁会三番五次的来催你?

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甩手离开。

我站在院中,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苦涩。

好像从来都是这样,从年少起,一年复一年,一日复一日,我总是这样跟在她的身后追赶她。

而我也早就习惯了这种自我陶醉式的追逐。

第一次遇见傅程雪,是十三年前的那个冬至。

傅程雪才情出众,名震京城,端的是女中豪杰,无数军阀势力拉拢。

父亲不知道怎么就把傅程雪拉拢了过来。

彼时的我十二岁,第一次见到傅程雪便被这像白梅一样的人惊艳。

父亲让傅程雪做我的老师,把我培养成下一个督军。

那时的我不知道,十二岁时剧烈跳动的心脏是初见倾心。

更不知道我会在此后的十三年义无反顾的爱上她。

傅程雪对我来说是老师,是引路人,也是我心尖上的人。

可我比谁都清楚,我们没有未来,如果在一起必定受千夫所指。

直到有一天我喝多了,傅程雪搀我进了她从未踏足过的卧室。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有人在书架前站着翻动东西。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傅程雪正在那静静地看着什么。

一瞬间,心如擂鼓。

那里藏着我见不得人的心思,藏着我经年累月的爱意。

我屏着呼吸下床,看到她手里东西的那一刻,心里咚的一声巨响。

我犹如被叛了死刑的囚徒,只求她对眼前的可怜人高抬贵手。

她的手中,拿着的是我藏在书柜里的笔记本,外表看起来就像一本书。

那里面每一页都是每一天的我写给傅程雪的情书。

哪怕如今的我当了督军,可只要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小时候那般无所遁形的孩子。

我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脸。

我怕从那张脸上看到厌恶恶心的表情。

“怎么不穿鞋?

会受冻生病的......”我猛地抬头,撞进眼前人关心中带着调侃的目光。

“长林,你喜欢我,对吗?”

我的心跳由她掌控,变了另一种期待的雀跃的节奏。

她没有斥责怒骂我,第一句话是关心我,那是不是......“你啊,真的是,你以为藏得住的心思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得出来。”

我感觉,我的维纳斯女神眷顾了我。

不然,白梅一般冰清玉洁的傅程雪怎么会对我笑得这么温柔?

谁也不知道,从那天起,我和傅程雪恋爱了。

她说我们的关系毕竟有可能被戳脊梁骨,还是先保密的好。

我便依着她。

我以为只有我才是她的不同。

我以为我们的缘分天注定,姻缘红线将我们牵在一起谁也剪不断。

原来,这份姻缘早就断了,亦或是,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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