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儿太平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鸾血诏录全文》,由网络作家“静山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风雪更急,太平将蜡丸投入炭盆。跳动的火焰中,她仿佛看见婉儿立于火光深处,依旧穿着那袭七破间色裙。“公主可知,这宫里最利的刀,从来都是死人的舌头。”第(三)幕掖庭遗香景云二年冬终南山别院的梅枝压着新雪,太平展开最新誊抄的《昭容集》。当读到“叶下洞庭初,思君万里余”时,笔尖突然顿住。这句永泰公主生前最爱的诗,字缝间竟有用密写药水标注的突厥文字。“原来你连李重润的案子都留着后手...”她对着虚空轻笑,眼底却泛起血丝。当年章怀太子谋反案牵出的皇嗣纷争,婉儿竟将关键证词藏在自己的诗稿里。暖阁门突然被撞开,崔湜满身是血跌进来:“公主快走!李三郎查到了韦温的认罪书...”话音未落,弩箭已穿透他的后背。太平从容合上诗集,将金簪抵在喉间。“告诉陛下...
《九鸾血诏录全文》精彩片段
外风雪更急,太平将蜡丸投入炭盆。
跳动的火焰中,她仿佛看见婉儿立于火光深处,依旧穿着那袭七破间色裙。
“公主可知,这宫里最利的刀,从来都是死人的舌头。”
第(三)幕 掖庭遗香景云二年冬终南山别院的梅枝压着新雪,太平展开最新誊抄的《昭容集》。
当读到“叶下洞庭初,思君万里余”时,笔尖突然顿住。
这句永泰公主生前最爱的诗,字缝间竟有用密写药水标注的突厥文字。
“原来你连李重润的案子都留着后手...”她对着虚空轻笑,眼底却泛起血丝。
当年章怀太子谋反案牵出的皇嗣纷争,婉儿竟将关键证词藏在自己的诗稿里。
暖阁门突然被撞开,崔湜满身是血跌进来:“公主快走!
李三郎查到了韦温的认罪书...”话音未落,弩箭已穿透他的后背。
太平从容合上诗集,将金簪抵在喉间。
“告诉陛下,本宫这里还有他生母窦氏的掖庭录档。”
追兵僵立在门前时,她瞥见铜镜中自己两鬓霜色。
二十六年前婉儿为她梳弄的惊鹄髻,如今终于要散作飞灰。
当鹤顶红触及舌尖的刹那,恍惚听见有人吟诵:“且向云霞裁羽衣,何必瑶台访仙踪...”第(四)幕 火凤涅槃景云二年腊月·子夜鹤顶红的苦味在舌尖漫开时,太平恍惚看见婉儿站在太液池的冰面上。
<那人依旧梳着垂练髻,手里捧着永淳元年的宫灯,灯罩上绘着她们十六岁时合写的《并蒂芙蓉赋》。
“公主舍得让婉儿独守黄泉?”
幻影轻笑着拂开冰雾,露出脖颈处那道猩红切口。
太平猛然咬破腮肉,血腥味冲散了喉间毒药。
原来崔湜咽气前塞进她手中的,是婉儿研制的九转还魂丹。
追兵首领的刀锋停在她咽喉三寸处。
太平抚着崔湜逐渐冰冷的手,从他指缝间抠出半枚带血的鱼符。
当羽林军扯开她衣襟搜查时,暗藏在蹀躞带中的龙脑香囊突然炸开,满室白雾里响起掖庭宫人特有的鹧鸪哨。
————————终南山密道冰锥从石窟顶端垂落,太平在黑暗里摸索刻有飞燕纹的石砖。
十年前婉儿督办乾陵修缮时,曾玩笑说要在终南山给她留条生路。
指尖触到冰凉的燕尾刻痕时,她突然想起那日婉儿披着星
拓印的玉牒残卷投入火盆。
跳跃的火光里,李隆基瞳孔骤缩——那上面清楚记载着窦德妃曾为掖庭罪婢的记录。
————————上阳宫遗址太平抚摸着枯萎的合欢树,将婉儿最后的手札埋进树洞。
昨夜从碑文拓印的《赐窦氏鸩酒敕》已传入吐蕃使团,此刻长安城里应当正为皇帝血统掀起轩然大波。
她展开偷换的吐蕃国书副本,看着自己模仿婉儿笔迹添加的“请以金城公主易真龙嗣”,笑得咳出满帕鲜血。
暮色里飘来掖庭旧曲,教坊老伶人唱着婉儿填词的《绿腰》。
“玉树后庭前,瑶草妆镜边...”太平和着节拍轻叩金簪,在青砖上刻下最后一行小楷:“唐隆元年六月二十,上官昭容卒于乱军,年四十六。”
当追兵的铁蹄震落枝头残雪时,她忽然想起那个焚毁诏书的雪夜。
婉儿将朱笔横在她眉间说:“史书工笔,终究不及活人喉舌。”
番外·霓裳裂(天宝十五载)第(一)折 尸解仙马嵬驿的梨花染着血沫坠落时,青岩观主玉真公主正用金错刀剖开《霓裳羽衣曲》羊皮卷。
刀尖触到夹层里的冰蚕丝时,窗外突然雷声大作。
五十年前姑祖母太平公主羽化前说的那句“见雪开天门”,竟在七月的暴雨中应验。
丝绢上浮现的《璇玑变奏谱》让她浑身战栗,这不是乐谱,而是用音符记录的《推背图》第二十七象。
当她按照姑祖母遗留的九宫格重新排列音律,竟在雷鸣中听清了那句预言:“血色霓裳裂,玉玺出武成。”
“快取神龙年间的营造册来!”
