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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精神病初恋拿刀砍我结局+番外小说

秦依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扫了她一眼,用最简短的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听完一切的真相以后,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哭成泪人:“原来是你,我才能在秦家待这么久……我却……齐辉,求求你要我吧,我不能没有你,以后我就当你一个人的贤妻良母,不,你要是想,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使唤的奴婢也可以啊!”她抱着我的小腿道:“我错了,齐辉,我真的错的彻底,我忏悔,用以后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去向你忏悔我的过错,求你原谅我,我是你的,你不爱我了吗?”接着她就胡言乱语了起来,我一脚将她踢开,冷冷地道:“跟你说过太多遍了,我忍了你很久了,你这种女人无可救药,现在变成丧家之犬了又来舔着脸上来,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滚吧,我看见你就恶心。”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手里拿出了一张有几万块的很...

主角:秦依依焦明   更新:2025-03-05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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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依依焦明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的精神病初恋拿刀砍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秦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扫了她一眼,用最简短的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听完一切的真相以后,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哭成泪人:“原来是你,我才能在秦家待这么久……我却……齐辉,求求你要我吧,我不能没有你,以后我就当你一个人的贤妻良母,不,你要是想,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使唤的奴婢也可以啊!”她抱着我的小腿道:“我错了,齐辉,我真的错的彻底,我忏悔,用以后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去向你忏悔我的过错,求你原谅我,我是你的,你不爱我了吗?”接着她就胡言乱语了起来,我一脚将她踢开,冷冷地道:“跟你说过太多遍了,我忍了你很久了,你这种女人无可救药,现在变成丧家之犬了又来舔着脸上来,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滚吧,我看见你就恶心。”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手里拿出了一张有几万块的很...

《老婆的精神病初恋拿刀砍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扫了她一眼,用最简短的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

听完一切的真相以后,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哭成泪人:“原来是你,我才能在秦家待这么久……我却……齐辉,求求你要我吧,我不能没有你,以后我就当你一个人的贤妻良母,不,你要是想,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使唤的奴婢也可以啊!”

她抱着我的小腿道:“我错了,齐辉,我真的错的彻底,我忏悔,用以后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去向你忏悔我的过错,求你原谅我,我是你的,你不爱我了吗?”

接着她就胡言乱语了起来,我一脚将她踢开,冷冷地道:“跟你说过太多遍了,我忍了你很久了,你这种女人无可救药,现在变成丧家之犬了又来舔着脸上来,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滚吧,我看见你就恶心。”

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手里拿出了一张有几万块的很久没用的银行卡,丢在她身边道:“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然后这张卡就给你。”

“一个月后离婚冷静期一过,我就把密码告诉你。”

这是唯一能甩开她的方法。

说完,我就和父亲一起走出了宴会厅,留秦依依一个人在饭厅无助地哭泣着,从今天开始,她失去了所有亲人,爱人以及朋友,但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解决了一切的事件之后,我顿时感到神清气爽,然后看向父亲道:“爸,你之前不是说有给我物色老婆吗?”

父亲听后笑着看了我一眼,指着我啧啧道:“你小子……”几天后,我便在父亲的安排下,和众多他挑的潜在儿媳妇里我最有眼缘的一位在西餐厅见面了。

不得不说父亲的眼光确实很好,每一个对象的条件都是千里挑一的类型,一等一的好,但是只有眼前这一位,我几乎是一看就觉得合眼缘。

“老朋友,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会约上我。”

面前淡妆但极为优雅精致的女子坐在我面前就好似跟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一般对我笑着打招呼。

我有些懵地看了她一眼道:“我们认识?”

说着,她就拿出了一个我已经几乎要忘记的东西——一副手套。

“高中那年的运动会,我摔倒在比赛场上,你给了我这幅手套,还鼓励我,让我站起来,那一幕,我忘不了。”

“你当年已经是全校闻名的大人物,而我只是一个路人甲,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副手套才可贵,成为了我持续努力的向导,所以才把我指引到今天这个地步。”

女子感慨地说道。

她这么一说我就全部想起来了,当年确实是有这样一个女孩儿,当时他只是看到女孩儿在比赛场上摔倒了,感觉有些同情,就上去帮忙鼓励了她一下,没想到就在她心里种下了这么深的种子。

