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玄顾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顾易玄顾世子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顾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下人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崭新的墓碑。上书——吾妻霜娘之墓。墓碑被盖上了红盖头,碑前摆着一只香烛。正巧香烛燃尽,年长的下人颤颤巍巍朝顾易玄跪下:「世子,吉时已到。」吉时?我呆在当场。顾易玄仿佛着了魔,不再执着于掀开我的帷帽。他在墓碑前站定,示意老者继续。老者唱和:「一拜天地!」他郑重其事地鞠躬。「二拜高堂!」老者的嗓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夫妻对拜!」一个活人身着喜服和墓碑对拜,诡异至极。有丫鬟腿软地站不住脚,脚下一滑,摔了托盘。酒杯落在地上,里头的喜酒撒了一地。顾易玄眸色一暗:「杀了」。瞬间,侍女血溅当场。老者跪了下去。「礼……成,送、送入洞房。」顾易玄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一饮而尽,另一杯则被他洒在碑前。他看...
《疯批世子与我墓前拜天地:顾易玄顾世子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顺着下人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崭新的墓碑。
上书——吾妻霜娘之墓。
墓碑被盖上了红盖头,碑前摆着一只香烛。
正巧香烛燃尽,年长的下人颤颤巍巍朝顾易玄跪下:「世子,吉时已到。」
吉时?
我呆在当场。
顾易玄仿佛着了魔,不再执着于掀开我的帷帽。
他在墓碑前站定,示意老者继续。
老者唱和:「一拜天地!」
他郑重其事地鞠躬。
「二拜高堂!」
老者的嗓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夫妻对拜!」
一个活人身着喜服和墓碑对拜,诡异至极。
有丫鬟腿软地站不住脚,脚下一滑,摔了托盘。
酒杯落在地上,里头的喜酒撒了一地。
顾易玄眸色一暗:「杀了」。
瞬间,侍女血溅当场。
老者跪了下去。
「礼……成,送、送入洞房。」
顾易玄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一饮而尽,另一杯则被他洒在碑前。
他看着墓碑的目光缱绻,令我汗毛直竖。
太荒谬了……
顾易玄,他疯了吧。
他居然,和我的墓碑拜天地?!
我呼吸急促,觉得喉头翻涌,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恐怕在场的都觉得顾易玄是个疯子,只有他投入其中。
我心里直犯恶心,低声催促陆立身快走。
这次,顾易玄没有拦我们,全心全意都在墓碑上。
上马前,我看见他拿出脱籍文书,语气温柔似水:
「霜娘,这是脱籍文书,此后你再也不是花楼的乐伎,没人能够欺辱你。」
「你是我顾易玄的正妻……」
回到府上,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麻木地看着大夫为我包扎针灸。
陆立身沉默许久,同我道歉。
「我不该放开缰绳的,抱歉,明知你是第一次骑马,还这么疏忽,险些害你丧命。」
他语气真诚,还真是叫我羞愧难当。
本来是我诓骗了他,骗了他的马想逃之夭夭。
这下我也不敢说实话了,怕寒了他的心。
「不怪你,是我自负,以为自己能够驭马了,才让你把缰绳给我。」
「你不必自责,若不是你,今日恐怕我就死了。」
我两面面相觑,都知道我说的不仅是马,还有顾易玄。
被顾易玄带走,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屋里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经过这一遭,我不再想着出门。
顾易玄就像个紧跟不舍的幽魂,仿佛我去哪儿,都摆脱不了他。
现在留在陆府,反倒令我安心。
我本以为离开花楼就是跨过了最大的难关,以后随便寻个机会离开京城,换个新身份,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可我没想到,在我死后,顾易玄却表现出极其偏执的深情。
他在墓前与死人成亲的消息传遍了京城,人人都说他爱惨了花楼的霜娘,甚至为一个死人求来脱籍文书,可惜霜娘福薄走得早,不然就是世子府正妻。
一夜之间全然忘了我曾在世子府门前跪了一宿。
有人好奇霜娘到底有何魅力,能让顾世子如此着迷,于是京城流传出我的画像。
就连小绵都曾拿着画像对我说:「夫人,你与这幅画的霜娘真是像极了。」
楼茵喝了有毒的茶水,经太医诊治后救回一条命,回了太傅府养病。
我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看顾易玄先是怒气冲冲进来踹翻了门口守卫,再到愣在原地,最后抱着我哭笑不得。
「霜娘,以后再也不可亲自动手做这些事了。」
他以为楼茵的毒是我下的,不但不怪我,还欣喜于我为他争风吃醋。
