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在我们身上印出一片片光影。
我们在花园的草地上躺了会儿,望着天空,听他讲着关于艺术的梦想,我静静地听着,那一刻,我真想时间就停在这儿。
[19XX年3月30日,星期四,多云]今天在花园见面时,他带来了新的画具,迫不及待地要为我画一幅在花丛中起舞的画。
我提起裙摆,轻轻旋转,他专注地描绘着,时不时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温柔。
画完后,他将画递给我,画中的我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画里走出来。
作为回礼,我为他诵读了一首自己写的小诗,他听得入神,还夸我有诗人的才情。
[19XX年4月5日,星期三,阴]家族里的异样愈发明显,下人们在我经过时,总是欲言又止。
今天二婶特意把我叫到她房里,看似关心地询问我最近的状况,眼神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话里话外暗示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回到房间,我满心忧愁,可一想到他,又觉得这些烦恼都不算什么。
[19XX年4月10日,星期一,阴]和他在一块儿的日子,开心得就像装满了的酒杯,都要溢出来了。
可最近家族里那些下人的眼神总有些异样,二婶每次碰见我,目光都在我身上打量个没完,还时不时和旁边的人小声嘀咕,让我心里直发慌。
昨天大伯母路过时,那眼神像冰刀子一样,刺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知道,我们身份的差距,就像横在眼前的一道鸿沟,可每次看到他笑,我就只想紧紧抓住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19XX年4月15日,星期六,暴雨]终究还是没能逃过。
今天父亲把我叫到前厅,脸色阴沉得可怕,母亲在一旁唉声叹气。
父亲拍着桌子怒吼,说他不过是个落魄画家,和我们家族的身份天差地别,还说他败坏了家族的名声。
我想反驳,可一开口就被父亲严厉的目光逼了回去。
母亲拉着我的手,低声劝我别再执迷不悟,说这都是为了家族的颜面和我的未来。
可我的未来,明明就是和他在一起啊。
[19XX年4月18日,星期二,阴]父亲召集家族里的长辈开了一场秘密会议,讨论我的事。
我躲在门外偷听,听到他们激烈地争论,有人主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