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回头补了一刀，这句反问，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了苏明哲那颗虚伪的心脏上。
夜色温柔，像一块巨大的丝绒幕布，把白天的喧嚣都遮盖住了。
路灯把昏黄的光晕洒在苏明玉脸上，她今天没扎头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少了些职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哥，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苏明玉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在苏明阳心上。
苏明阳看着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呢？
在众合，他们没给你气受吧？”
苏明玉自嘲地笑了笑：“众合……呵，能有什么气给我受？
我可是‘铁娘子’，谁敢惹我？”
苏明阳知道她是在逞强，也没戳穿，只是淡淡地说：“我刚开始创业那会儿，比你惨多了。
最穷的时候，兜里就剩几块钱，连泡面都吃不起。
大冬天，为了省钱，不敢开暖气，裹着被子在办公室里熬夜……”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那些苦日子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苏明玉听着，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知道，苏明阳这轻描淡写的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
“不过，都过去了。”
苏明阳话锋一转，语气轻松起来，“现在，启明资本也算是在华尔街站稳脚跟了。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跳槽到我这儿来？
给你个副总裁当当？”
苏明玉被他逗笑了：“苏总，您这挖墙脚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
苏明阳耸耸肩，一脸无辜：“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妹妹呢？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油嘴滑舌。”
苏明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却有笑意。
“明玉，”苏明阳突然收敛了笑意，认真地看着她，“对不起，哥哥回来晚了。
以前是我不好，不该一声不吭就离开，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愧疚和自责。
苏明玉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这么多年，她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都咬着牙挺过来了。
可现在，苏明阳一句“对不起”，却让她瞬间破防。
“哥……”她哽咽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苏明阳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傻丫头，哭什么？
都过去了。
以后，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