就连太傅差来要我的人,都通通被他打发出去。
我对他全无反应,当自己是个提线木偶,也浇不灭他的热情。
府里众人在他授意下都尊称我为「夫人」,让我以「世子妃」自称。
整个世子府都像一出荒唐的闹剧,围着我打转。
我以为自己是唯一还清醒的人,可一觉醒来面对的却是陌生的脸。
顾易玄献宝般给我呈上镜子,语气得意:「霜娘,术士用易容术给你换了张脸,以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我并肩行走了。」
「滚!滚!都滚出去!」
我砸碎铜镜,那张脸变成无数张大小不一的脸。
她们都在注视我、嘲笑我,说我也成了闹剧的一员,再也不能置身事外。
我抓起地上碎片,疯了般朝门外扔去。
碎片扎进手心,我都浑然不觉。
「霜娘,你不喜欢吗?」
他心痛地抓住我的手:「我再给你换张脸,你不喜欢,我们就一直换。」
「我不喜欢!滚!你给我的东西,我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他阴恻恻地看着我,包着我的双手紧握成拳。
「陆立身送你的,你才喜欢吗?」
碎镜片扎得更深,我眼泪汩汩流下。
「你想为他守身如玉,是觉得他爱你,非你不可吗?」
「霜娘,陆立身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救你吧?」
心脏突突地跳,我呆呆看着顾易玄,迫不及待想从他这里听到关于陆立身的事情。
「他救你,全因为你兄长的临终遗言。他不爱你啊霜娘。」
我被流放的兄长……
我嘴唇动了动。
怎么可能?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摊开我鲜血淋漓的手掌,为我挑出碎片,深情地吻上去:
「霜娘,忘了他,所有人都对你另有所图,只有我是真的爱你!」
他深情告白。
我停止挣扎,任由他给我耐心上药。
如果是真的,如果陆立身只是受兄长所托,责任使然。
那他是不是会忘了我?
我心下稍安,又不可抑制地泛着苦涩。
顾易玄再提及带我出府时,我再没抗拒。
既然没了指望和牵挂,要死要活和乖顺服从又有什么区别。
结果都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顾易玄带我游湖、骑马,为我挑头面、描眉。
我都任他摆布,心中没有波澜。
只有在街上撇到两张熟悉的脸时,会攥住衣袖。
换作以前的脸,即便蒙着面纱,陆府下人兴许还能有一二分可能认出我。
可现在顾易玄用匕首抵着我的腰,故意将我带到陆府门前徘徊,也没人会驻足问我一句。
所有人眼里,我只是顾世子又不知从哪儿强娶来的妾室罢了。
刚到状元府上时,我本以为他是见色起意,所以从没问过他。
病好那一夜,我自觉梳洗打扮,待他来看我时将衣衫一脱。
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受人恩惠,便要投桃报李。
而他千方百计带我出来,必是有所图谋。我一个官伎,除了美色一无是处,那他定是图男女欢好。
我且忍一忍,若是做妾,那和我一开始对顾易玄的期望并无分别,也没什么委屈的。
可我没想到他背着身子弄灭了烛火,一本正经地和我说:
「姑娘,我救你并不是为了这种事。」
「虽然我对陆府众人说你是我发妻,可这只是掩人耳目,不得已的手段,你……你不必做这么大牺牲。」
「你以后不是花楼的霜娘,也不必用这种手段讨人欢心。我救你,只是因为我们有缘,你恰好落难,我不想趁人之危!」
他说完就夺门而去,然后几日没有露面。
还是我守着他下朝,在众人眼前表现了一番贤良淑德,又在偏房住下才算揭过这茬儿。
可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我想不通,于是紧紧盯着他。
盯得他目光飘忽,没看清路拌了一脚。
他轻咳两声,尴尬地站直身子。
「这里有些凹凸不平,你小心些。」
我意味深长地回道:「嗯,多谢夫君。」
他很是窘迫,四处打量。
一会儿说「你看那山林,一定有很多野兔,咱们抓回去养着玩儿。」
一会儿说「这里宽阔,真适合骑马,改日若有机会,我教你吧。」
听着听着,我打断他:「今日就有机会,你教我骑马吧。」
于是他解开马绳,牵来马匹,教我一只脚伸入脚踏,借力跨上马背。
马动了动,我还没说话,陆立身就紧张得不行。
「别怕,背部硬直,脚跟下沉。我在这儿,没事的。」
我轻轻嗯了一声。
他拿着缰绳,亦步亦趋地教我:「轻轻夹一下马的腹部,它就会走动起来。」
我闻言照做,感受着马走动时扬起的风,想更快一些。
于是我让陆立身把缰绳给我,可他神色紧张。
「不行,你第一次骑马,还控制不好马匹,万一不小心摔伤了怎么办?这不是儿戏。」
我说:「那你上马教我吧,我牵着缰绳,你慢慢教我。」
他似是被我说动了,我趁机从他手中拿过缰绳。
见此,他抬腿便要上马,可我用力一夹马腹,它飞速奔跑起来。
陆立身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小心」,就被我甩在身后。
我握着缰绳的手出了汗,在心里默默对陆立身说了句抱歉。
这的确是我第一次骑马,可如何骑马,在我小时候,已经旁观过姐姐兄长学习了无数遍。
倚在花楼廊上的时候,我见多了窗外骑马飞驰而过的人,心中早想体验一下这种自由。
在马动起来那刻,自由在我心里占了上风,这也许是我唯一的机会。
陆立身对我是好,堪称正人君子。
可我赌不起,如果有选择的机会,我为什么不能自己逃出去呢?