道袍扫翻了三清像前的供果,玉真忽然记起开元二年修缮洛阳行宫时,曾在武成殿地基挖出过刻满突厥文的玉匣。
那个暴雨夜,李隆基亲手将玉匣沉入太液池...第(二)折 太液劫安禄山的铁蹄踏碎华清宫琉璃瓦时,苗疆巫女阿箬正潜入枯竭的太液池。
她腕间银镯与池底玉匣产生共鸣,这是祖母临终前交代的“接引圣物”。
撬开布满水藻的玉匣瞬间,池底突然睁开无数双幽绿的眼睛——竟是上官婉儿的尸身端坐莲台,四十年来肌理如生。
“阿嬷说的竟是真的...”阿箬颤抖着解开婉儿腰间鱼符,符节暗格掉出半枚带齿痕的犀角。
当她将犀
斗说的话:“公主可知,飞燕归巢处,当有故人书。”
火折子照亮狭小密室,石壁上密密麻麻刻着《臣轨》残篇。
在“公正”二字凹陷处,太平摸到用突厥文篆刻的《秦王破阵乐》曲谱。
当她按音律规律重新排列文字,竟拼出“窦氏非病殁”五个血字。
“好个上官昭容...”太平的冷笑在密室回荡。
婉儿竟将李隆基生母窦德妃的真实死因,藏在这份先帝最爱的曲谱中。
当年母后武则天杖杀窦氏的秘闻,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匕首。
————————宝应寺地宫裹着西域商队驼铃的风雪夜,太平在鎏金银椁前点燃犀角香。
棺中女子面容如生,眉间一点朱砂似要沁出血来。
正是婉儿用苗疆秘术保存的尸身。
案头摊开的《大云经疏》夹页里,留着她们年少时模仿骆宾王笔迹的戏作。
“你要本宫做则天大圣皇帝第二?”
她将曲谱抄本搁在棺盖上,忽然发现银椁底部映着北斗七星的凹槽。
当嵌入七枚金制乐符后,地宫暗门轰然开启,露出满室武周时期的凤阁鸾台档案。
泛黄的奏折里滑落半幅血衣,上绣婉儿独创的璇玑回文诗。
太平就着长明灯细看,发现以血渍为点的诗句竟勾勒出洛阳行宫舆图。
在标注着“武成殿”的位置,赫然画着传国玉玺的纹样。
第(五)幕 洛水残碑开元元年春·伊阙龙门山石窟的伊水倒映着残月,太平戴着昆仑奴面具混在香客中。
按照璇玑图指示,她在卢舍那大佛掌心找到了微型日晷。
当卯时三刻的阳光穿透佛目,石壁上突然显现则天皇帝亲题的《夏日游石淙诗》。
“地脉东来白玉京,天容中起碧云城...”她摩挲着诗句下方新刻的凹痕,突然用金簪刺破指尖。
血珠滴入“碧”字缺口的刹那,整面石壁如莲花般层层绽开。
幽暗洞窟深处,前隋石碑上的《女史箴图》正泛着磷光。
婉儿用辰砂修补的箴言“人知礼义,乃得其位”处,暗藏可活动的碑文碎块。
当太平拼出“三郎非嫡”的篆字时,身后忽然传来弩机张弦声。
李隆基的影卫举着火把逼近,火光却照亮碑阴武德年间的宗室玉牒。
“原来姑母在此修习书法。”
年轻帝王的声音带着冰碴,剑锋挑开她面具时,太平正将
是她第一次甩开乳母溜进北衙禁苑,母后总说这里是“罪奴腌臜地”。
可越不让看的东西,她越觉得藏着掖庭局养的凤凰。
“殿下小心!”
