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无奈。
她轻声说,父亲也是没办法,家族生意最近亏空严重,就指望和富商联姻来填补亏空。
而那个画家,就算和我在一起,也给不了家族任何帮助,只会让家族陷入更艰难的境地。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家族的反对,不只是门第之见,还有利益的考量。
[19XX年5月20日,星期一,小雨]他居然又托人送来了消息,说他联络了几个江湖朋友,准备在我被送去富商家的路上劫人。
带头的叫阿猛,满脸络腮胡,看着凶神恶煞,实则心地善良,最是重情重义,听闻画家的遭遇后,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还有个叫灵雀的姑娘,身形娇小灵活,擅长飞檐走壁,负责打探送亲队伍的路线和防备情况;年纪最大的是老刀,经验丰富,足智多谋,整个劫人计划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我又惊又怕,既期待能和他重逢,又担心他们会因此遭遇危险。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心全是汗,不知道这场冒险能否成功。
[19XX年6月1日,星期六,暴雨]明天我就要被送去富商家了,今晚我彻夜未眠。
我把他给我画的画和我们之间的信件都藏在衣服里,想着万一能逃出去,这些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窗外暴雨如注,就像我此刻混乱的心情。
我紧紧握着拳头,暗暗发誓,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19XX年6月2日,星期日,阴]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我坐在花轿里,心跳得飞快。
突然,路边冲出来一群人,我知道,是他和他的朋友们。
阿猛手持大刀,率先冲向家丁,大声吼道:“今日,谁也别想带走这姑娘!”
那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家丁们被他的气势吓得一哆嗦。
灵雀则像只敏捷的小鸟,在人群中穿梭,三两下就解开了花轿的绳索。
可就在我要跨出花轿的瞬间,送亲队伍中突然冲出几个护院高手,他们训练有素,迅速将阿猛等人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身形魁梧的护院,手持一根粗壮的铁棍,朝着阿猛猛地挥去,阿猛侧身一闪,那铁棍擦着他的肩膀而过,带起一阵劲风。
阿猛怒吼一声,挥舞大刀与对方展开激烈搏斗,刀光剑影闪烁,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