呼呼的风刮得我脸颊生疼、眼睛酸涩。
我抬起一只手抹眼睛,马却瞬间失控,偏转方向,朝树林跑去。
我心如擂鼓,腿下意识地夹紧马匹,生怕自己摔下去。
可马感受到腹部的压力,反而加快步伐,迅速冲上了小路。
「啊!」
我四肢牢牢扒着马匹,五脏六腑随之颠簸,几欲作呕。
「别怕,别怕……」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二姐说过怎么让马停下的,坐起来、往后倒、拉紧缰绳……」
试着坐起来,可马匹一跳,我又失了胆量。
「救命啊!救命!」
眼看马匹失控,我心里着急,也不管这是荒郊野岭,扯着嗓子求救。
求救声回荡在树林上空,一直没人出现。
正当我绝望的时候,马匹越过一个小山坡,突然出现一队身着红衣的人马。
「救命——」
我心里大喜。
可马匹越来越近,有人四散逃开,当中一人却不躲不闪。
这呆子!
本来只是自己命悬一线,这下还要多个倒霉鬼,那还不如拼一把。
我猛地坐起,用力下仰,马儿长啸一声,前蹄立起,把我甩了出去。
我在地上滚了数圈才堪堪停下,听见脚步声靠近,正要请他救我。
来人却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把头抬起来。」
我是世子养在花楼销金窟的美娇娘。
千宠万爱,却从不提纳我入府。
他的仇家欺我辱我,被他一剑封喉。
我跪在长街求他,给我一个良籍,即便是没有名分的暖床。
他却神色冷漠:「霜娘,我府中即便是妾,也是良家女子,别为难我。」
不久后,我在花楼郁郁而终,他却拿着脱籍文书,在墓前与我拜天地。
……
我是花楼乐伎,花名霜娘。
一朝得了顾世子青眼,金银珠宝享用不尽,千娇百宠,在花楼呼风唤雨。
众人都以为我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可顾易玄却只将我留在花楼,日日看望,绝口不提纳我入府。
他年少成名,满腹经纶,不仰赖父族荣誉就得了皇上亲眼,是十足十的少年英才。
能入他的眼,已是我三生有幸,因此虽然有些失落,但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
毕竟花楼里的,都是达官贵人的玩物。而我在顾世子的庇护下已经可以说是过得顺心随意。
花楼赖妈妈左右逢源、见风使舵,把我当做摇钱树,便也叫其他没出息的姐妹依着我。
吃穿用度都是楼里的上等货色,又不用费尽心思讨好各家公子,只需要每日在顾世子来时温存一番。
这样的日子,有人羡慕,自也有人嫉妒。
没人明着说,我便也当做不知道,仍然和每个人姐妹相称,将顾世子的赏赐送给她们,只求个好人缘。
可我又哪里懂得顾世子的宠爱也会给我招来祸端。
官员上朝,总会因为政见不同起争端。下朝后又会因党派纷争使些小手段。
没想到萧衙内会想伤害我来打击报复顾易玄。
他强行要我侍奉奏乐,赖妈妈面露难色。
「衙内,这……霜娘每日要勤学苦练,接待顾世子,不如我给您换个姑娘?」
衙内自顾自地让侍卫把我和乐器拖入房中。
「何时轮得到他顾易玄统管花楼了?都是乐伎,众人皆可使唤的玩物罢了,分什么亲疏内外!」
我初次挂牌就得了世子庇护,哪里受过这种胁迫。
大门一关,便是任人宰割。
衙内单手支着下巴,玩味地看着我。
「你平日给顾易玄弹什么曲子?」
我抖着腿福身:「秋风曲,有时古琴吟。」
「那便来一首秋风曲吧。」
四个侍卫立在我身旁,那目光重若千钧。
没弹几下,衙内便不耐烦地打断:「错了。」
我手一抖,虽自觉没错,可也不敢辩驳。
调整好气息,重又开始,可衙内还是一次次纠正。
「错了。」
「错了。」
「又错了!」
他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看我的目光也一寸寸冰冷。
「霜娘,我与顾世子不和,你就替他怠慢我?」
我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奴不敢!」
「奴今日身子不适,并非怠慢大人!求大人饶了奴。」
他示意四人将我拖到身边,自己则掀袍坐到正中,抚琴。
「你不是身体不适,是顾世子没来,双手就上了枷锁,等世子来了替你打开。」
「可这花楼里的人,哪有署名的道理?!今日我便教你,怎么伺候顾世子以外的人!」
他上来就是劲曲,声声嗡鸣,四个侍卫瞬间得命一般按住我。
「大人!不要!我错了,您饶了我!」
三人钳制住我的手脚,一人冷着脸撕我的衣裳。
他的双眼平静无波,双手解开腰间的佩剑,像听主家命令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双手却捏着我的清白,乃至性命!
