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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下等娼妓后,皇帝跪求我和好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奉天命,统御万方,夙夜兢兢,以德化名。”“后宫之序,国之根本;然贵妃萧氏,恃宠而骄,屡生事端,秽乱宫闱,失德悖礼,有负朕之厚望。”“朕念其怀有龙嗣,暂免重责,然不可不惩。即日起,禁足长乐宫,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这道旨意一下,宫中又掀起不小的轰动。自贵妃怀孕以来,皇上对贵妃几乎有求必应,从不苛责惩罚。而如今因贵妃重伤苏吟一事禁足一年,连孩子都出生了都是只能在长乐宫里。而我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身边的依旧是之前在清雅轩的那位宫女。见我醒了,连去给我倒了杯茶水,“恭喜小姐,贵妃因德行有亏禁足一年,这一年内小姐都是平安无虞的!”我刚露出一个笑,就见皇帝急匆匆进来。他坐在我床榻边,...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05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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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下等娼妓后,皇帝跪求我和好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奉天命,统御万方,夙夜兢兢,以德化名。”“后宫之序,国之根本;然贵妃萧氏,恃宠而骄,屡生事端,秽乱宫闱,失德悖礼,有负朕之厚望。”“朕念其怀有龙嗣,暂免重责,然不可不惩。即日起,禁足长乐宫,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这道旨意一下,宫中又掀起不小的轰动。自贵妃怀孕以来,皇上对贵妃几乎有求必应,从不苛责惩罚。而如今因贵妃重伤苏吟一事禁足一年,连孩子都出生了都是只能在长乐宫里。而我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身边的依旧是之前在清雅轩的那位宫女。见我醒了,连去给我倒了杯茶水,“恭喜小姐,贵妃因德行有亏禁足一年,这一年内小姐都是平安无虞的!”我刚露出一个笑,就见皇帝急匆匆进来。他坐在我床榻边,...

《成为下等娼妓后,皇帝跪求我和好小说》精彩片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奉天命,统御万方,夙夜兢兢,以德化名。”

“后宫之序,国之根本;然贵妃萧氏,恃宠而骄,屡生事端,秽乱宫闱,失德悖礼,有负朕之厚望。”

“朕念其怀有龙嗣,暂免重责,然不可不惩。

即日起,禁足长乐宫,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

这道旨意一下,宫中又掀起不小的轰动。

自贵妃怀孕以来,皇上对贵妃几乎有求必应,从不苛责惩罚。

而如今因贵妃重伤苏吟一事禁足一年,连孩子都出生了都是只能在长乐宫里。

而我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在我身边的依旧是之前在清雅轩的那位宫女。

见我醒了,连去给我倒了杯茶水,“恭喜小姐,贵妃因德行有亏禁足一年,这一年内小姐都是平安无虞的!”

我刚露出一个笑,就见皇帝急匆匆进来。

他坐在我床榻边,说着无需多礼。

“苏…吟,朕问你,你是否十四岁是在京郊怀柔县安平巷住过一段时日?”

他神态恳切,语气急促。

我低头,佯装思考一瞬,随即点头又摇头,“近年来事故频发,贱婢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大夫说是心病,无需强求。”

他的手颤抖,似乎想扶我肩膀将我拥入怀,却也只是停在半空中,眼眶微红。

他调查了很多事情,几乎要把苏吟的整个一生都调查遍了。

年幼时在江南老家长大,直到十二岁入京,一直暂居在京郊怀柔县安平巷,是那一带出了名的女娃,及笄之年才正式回到太傅府。

而当年他与废太子的夺嫡之争火热,他被废太子的人所伤,晕倒在京郊怀柔县,被一姑娘所救。

没有别的特征,唯有腰间一处梅花印勾人心魄。

难怪几年后自己会去太傅府求娶苏吟,这本就是冥冥之中天注定的缘分。

他急切地握住苏吟的手,语气恳切,“那你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拒婚吗?”

“当时贱婢早已心有所属多年,乃一不知名翩翩少年郎,惊鸿一眼,一见万年。”

那日皇帝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听雨阁后,便再也没有来过。

而我再见到贵妃时,她已病卧床榻。

肚子隆起得,像索人命的混球。

见到我来,她死死的抓住被衾,咬牙切齿:“你怎么来了,陛下呢!”

我施施然坐在贵妃的化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遍布疤痕的脸,漫不经心地开口:“皇上他不愿见你,也就只有我来问问你了。”

“怎么可能!

本宫是他亲封的贵妃,如今本宫卧病在床,身上尚怀他的龙嗣,他怎么可能不来见本宫!”

她怒火中烧,只觉得口喉血腥涌动,竟吐了口血出来!

