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根本没机会睡好觉,曾还一度觉得自己比瘦死的骆驼还要奔波的厉害。
不过现在好了啊,她只负责睡了吃,吃了睡,淮晔负责每天打打杀杀,养家糊口,这小日子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日子过得滋润,做起梦来都是香甜的。
天刚蒙蒙亮,她梦见小变态彻底化为人形。
上一秒自己还在耀武扬威的对他上下其手,下一秒就被反剪住苦逼兮兮的被动承受他的以牙还牙。
梦发展到不可控制的离谱程度时,拾欢惊醒了,反手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大b兜,她良心作痛,一个鲤鱼打滚就进入打坐状态。
不是东西的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
呜呜呜呜,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想死的心都有了。
清楚记得梦里她竟还有闲心蜜里调油,她质疑,“你情场老手吧?”
<淮晔垂着头面露红润对着频频低泣的女人解释,“若论成熟程度,还需时间、结果上的考究,并不是以偏概全的了的。”
换句话说,你才是让我大开眼界。
拾欢罚自己默念三百遍清心咒和社会主义和价值观。
这边的淮晔做起梦来也是不遑多让。
黑色鳞甲上面湿溻溻的粘着些许青丝,但他丝毫没意识到,直至狼藉一发不可收拾的扩散才愣愣的后知后觉。
又或许睡着身体也是有自主意识的。
蛇尾悄无声息的缠上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念清心咒的拾欢,随着绮丽的激烈的被演绎的梦蓦地圈紧。
“啊!
! ! ”拾欢尖叫。
她吓得身体紧缩,待看清楚是谁后,如释重负的倒在一边。
不过,刚没放松几秒,心又提到嗓子眼。
蛇尾顺着裤腿探进来,灼的她肌肤痒痒忍不住的泛红,一下子给抖出去。
淮晔还没醒,他在昏昏沉沉说梦话。
满脸通红,明显看着不对。
她也顾不上计较什么,连滚带爬去探他额头。
肌肤滚烫。
青筋膨胀。
她不是医生,更不兽医,这要怎么治?
思索几秒,拾欢觉得把淮晔拖到水池里泡泡应该可行。
眼见小口呼张的困难,拾欢咬咬牙把小变态的卷毛都拢到脑后。
不管了,病急乱投医。
时间一点点过去,拾欢在水池边焦躁不安的徘徊。
日落西山也不见半点好转。
她不能坐以待毙了。
狠下心来,最后看眼淮晔,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