看来他看到她第一眼就觉得合眼缘,是因为曾经见过,印象留在了潜意识里。

“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齐辉。”

“林梓雪。”

我们通过当年同一个高中的事开始聊起,逐渐聊起了最近在做的事,自己的工作,社会新闻,以至于我们的个人理想。

聊完之后,我们才发现彼此那么想象,几乎是相见恨晚,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当年我把她从摔倒的比赛场上牵起来,也是一种缘分。

而现在,我牵起了她的手。

一天,我接到了秦依依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对我说焦明抛弃她了,我毫不意外,因为焦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见到秦依依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转脚就踢开了。

但我没有理她,听她哭诉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离婚冷静期到的这一天,我们的婚约便算彻底解除了,同时我和林梓雪已经开始谈婚论嫁,谈订婚的事情。

秦依依告诉我,她之前怀了焦明的孩子,最近才发现,跟焦明说的时候两人吵架,焦明把她推下了楼梯口,她便流产了,而且由于之前和焦明玩的太花,永久性破坏了妊娠能力,以后再也没有生育能力,她求我收留她。

我也没有理会,只是告诉了她当初给他的银行卡密码,然后就挂断了。

和林梓雪订婚前夕,我看到了一则新闻,街上有精神病拿刀砍人,1死3伤,而死者我仔细看了看,似乎就是焦明。

这就是报应吗,当初装精神病来砍我,现在被真正的精神病砍死,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

我没有太多的情绪,毕竟一切都已经远去了,我现在拥有全新的人生。

晚上,我搂着怀里的林梓雪,她也贴上我的胸怀,我感受到幸福在全身四处流淌。


见到我回来,秦依依立马慌忙地给自己和焦明找了两件衣服来穿。

她抱怨地道:“怎么回来之前不跟我说一声啊?”

接着她又有些尴尬地道:“你别误会,只是天气太热了,而且还在家里吃烤肉,所以我俩就穿的清凉了一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淡淡地看了扫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有没有发生什么,监控自然会说明一切。

我到了房间,把这几天的监控视频都整理了一下下载下来,然后就打开保险柜,想修改密码,但是打开的时候我就愣住了。

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不见了。

那是一对从明清时期流传下来的玉镯,价值连城,放到拍卖场足以轰动全国的古玩爱好者,并且恐怕根本卖不了,会直接被国家收购。

最重要的是,这是母亲唯一给我留下来的遗物,当初我们一家人去外面旅游遇到了海难,是母亲用身体托着我一天一夜,最终被路过的船只救了上来。

但母亲最后因为力竭和寒冷溺水而死,可以说母亲对我的恩情,我十辈子都还不完,这一双玉镯,也是我打算继续传承的。

如今却不见了,保险箱的密码只有秦依依知道,那么肯定是她拿走了。

我怒气波涛汹涌地冲上来,冲出去红着脸吼着问:“秦依依,我的玉镯呢?”

秦依依见到我的神态被吓了一跳,而后不满地道:“怎么了?

焦明说想要拿来玩我就给他了,只是拿来玩玩而已,又不会怎样。”

这时焦明把那对玉镯拿了出来,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已经从中断裂了一个明显的口子。

“嘿嘿,好玩儿,好玩儿。”

焦明双眼失神,又在装病,他把玉镯从半空中抛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几乎气到要昏过去,咆哮道:“你这个杂种,把我的东西还我!”

我冲了过去,但焦明却惊呼一声,把玉镯紧紧抱在了自己手里退却了好几步:“坏人!”

接着他抱着玉镯走到了阳台边,我不顾秦依依的阻拦和骂声跟到了阳台,双目猩红地指着焦明道:“赶紧他妈的还我,你装什么装!”

眼看我一步步逼近,焦明大声怪叫了一下,然后就要把镯子从阳台给扔出去。

我眼眶欲裂,用全身力气冲了过去,抓住了他的手,我和焦明就这样纠葛了起来。

最终,我拿到了玉镯,我稍微松了口气,但是这时候我整个人重心不稳,半个人在阳台外面,而焦明忽然有意识地一用力,我被推出了阳台!

