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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薄情的我,成了一国之君全局》精彩片段
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令人不禁想起那些悲伤的故事。
“这位公子,请留步吧。”
此时,琴声戛然而止,眼前这位白衣忽是抬眸言道。
风息袅袅之中,她的模样冷若冰霜,犹如千年不化的冰山。
“七皇子,难得你还能记得我的琴声。”
她对着我冷冷地说道。
微弱的风中,我驻足了良久。
七年前,她还是个稚嫩的小姑娘。
我记得她一脸天真的来到逍遥山庄,依偎在我身旁,立誓要成为南泽国最有名的琴师。
如今,她的脸上早已褪去了曾经的那一份执拗与天真,令人遐想无限的冷艳妆容之下,是丝丝不近人情的冷漠。
想必她还记恨我吧,当年我对她承诺定要娶她为王妃,可惜后来我卷入世子之争,这一段感情也就渐渐地模糊了。
毕竟我出生的时候,天地伴随着异象,一位大名鼎鼎的巫师说我是薄情之相,以至于父皇从此对我厌恶起来。
是的,薄情好像是我的天性。
多情也就难以避免。
我走上前去,想抚摸她白皙的脸庞,只可惜我还是犹豫了。
我不想再伤害她了。
然而她却一把将琴掀翻,用娇弱的身子灵巧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怔了一下,随后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拥抱着曾经那些历历在目的记忆。
我将她抱了起来,缓缓进入了楼阁里。
我们躺在锦绣的床榻上,柳依依已经哭的稀里哗啦,我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
我们紧紧的相拥,填补着对方空缺的心房。
很难想象,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姬,一个能在滚滚红尘里留得住清白的女人,也会有如此脆弱不堪的一面。
“我恨你。”
她目光灼灼,闪烁着泪光。
都说无声是最好的告白,那一夜的雨却下的离奇的大。
清晨,柳依依略带疲惫的沉睡着。
边境战事频传,北冥铁骑如过无人之境,一路捣毁了边塞十七城。
看着触目惊心的战报,我的心仿佛在滴血。
悲痛之余,我又看了看她绝美的侧脸,竟是动了恻隐之心。
不过身为南泽国的七皇子,我知道自己不能沉浸在温柔乡里。
真正的离别,向来没有长亭古道,也没有劝君更进一杯酒,只是在一个和往常一样的清晨,有的人永远留在昨天了。
我在她的枕边写了这样一句话:不要用片
水,至于江水也不干净,上面飘着一层柳絮。
“后生,瞧你的样子,是个剑客吧!”
似是看出了我的窘迫,船夫慷慨地解下腰间的酒囊,递予我后顺便说道。
“呵,狗屁的剑客!
一个混迹天涯的小人物而已!”
经历过世子之争的风波后,我似乎再也没有了当年的锐气。
我闷了一口酒,红着脸说道。
至于为何脸红,倒不是说了什么违心的话,只是这酒的劲道实在太大了些吧。
就算是当年在皇都,茶陵酒家的私酿也不过如此吧。
甚至,我都不觉得这是酒了,我瞧着这只斑驳不已的驼皮酒囊,感觉里面盛的更像是..…蒙汗药!
趁着为数不多的清醒,我抬头看了一眼不断发出怪笑的船夫,我努力记住对方的模样,也不得不叹上一句,江湖险恶啊。
月明星稀。
我是被冻醒的。
我全身上下也就那把剑,还有那身绫罗绸缎的行头值点钱了,不出所料的都丢了。
此刻也算是孑然一身了吧。
牧野里,我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向前走着。
“可恶,这里分明就不是枫林郡!”