“娘娘,”我拿着她的胭脂盒不断打量,随后莞尔,“替您梳妆了这么久,您也从未怀疑过你的病是我造成的呢。”

“是你!”

她神色癫狂,“本宫自诩对你不薄,你到底为什么对本宫下毒!”

我笑了笑,“要怪就怪,谁让你和皇上天作之合。

你身上毒发了,想来他也快了。”

“对了,娘娘啊,用多了勾栏瓦舍的腌臜之物,您肚子里的孩子啊,注定是个死胎。”

我没有再理会贵妃的撕叫谩骂,命人将长乐宫封锁以后,沿着宫道缓缓地走,脚踝钻心的痛。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爹娘和夫君的脸,我手上沾了血,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之后即使暴毙横死,也理所当然。


我是被冷水泼醒的。

醒来之后,贵妃没有留给我缓神的时间,就命人将我钉在木桩上,鲜血撒了一地。

十指连心,我痛的几乎快要晕厥。

贵妃却仍是感觉不解气一般,一鞭子抽在我身上,衣服瞬间被染上了血。

“好你个贱婢,本宫将你留在身边,给你金银珠钗,你就是这样报答本宫的!”

“难怪是从窑子里出来的,下贱的厉害。”

“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本宫还很贴心地替你找了几个男人。

放心,都是太监,却也能让你欲仙欲死。”

贵妃表情狰狞,面容扭曲,我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皇帝过来。

他看到这一幕,瞬间变了脸色。

扑鼻的血腥味,让他作呕。

“这是做什么!

还不赶紧把她放下来!”

“陛下!

不能放!”

贵妃赶忙道,“这苏吟今早冲撞了我,上妆的时候没轻没重的,害的臣妾动了胎气!

臣妾必须好好惩治她一下,不然到时候,她害了我们的皇儿可怎么办啊!”

提到皇嗣,皇帝瞬间变了脸色。

他盯着我,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就应该好好受着这刑罚。

片刻后他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朕看着你动手,免得你啊不知轻重,伤到了自己。”

我紧闭双眼,逆来顺受地听着贵妃的讥讽,“某些人啊身子脏成那样了,还是不要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才好。”

“你说对吧?”

“苏小姐。”

我没有回答。

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快了,就快了。

再过几月,就是你们的死期了。

苏醒时,我身边只有宫女在哭。

见我睁眼,她哭着跟我说,我昏迷已有多日,陛下派太医过来悉心医治。

贵妃依旧盛宠不衰,清雅轩因我的缘故一团死气,无人敢靠近。

宫女还说,皇帝偶尔会过来瞧瞧我。

不过不是来关心我,而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说如今贵妇有孕,宫中死了人很是晦气,如果治不好就赶紧丢到乱葬岗喂狗。

我听着宫女的描述,唇角弯了弯。

钩子终于钓上来一些东西了。

她的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

我瞧她哭的可怜,想抬手为她拂去眼泪,可十指还是钻心得疼。

宫女意识到了这点,自己拭干了眼泪,“苏小姐,你的手指被娘娘用银针扎穿了,如今还没恢复好。”

忽的,门口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我和宫女纷纷跪地请安。

他走到我跟前,抚了抚手示意宫女起身,随后手扶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颚,细细地打量我的神色,“身体还有哪里不适?”

我垂眸,避开和他的对视,“贱婢已无大碍。”

他松开我,坐到桌前,“这件事是贵妃不对,但你总归是婢,她是主子。

她要罚你,你便认了。

朕派人送来了好些药,你养着身子。”

我跪倒在地,叩首行礼,“陛下,如今贵妃娘娘怀有身孕,贱婢留在贵妃娘娘身边只会让娘娘心生不满,贱婢还恳请皇上开恩,让贱婢回去。”

他瞬间脸色铁青。

一个巴掌用力地拍在桌上,把茶杯震落一地。

“回官妓院?

你就这么寂寞?

这么离不开男人?”

面对他的怒火,我战战兢兢,“贱婢自知已无用……皇上!”

总管公公着急忙慌地跑进来,打断我的话,“刚刚贵妃娘娘差人过来,说是胎像不稳,请您过去看看呢!”

皇帝急的立马起身。

我依旧重重地磕了个头,“皇上!

求您开恩,让贱婢回到该回的地方去!”

“不要脸的贱婢!”

皇帝大怒,一脚将我踹倒,“那些酒囊饭袋就这么让你欲罢不能?

才几天,你就又想回到那窑子里任人骑跨?”

我的脑袋重重撞到了桌角,一股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动,“贱婢自知肮脏污秽,玩不得玷污天子之地……恳请陛下,放贱婢出宫!”

“好……当真是好极了!”