就这样,我从三层楼的地方坠了下去,但我在掉下去之前死死把残破的玉镯抱在了怀里。

一声巨响传来,我感到一阵剧痛,全身似乎都要散架开来,内脏似乎都碎了很多块,我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血,但是心里庆幸着玉镯没有摔碎。

这时候楼上传来了焦明的惊呼和秦依依的尖叫声,但我全身剧痛,很快就失聪,最终意识沉寂了下来。

醒来的时候我又在医院里,全身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

而秦依依守在我身边,看到我醒来后她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就好,焦明就是失手了。”

“这次你伤这么重,吓着焦明的事我就不怪你了。”

说完她便道:“我给你打水去。”

我看着她,眼神淡然如同看陌生人,我动了动手指,看了看身旁的手机。

秦依依提水回来以后,我隔着氧气罩道:“我们离婚,秦依依。”

这时,秦依依手机上出现了大量的监控记录,包括那天焦明把我推下楼和这几天他们发生的不堪入目的事,以及焦明精神病报告伪造证明。

“不想让你初恋进局子的话,就照我说的做。”


妻子秦依依的初恋突发恶疾,趁我不备拿刀砍我,我被他砍伤多处,最后勉强将他制服在地。

我在医院养病的时候,秦依依却冲过来骂我:“都怪你端菜的时候没配合当他的奴才,才让他发病了!”

“你凭什么打他!

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顿时感觉几年的付出喂了狗,最后我打算放弃这个假千金小姐,捅破她的身份。

我坐在病床上,不可置信地盯着目色冰凉的秦依依,我指着自己问道:“我被他砍伤,差点残废,你要我向他道歉?”

秦依依叉着腰说道:“不然呢?

焦明作为一个病人,你不体恤他配合他,让他发了病。”

“他砍你不都怪你自己吗,你自己活该,你凭什么打他?”

“他这次被你推到地上受伤了,还好刚才去查了查说没有太大的事,不然我肯定要你好看。”

“你等下跟他低头道个歉,转个几万块钱作为精神损失费,这件事就算了。”

她俯视着我,一脸冷漠傲然,显得她好像非常占理。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着秦依依,觉得愤怒的同时又有些悲凉。

这就是我尽心尽力宠了四年的妻子吗?

“我差点被他捅死,你还在为他说话?

你到底是谁的老婆?”

我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来。

秦依依皱眉大声指责我道:“什么叫你差点被捅死?

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焦明被你惊吓一番,差点又出问题,要是他这次犯病让病症加重你怎么负责?”

我还打算说什么,焦明提着盒饭走了过来,他一边咳嗽一边病恹恹弱声说道:“算了,依依,都怪我不好,我控制不好自己的病情,害得齐辉哥受伤。”

“我就应该被送进精神病院每天锁着,就不会出来害人了,不然我还不如去死。”

秦依依赶忙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他道:“别说这样的话,焦明,你很好。”

“不怪你,都是齐辉的错,你这么善良,生病也是因为意外,是他没同情心。”

那副如同娇花一般的模样,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焦明将盒饭放在了我的床头旁道:“齐辉哥,这是我给你带的饭。”

秦依依见后更加嚣张地斥责我道:“看到没?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是比人和狗还大。”

“人家被你吓的病情复发,还不计前嫌给你带饭,某些人受了点轻伤就在这里狗叫。”

轻伤?

医生说我的筋都差点被砍断,好几刀只有零点一厘米就要砍刀要害然后变成终生残废。

我盯着焦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打开盒饭后,我顿时脸色黑沉了下来。

里面装着一大盘的龙虾和海鲜汤,两种食物都是我严重过敏的。

焦明的目的很显然,就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我难堪,我这两种过敏源,肯定也是秦依依告诉他的。

“什么意思?

我这两种东西都过敏。”

我看着焦明,眼神不善。

秦依依见到我的神态更加大怒,她立马吼道:“狼心狗肺的东西!

人家好心给你带饭,你找这样的借口为难人家?”

焦明眼眶红润道:“原来齐辉哥对这些过敏,那我大不了扔掉重新买一份好了,齐辉哥,你想吃什么,我重新给你买。”

秦依依却立马回绝道:“不用”,她将盒饭端了起来,然后阴鸷地盯着我说:“过敏?”

接着她将龙虾和海鲜汤用力灌到我的脸上和嘴里,恶狠狠地道:“我让你过敏!”