我清晰地记得枫林郡是没有山的,而这里却是有着连绵不断的山,和一眼望不尽的云川。
走着走着,我也不知走了多远。
我找到了一家伫立于崇山峻岭中的山庄,虽然说这里看起来人迹罕至,但是山庄却是修建的气势恢宏,里面隐隐有着琴瑟之声传出。
我走了进去,发觉这里有雕栏玉砌的烟雨楼阁,有莺歌燕舞的流觞曲水,有波光粼粼的莲藕池塘,有云集而来的豪商巨贾。
原来,这里就是南泽国祈云城久负盛名的逍遥山庄,也是无数风流人物梦寐以求的红尘之地。
南泽两京十三州,旗下一百零一城。
我记得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七年之前了。
不知道柳依依还在不在这里,她可是南泽有名的四个歌姬之一。
我缓缓向前走着,路过喧嚷的红尘客们和酒池肉林里的靡靡之音。
寻着琴声向着山庄的一处僻静走去。
一处孤零零地楼阁前。
这里种着几棵桃树,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枝头之上,还系着数不尽的经幡,微风拂过,它们随风而舞。
楼阁的门扉大剌剌地敞开着,长满青苔的台阶之上,有着一位白衣,她抚琴端坐。
琴声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
子们体型魁梧,他们身披甲胄,骑着高大的战马,为首的蛮子睥睨着我。
“哼,阴险狡诈的南人!
阴山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我自诩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显然,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无非他人,正是白安南。
我冷冷地望向她,她羞愧的低下了头。
她说淮阴白氏一千余人尽死于南泽朝廷之手,这是家恨。
淮阴白氏乃是前朝后人,是国仇。
国仇家恨,这是她不得已做出的选择。
说罢,她便饮戮自尽了。
我并没有怪她。
世人脱去皮囊,无非二百零六骨,穿上衣裳,可有一万八千相。
只是这一次,我真的要折戟于此了。
刺客们向前杀去。
直至,剑断矢尽。
尸体堆积为山,鲜血汇聚成河。
我披头散发,浑身浴血,一袭白衣尽数破碎。
山风吹得衣衫飘荡,如战旗般霍霍作响。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修长的身躯与无尽的野草,好像一幅充满矛盾感的画。
逐渐模糊的视野里,我看到了一个极具异域风情的倩影。
再次醒来,已经是十日后了。
<“醒了?”
我睁开眼,便是看到了柳依依。
她轻轻擦拭着我的额头,满眼忧色地看着我遍布全身的醒目伤痕。
在床榻的另一侧,莫嫣然扭着身子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她没好气地说着:“若非是我,你早就死在北冥那些蛮子手里了。”
“哼,知道老娘费了多大劲,召集江湖上的帮派将你救出来嘛?”
话音未落。
一个白衣紫衫的姑娘端着一盆热水急匆匆地跑进了屋子。
“二位姐姐,热水好了!
我刚试了下水温不烫的。”
她巧笑倩兮地说着。
“都在啊......”我刚想张嘴,就被柳依依用手指轻轻地按住了。
“御医说你筋脉受损,暂时还不能说话的。”
“御...医?
这里是哪里?”