皇帝咬紧牙关,面色阴鸷。

“你要回那勾栏瓦舍,无非是伺候男人,朕便让你如愿以偿,日夜服侍。”

“当然,如若不愿,你尚且求朕,朕也可以考虑……谢主隆恩!”

我打断他的话,艰难叩首谢恩,“贱奴,谢主隆恩!”


再次和皇帝行苟且之事,是我主动勾的,在御花园中。

我着一袭轻纱,腰间梅花印若隐若现。

皇帝摆手屏退了左右,眼神落在我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眼神晦涩,却又含着怒火,“苏吟,你这是......
我是太傅嫡女。

中秋之夜我爹娘私下婉拒五皇子求取我的婚事,却被五皇子以为太傅府瞧不上当朝五皇子。

一朝登基,为了报当年的拒婚之仇,他把我丢进官妓院,逼迫我成为了最下贱的娼妓,日日夜夜,千人骑万人跨。

可怜我爹娘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问斩,最爱我的夫君亲眼所见我被人凌辱含怨致死。

可两年后,皇帝却缠绵病榻,濒死之际,拉着我的衣角苦苦哀问我是不是当年救了他的姑娘。

……皇帝来见我时,我正在男人身下承欢。

房间里呻吟不断,皇帝大怒,命人将醉酒的侍卫拖走。

我顾不得污浊,低头跪拜。

“贱婢恭迎圣驾……”他满眼嫌恶,脚死死地踩在我脑袋上,鄙夷不屑,“苏吟,你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可有悔过?”

在这官妓院,为讨好侍卫,我被迫吃了无数颤声娇,身子早已亏空;有些人甚为怪癖,滴蜡鞭刑样样落在我身上,疤痕无数。

我头紧紧贴在地上。

“贱婢……早已心中痛悔万分……”他嗤笑,“贵妃那儿缺了个逗乐的丑婢,朕忽的想起还有你,在这官妓院多年,想你也学了些手艺罢。”

我才明白,皇帝此次前来,只是换一种折辱人的方法。

“贱婢……只是娼妓而已,皇上想让贱婢去哪,贱婢就会去哪。”

我的双手颤抖,眼睛死死地看着皇帝的鞋尖。

皇帝把脚放下,径直扼住我的下颚,迫我与他对视:“还算识相,怎么当年也不见你如此!”

我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而微弱。

可这具身体早已习惯官妓院的生活,只要男人触碰,就会做点媚态。

他怔愣片刻,继而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真是不知廉耻的荡妇!”

我眼冒金星,嘴里含血,额头重重磕向地面,响声一声更比一声重,“陛下饶命!”

皇帝仍拳头紧握,青筋暴起,怒不可遏,“才进这腌臜之地几年,昔日冰清玉洁的太傅嫡女竟如此下贱!”

我一遍又一遍地磕头谢罪,企图这位九五至尊的宽恕。

太傅嫡女?

我只知我是这勾栏瓦舍中的下贱娼妓,可以免费让人玩一夜磕到血流,皇帝才摆手,命令侍卫将我抬回宫。

我被带到了贵妃面前。

传闻中贵妃盛宠不断,在官妓院便听闻多年前在江南水乡贵妃偶然救下还是五皇子的皇帝,这一救便是入宫多年繁华富贵。

殿中摆放青铜香炉,燃着龙涎沉香。

暖炉炭火发红,一派奢华景。

她椅斜在塌上,只是看了一眼我满是疤痕的脸便厌恶地扭头,“当真是丑婢,也不会勾的陛下对你起心思。”

一旁的侍女添油加醋,嫌弃不已,“听说是从官妓院带出来的,当年苏太傅的嫡女。”

“竟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子,”贵妃按了按鬓角,而后抬抬手,“安排下去吧。”

我被安排在偏远的清雅轩。

别说人了,鸟都没有一只。

一开始许是嫌我晦气,贵妃没有来找我麻烦;后来又不知怎的,想起我这号人物,又命人将我拖去殿前。

她衣着云锦,珠钗摇曳。

见我瘦弱无力,瘫倒在地,她笑了。

“听闻苏府嫡女苏吟以琴名扬天下,本宫今儿个想见识见识苏小姐的技艺。”

我垂目,低头叩首,“贱婢早已不是官家小姐,世上有的也只是被抄家问斩的太傅府……贱婢入官妓院这些年,学的也变成了琵琶。

许久未抚过琴,怕污了娘娘的耳。”