我双手无力,被秦依依突然用力灌食物,无力抗争,她还用力往我嘴里塞水喝,让我把大量的龙虾和海鲜汤都吃了下去。

我愤怒而有些绝望地看着她,最后我满脸脏污,她甩了甩手,冷笑道:“给你吃东西你还不乐意了,真是公子病,焦明,我们走,他反正活得好好的,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接着秦依依就牵着焦明的手走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受到无力与愤怒,十分钟后,我全身开始瘙痒起红点,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因为严重过敏而昏迷之前,是护士看到了我的异样,赶忙叫来了医生。

而秦依依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彻底破碎,我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是枉然,养出的不是美人鱼,而是食人鱼。

我对秦依依最后的感情彻底消散,意识彻底混沌之前,我下定决心放弃这个假千金,拿走不属于她的一切。


护士发现我的异样及时,我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否则我可能因为严重过敏休克致死。

“以后千万不能再吃那些让你过敏的东西了。”

医生给我检查完身体之后凝重地道。

我苦笑了一下,那也不是我想吃的。

回想起秦依依的一切,我感觉自己的付出荒唐至极。

她其实并不是秦家的千金大小姐,是秦家当初抱错的孩子,秦家真正的千金早就已经找回来了,现在在国外读书,对外宣称是二小姐。

能让秦依依留在秦家当大小姐作威作福的根本原因,是我上门找她的养父养母谈了一番,用我家企业和她联合为筹码,让秦家继续养着她。

要不然他们早就把这个没什么本事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冒牌货给赶出家门了。

我所在的齐家因为和并不算太强盛的秦家联合,有精算师预计过每年会多亏一个亿以上,但是为了能让秦依依留在秦家,而不是无家可归,我毅然决然拜托父母坚持和秦家联合。

而我自己也因此用拼命工作来补偿,每周几乎休息不到半天。

秦依依不理解,经常抱怨我不陪她,但我每周都会给她带动辄上百万价值的礼物补偿,用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去陪她到处玩。

扪心自问,我对她已经足够好了,但是她却是这样回报我的,不光把刚回国的初恋焦明迎到家里,还常常背着我卿卿我我,我清楚我的头上早已经是一片青青草原。

她的初恋还在最近被检查出患有精神分裂,时不时会陷入魔怔,幻想很多不存在的东西,时不时的犯病让我有些疲于应付。

但是在这次事件之前,我还是心存幻想,觉得秦依依只是心地善良想要帮助焦明治好心病,她心里最重要的应该还是我。

而这次,我的侥幸心彻底破碎了,我打算过段时间等和秦家的产业资金周转交接完成后,就和秦家提出中止合作关系。

到时候失去了我这个隐藏在背后的最大依仗,秦依依就会变成一只丧家之犬。

继续一个人请护工在医院休养了几天,直到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之后,我才回家。

回到家之后,我却并没有见到秦依依和焦明的影子。

我打开微信,想问她去哪儿了,但是还是先打开了她的朋友圈,于是才发现她更新了好几条动态。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她发了好几条和焦明一起去各种情侣圣地打卡的景点。

他们走过了西湖,在西湖小船上背靠背,去过三亚的天涯海角,在情人湾伸出手臂一起比作一个爱心的形状,笑颜灿烂,去了苍山大理古城,互相诉说风花雪月。

而现在他们在马尔代夫,享受海边的二人世界,秦依依跨坐在焦明的身上,变成一个小鸟依人的娇娇女。

秦依依配文:“真爱,就像珍珠一样难寻,我在天涯苍茫中与你相见,想要与你三生三世,千万里浪漫。”

那样亲密依偎的神态,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我心中微微升腾起一股怒气,但还是尽量克制了下来,给她发的朋友圈挨个儿点赞,还发了大拇指的表情。

很快,秦依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不耐烦地道:“齐辉,你又在阴阳怪气什么?”

“医生说陪他去旅游有利于他的病情,你在酸什么?

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你是不是就看不得他好?

同情心被狗吃了吗?”

旁边的焦明叹了口气道:“也别怪齐辉哥,你陪我出来旅游没带他这个老公,他不爽我可以理解。”

“我只是想要尽快变成一个正常人而已,齐辉哥也理解不了吗,那大不了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秦依依却安慰他道:“没事的,他就这种烂人,别理他,我们玩我们的。”

我听完他们的对话,没有以前那样动怒了,毕竟心里也没有那么在意秦依依了,我淡淡道:“我是给你们点赞而已,看把你急的,我说什么了吗?”