我紧紧握住柳依依的手,不依不饶地问着。
柳依依用手指嘘了一声,继续堵住我的嘴,然后轻轻地在我耳畔说道。
“这里是皇宫。”
“哼,真是个闷事的家伙,柳妹妹你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吧。”
一旁,莫嫣然抱着剑说道。
微风拂过窗扉,殿外传来悦耳的鸟鸣声。
原来,洛北一战,三皇子身中数箭而死,京畿也随之陷落。
两位皇帝以及各皇子,宫眷共计三千余人皆被俘虏至
路过他的府邸时,才是知晓他已经率领五万大军奉旨勤王去了。
接待我的是三皇子的王妃,她说圣旨上讲京畿疲弊,乃是危急存亡之秋,特令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八皇子这些有实权的王爷们率领大军前去抵抗北冥大军。
时间紧迫,我只在府上喝了一盏茶。
正当我要离开三皇子所管辖的苍澜州的时候,一个江湖上威名赫赫的门派找上我来。
江湖与朝堂向来是形如水火,作为半个江湖人,我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紫云会的掌门人莫嫣然,一个魅到骨子里的女人。
她说如今天下形势不利,诸多有权势的人纷纷逃到其他邻国避难去了。
她说可以帮我,就算是还了多年前的那个人情。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我冷声道。
“何况当初本就你情我愿之事,你也不欠我什么。”
我的一番话好像激起了她的痛楚,因此她的脸色开始带着几分凉薄起来。
“哼,当初压在我身上蹂躏我的时候可不是如今这副嘴脸。”
莫嫣然使用的是束衣剑,她衣袂飘飘,根本就看不出来江湖人的半些戾气。
莫嫣然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当初若不是引诱我帮她,恐怕她早就死江湖上另一门派的手中了。
我不愿再听她说露骨的话语,因此我视若无睹地继续向北而去了。
我没有回头看,自然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追来。
夜色如刀,马不停蹄。
饿殍遍野,易子而食。
临近战乱区,我愈发能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田野里到处都是腐朽的尸体流民们拖着麻木的躯体,成群结队地向着远处的城池走去。
若非我持有长剑,恐怕这些饥肠辘辘的流民就要一拥而上将我分食了。
夜深千帐灯。
行军大营中,我见到了作为三军统帅的三皇子。
父皇曾说他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帅才,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他刚在封地就藩的时候就击退了邻国的南部的野蛮七部。
如今他在中军大帐里分析着敌情,对于这场敌我实力悬殊的战争,一切似乎都并不明朗。
北冥大军已对京畿呈现出合围之势,四皇子、六皇子所率领的几万大军尚未抵达皇都便遭遇敌人重创,溃不成军。
我试探性地上书请奏,新皇却只给了我一个都尉的虚职。
人心中的成见是难以逾越的大山,何况对于我
“既然留不住我,那便留下我的遗憾吧。”
这是我来到无花城,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说罢,我便拂衣而去了。
“李锦言你个大混蛋,说好的成为天下第一剑客呢!
呸,都是骗人的!”
渭水河畔,她穿着一身白衣紫衫,脸上哭的梨花带雨。
我是乘着舟而去的,三月的渭水河还有些冻人,我可没有那些文人的雅兴,只是自顾个的躲在船篷里饮酒。
仿佛只有酒,才能舒缓我此刻烦闷的心情和糟糕的境地。
“后生,这是要去哪里呐?”
船夫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他不停地打量着我,兴许是我腰间挂着一柄长剑,这让我看起来不像是个善茬。
隔着篷船里的小窗,我望着河岸的一切事物,天空中飘着朦朦胧胧的细雨,渭水河畔的一排排柳树隐没在茫茫的水雾中。
此刻,我真恨不得这雾再大一些才好了。
我问船夫这里离枫林郡还有多远,他说还有七百里。
与我低沉的声音相比,船夫粗旷的嗓音回荡在宽阔的江面上,更像是一抹残冬里的绝唱。
就这样。
一江,一客,一篷船,沿着江向南而去。
“后生,枫林郡土地贫瘠,乃是闻名的苦行之地,寻常人往往避之不及,怎么你反其道而行之呐!”
船夫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我只管饮酒,思绪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才听不见船夫的念叨声呢。
如今南泽国边境战乱频发,宿敌北冥蛮族大军压境,声称将用七十万铁骑一举覆灭李家王朝。
作为风流倜傥的七皇子,我知道自己没有多少好日子了,何况我还遭受父皇猜忌和当今太子无情的排挤,远离权力中心的我根本就无可奈何。
望着逐渐模糊的无花城,我心想着与其让她跟着我国破家亡,还不如在这个时候与她诀别,免得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世人皆说我是个浪荡不羁的多情种,又有几人知晓我也是个痴情的人呢,无花城里对她说的一番绝情的话,我的内心也是煎熬了良久,我只希望她能够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里好好地活下去。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个招摇过市的骗子,当我回过神来后,才发觉半天的光景,就这样在回忆中挥霍掉了。
其实,我的酒壶中早便没有酒了,里面晃荡的也只是一壶滥竽充数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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