她准了我的请求,命人抬上一把琵琶予我。

在官妓院这些年,为讨好那些酒囊饭袋,一手琵琶已是出神入化。

她听的舒心,连着几天叫我去。

我也从侍女那里听来了贵妇不愉的缘由。

皇帝近日也也宿在一个美人那处,就连她拦截圣驾也铩羽而归。

连着吃了几日的闭门羹,连着在宫中发了几日的怒火。

可是贵妃啊,我在官妓院这么久,又怎只可能学了琵琶一样。


又听闻贵妃在宫中发了很大的火,我到殿中的时候地上一地碎瓷器,贵妃正踩着侍女的手发泄怒火:“劝谏本宫莫拿瓷器泄愤,以落下跋扈之名,那今日本宫就拿你泄火。”

“娘娘,”我顿了顿,引来了贵妃的目光以后,急忙跪拜在地,只觉得紧张沁汗,心跳骤快,“贱婢听闻娘娘近日心情不佳,特意想了一些方法能将陛下引过来。”

贵妃走下台,一脚踹在我的肩膀。

我翻倒在地,面色惨痛。

“你把本宫当成和你一样的妓子了不是?

你在那等勾栏瓦舍里学的勾当还想用到本宫身上?”

我连忙跪地求饶,头磕在地上,一次比一次重。

“娘娘是金枝玉叶的贵人,怎么能用那等下贱手段。

贱婢只是想元宵将至,娘娘可在宫中放明灯祈福,引得陛下过来。

届时贱婢给娘娘上妆,保准娘娘能抓住陛下的心呐……”贵妃无言,应是在思考。

片刻后她笑了笑,亲手将我扶起身,金丝缠绕的护甲嵌入我的皮肤,身体发颤,额角沁汗,却不敢动弹半分。

“本宫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等事成以后,本宫另有赏。”

我被宫女送回清雅轩,拿了点散银给那宫女,叮嘱她去换点药,被踩出来的伤要紧。

那宫女眼泪一滴一滴地落。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四四方方的天空怔神。

爹,娘,夫君,我终于可以开始为你们报仇了。

自从元宵皇帝又来贵妃宫中以后,在整个皇宫里又恢复了贵妃独宠之景。

因为献计有功,贵妃赏了我许多金银珠钗,并让我身前伺候她上妆点香。

我的出现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浪。

而一月后的另一件事却在宫中掀起了一层又一层浪花——贵妃怀孕了。

我被贵妇信任,听令去太医院拿了几本医术来研制不伤孕妇的胭脂口脂,以固孕期盛宠。

贵妃怀孕四月有余,皇帝忽然来了清雅轩。

他脸颊发红,有些醉酒,却很是开心。

“苏吟,当年你爹拒绝朕求娶你的事,让朕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你苏家百倍千倍得后悔。

如今贵妇胎像稳定,国泰民安,你苏家也早入了土。”

我坐在椅子上,心中悲痛,“陛下金贵,苏家早已不值当让陛下这样记挂。”

皇帝却突然扯过我的手腕,满眼不快,“朕早已放下这桩往事,你真把苏家当回事吗!”

我闭上眼,“请陛下恕罪!”

“贱奴又说错话了,当初贱奴一家有眼不识慧珠……如今满盘皆输。”

皇帝脸色铁青,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随着力道地加重,之前在官妓院被凌辱的回忆也随之而来。

我喘着粗气,养护了身体几个月,却还是无济于事。

皇帝眼睛一暗,一手扯开我的衣领,压在桌上。

我内心慌乱,顾不得形象,头发散乱,“陛下金贵,贱婢只是个妓子,莫要为了贱婢脏了陛下的身。”

“朕是天子,想做什么便做了去。

朕倒要看看,你这些年在勾栏瓦舍中到底学了些什么。”

自从贵妃怀孕后,一众美人昭仪贬的贬死的死,后宫几乎没有妃子。

而月份大了以后,太医劝谏少行房事。

故而他已有一月未疏解过。

可我却以为他会发泄在宫女通房身上,却没想一个醉酒冲动,将心思打在了我身上。

我慌乱求饶,“皇上!

贱婢身上脏,莫脏了九五之尊!

请皇上收回天命!”

皇帝听得厌烦,一度撕开衣角揉作一团塞到我嘴里,堵住我的嘴。

他的动作粗暴,比任何一次来的都要猛烈。

结束后,他将弄脏的衣袍丢在地上,表情不屑。

“苏吟,你这冰清玉洁的太傅嫡女,真不应该学什么琴棋书画,早早地送入勾栏院调教,只会更让男人丢了魂。”

他言辞讥讽,转身离开。

我躺在桌子上,下身撕裂般疼痛,血色尽失。

没过一会,皇帝身边的总管公公带了一碗汤药。

“苏小姐,这是皇上命人送来的,快快喝了吧。”

虽然他没说,但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碗堕胎药。

可官妓院里出来的官妓又怎么可能配怀孕。

早在发落入院的第一天,就断了生育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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