“祝你们玩得开心。”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十分钟之后秦依依发了条微信过来说:“回来之后我陪你好好玩一玩。”

她似乎是有些愧疚?

但我并不太在意这种以前能让我心花怒放的话,我已经对她彻底没有奢望了。

十天之后,他们终于回来了,两个人都是容光焕发的模样,心情很好,这天夜晚,她拉着我说道:“明天跟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我好好补偿你。”


秦依依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么多的监控画面和焦明的精神病报告的伪造证明。

看了五分钟后她才失神道:“齐辉,你监视我?”

她脸上除了愤怒,更多的是苍白和惊慌失措。

看着我冷静而坚定的双眸,她眼眶红润,用哭腔说道:“齐辉,我……我错了,我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是我可以弥补你的。”

“你别为难焦明,只要你不为难他,我可以把他送走,以后我们过甜蜜的二人生活,我做贤妻良母,好不好?”

我却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你自己摸着你的良心,假如外人把你砍得差点残废我还反过来为了外人骂你,给你嘴里塞过敏的东西,在你朋友圈里秀跟别的女人的恩爱,还干了那种事,泼我一脸狗尿,你想想自己什么感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们两,就此为止了。”

秦依依哭着道:“不要,齐辉,我心底里一直还是爱你的,你别……”我打断他道:“不必多言,你走吧,我们离婚,你准备好文件,然后自己净身出户,我就不告,不然这些东西,可是会公之于众的,到时候我看是谁社死。”

秦依依哭了五分钟,最后抹了抹眼泪道:“真的没有回转余地了吗?”

我点了点头,她恼羞成怒,把开水壶扔到了地上道:“你当本小姐稀罕你,负心汉,滚吧,谁要照顾你。”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到时候跪着求我回来,我都不会再回去!”

扫了一眼她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我闭上了眼睛。

以前的我,一看到她生气离家出走,我确实会卑微地求她回去,只因为我太喜欢她,有一次还真的跪下来求她回去。

我真的很想穿回去狠狠给自己一巴掌,龟男!

第二天早上,父亲得到了消息之后,来到了病房,亲自照顾我。

“好儿子,我真是服了你了,深情用给了这种女人,爹真的替你不值啊。”

父亲语重心长地吐槽道。

“爹,你说的是,但是我已经对她彻底没有感情了,等我出院了。”

我对父亲说道。

父亲点了点头,而后他笑着道:“爹这些年也寻思着给你物色了很多女孩子作为备用,我早就看出来你和那个秦依依不会长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用了,等你好了,我都给你介绍介绍。”

我无奈地道:“爹,我刚受了这么重的情伤,现在没这心思,以后再说吧。”

“行行行,等你走出来了再说。”

很久没有和父亲沟通感情了,这次住院,也是重新和爸谈了谈,然后拿出了那对已经残破的玉镯。

“一定要让他们赔,秦家也别想好过!”

父亲愤怒地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后,我顺利出院,但还要拄着拐杖。

尽管如此,我依旧和父亲一起,把与秦家一起联合的产业给中止了,转而和本应该一起合作的大头一起,很快就赚到了好几千万。

这让我们很是高兴,我爸便开启了庆功宴,同时邀请了秦家,准备在酒局过后清算这件事。

庆功宴上,我已经基本不需要拐杖了,但是走路还是有些坡脚。

我看到秦依依挽着父母走进了庆功宴的大厅。

秦依依看见我之后眼色不善地道:“真亏你能忍,都过这么久了还不来求我。”

我嗤笑了一声,没有理她。

看来她还在做公主梦,身骑白马,而我以前就是她的那匹马,任劳任怨。

她见到我的神态,恨恨地剐了我一眼,然后又有些委屈地说:“夫妻四年,说散就散?

你真是个冷血动物。”

我淡淡地道:“赶紧把离婚证明给签了,三个月了,再不签我就把那些都公布了,再给你两天时间。”

说完,我就懒得理她低声的辱骂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庆功宴上,我和父亲一起和巨头们觥筹交错,巨头们纷纷夸我和父亲“虎父无犬子”,赞赏我的工作能力。

倒是秦家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安。

晚上九点半,把巨头们都送走以后,父亲就冷着脸对秦家的几个人道:“该清算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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