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溪立于原地,朱唇微启,却又阖上,万千思绪在心头翻涌,竟不知从何说起,只觉心中百感交集。
曾经,某些憧憬、某些期许,或许是她心心念念的。
可如今时过境迁,心中竟如死水般平静,没有一丝期待的波澜。
侧目望去,萧然呆愣地立在一旁,仿若一尊没有灵魂的木雕。
文昌嘴角轻轻上扬,绽出一抹浅笑,他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下意识地跟着笑起来,那笑容显得如此生硬与机械。
直至此刻,云溪才仿若刚刚注意到萧然的存在。
她不禁心生疑惑,今日的萧然安静得有些诡异,往日里的意气风发、洒脱随性全然不见。
云溪满心都是不解,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提线木偶的模样。
云溪正沉浸在内心复杂的思绪之中,万千愁绪交织,剪不断,理还乱。
恰在此时,文昌轻柔却又清晰的话语,如一阵突兀的风,瞬间打乱了她原本就纷扰的心绪。
文昌莲步轻移,姿态优雅地向前迈出一步,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
只听文昌徐徐说道:“听闻公主这几日卧病在床,身体抱恙。
正巧家母略通医术,我有幸学到了家母的真传。
公主若是信得过我,不如就让我为公主诊治一番,也好早日让公主恢复。”
文昌言罢,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身姿优雅,神色从容。
此时,殿内一片寂静,空气仿若都凝固了,唯有文昌沉稳的呼吸声和云溪微微的心跳声相互交织。
不知为何,文昌周身似乎萦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那是一种让人不由自主便愿意相信她的奇异力量。
终于,云溪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朱唇轻启,破天荒地吐出一个字:“好。”
这一个字,仿若一声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让殿内原本凝固的空气,有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
文昌伸出手指轻柔地搭在了云溪的腕上。
一时间,云溪只觉腕间似有一丝温热传来,她下意识地抬眸望去,只见文昌那高挺的鼻梁,深邃而明亮的眼眸近在咫尺。
这般近距离的对视,让云溪的心跳陡然加快,一抹淡淡的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
云溪的目光不自觉地被文昌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吸引,那手指修长而白皙,指甲圆润,泛着淡淡的粉色,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