我使劲挣扎,却挣脱不了桎梏。
我大声呼救,可衙内的琴声铮铮,外间无人听到我的求救。
认命罢。
我闭上眼睛。
衣裳已经被尽数撕成碎布,我的嗓子都叫哑了,冒出血腥味。
夫人失踪后,陆大人说府里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开始裁减人丁。
他先把丫鬟通通放出去,唯独留下我。
我很惶恐,因为自己的疏忽弄丢了夫人,害她生死未卜,因此很担心陆大人拿我撒气,也担心夫人身首异处。
可陆大人粗手粗脚,却不是个杀人如麻的莽汉。
我的待遇还如从前一般好,要做的事就是每天和大人重复夫人失踪当天的所有细节,一遍遍排查失踪原因,企图找到夫人。
但陆大人每日全副武装,找到深夜,全都铩羽而归。
后来小厮也走了、厨子也走了、门房也走了……
我是最后一个烧掉卖身契的。
我说要和陆大人一起等夫人回来,他却说:「回不来了,是我废物,护不好霜娘。」
风吹起火盆里的灰烬,陆大人孤零零地坐在前厅,模样实在可怜。
我也曾想过夫人是不是被顾世子抓去,可那个登徒子又换了个长相的女人宠幸。
我在胭脂铺见过,那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快乐。
「呸!又是强取豪夺!你会有报应的!」
我对着顾世子的背影臭骂。
后来他果真有了报应,被世子妃和太傅上奏,结党营私,勾结内外,被皇上下令射杀。
众叛亲离,大快人心!
唯一可惜的是,万箭穿心都没要了他的命。
只要任何一支箭再深一点点,都能让他气绝,但祸害活千年,他又是个大祸害,就这么活下来了。
不是不能补个五马分尸,只是顾老侯爷出面保下了他。
老侯爷是三朝元老,功劳很大,又忠心耿耿。
虽然膝下独子成了人尽皆知的疯子,可他本人还有民心。
看顾世子气若游丝的样子,皇上也就卖顾老侯爷一个面子。
毕竟老人家年事已高,如果顾世子有幸活到老侯爷去世,那再赏他个水牢也行。
只有世子妃不满意,当众拔剑砍断了他一条腿,求皇上下旨和离。
现在顾世子身患残疾和咳疾,每日参汤当饭吃吊着命。
喝一口吐一口,吐的全是乌黑的血。
太医说等精血吐干净,人就也没了。
我兴冲冲跑去陆府,想和陆大人分享好消息,却见陆府重又设了门房,还多加了一批守卫,重重把关。
可我在夫人身边练就的打听八卦的本事不是白来的。
四处奔走终于得知,陆大人也在这次清君侧事件中出了力,只是不知怎么受了伤,正卧床养病。
皇上看陆府光秃秃,寒酸得很,拨了很多人伺候,这些人可不是陆大人说不要就能赶走的,只能全都收下来。
同是卧床养病,真是人各有命。
另一头的顾世子就没陆大人这么舒服,听说老侯爷也快不行了。
如果顾世子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在老侯爷前头走了。
我站在萧条的世子府前,心想那个和世子妃模样相似的霜娘曾在这里跪了一宿。
红颜薄命,如果霜娘看到顾世子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说一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夫人知道了,就也不用刻意扮丑,想必她会过得很快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