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太平转身看见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跌在冰面上。
赭色粗麻宫装裹着单薄身子,怀里的木盆翻倒,染血的布条散在雪地里像开了红梅。
太平蹲下来戳了戳冻僵的布条:“这是给哪个将死的奴婢用的?”
她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兴奋地想起上月偷看的掖庭杖刑。
那女孩却迅速收拢布条,额头紧贴冰面:“贵主恕罪,这是浣衣坊的月事带。”
“你倒胆大。”
太平揪住她发间干枯的草茎。
“带本宫去看掖庭最会唱曲的罪奴,饶你冲撞之罪。”
女孩抬起脸的瞬间,她看到对方眉间点着朱砂——那是官奴婢才有的黥印,却被人用胭脂精巧地描成花钿。
“贵主走错路了。”
女孩突然指向西边角门。
“教坊的姐姐们都在梨园排演《秦王破阵乐》。”
话音未落,太平已经拽着她往反方向跑:“你当本宫傻么?
母后今日在梨园宴请吐蕃使臣,掖庭的腌臜事定在东廊!”
(二)穿过三道包铜木门后,太平听见此起彼伏的捣衣声。
百丈见方的冰水池旁,数百宫人正捶打结冰的绢布。
她藏在堆满纻麻的板车后,看见个老宦官将铜钱塞进领头宫女怀里:“这批蜀锦可是昭仪娘娘要的...贵主快走!”
女孩突然将她推进板车底部。
几乎同时,池边传来惨叫——个瘦弱宫人被按在砧板上,右手小指被铁钳生生夹断。
太平透过车辕缝隙,看见血珠溅在那宫女刚捣好的白纻上,晕开的花纹竟像极了母后裙摆的翟纹。
“每月初七掖庭局清点伤损。”
女孩在身后低声解释。
“断指算轻伤,若缺了整只手,冬衣份例就减半。”
太平感觉怀里的金鱼符变得滚烫,这是她上月生辰时,母后赐来玩赏的七宝符,据说能调北衙禁军。
池边忽然骚动起来。
断指宫人挣扎间撞翻染缸,茜草汁泼了老宦官满身。
太平趁机钻出板车,举起金鱼符娇喝:“禁军听令!
把这欺主的狗奴拖出去!”
寒风卷着雪粒灌进领口,她等着看众人跪拜的场面,却只等来死寂。
老宦官抹了把脸上的
第(一)幕 紫宸夜雪烛泪在青铜鹤衔烛台上凝结成珠,上官婉儿执笔的手悬在素绢上方。
殿外朔风卷着雪粒拍打窗棂,远处传来金吾卫甲胄碰撞的声响。
她望着案头那支九鸾衔珠金步摇,鸾鸟口中垂下的东珠正随烛火明灭摇晃。
“昭容娘娘,三更天了。”
掖庭来的小宫女跪在屏风外,捧着鎏金暖手炉的指尖冻得发青。
婉儿瞥见那孩子单薄的宫装下摆沾着雪泥,忽然想起三十年前自己在掖庭浣衣的模样。
“取本宫那件狐裘来。”
她搁下紫檀狼毫,墨迹在“立相王李旦辅政”的“旦”字上晕开一点墨渍。
金丝楠木地板传来细微震颤,这是重甲士兵踏过龙尾道的动静。
殿门忽被推开,寒风裹着细雪卷入。
太平公主玄色大氅上落满霜花,腰间蹀躞带悬着的金鱼符犹带血迹。
“你的诏书,怕是赶不及了。”
她解下佩剑掷在案上,剑鞘磕飞了那支金步摇。
婉儿看着鸾鸟口中东珠滚入炭盆,溅起几点火星。
“公主可知这诏书若成,明日朝会你便是镇国长公主?”
她蘸了蘸墨,在“太平公主参决军国重事”后添了道朱批。
太平忽然按住她执笔的手,指尖冰凉如铁。
“李三郎的玄甲军已过望仙门,韦后的人头此刻正悬在安福门上。”
她扯过诏书扫视,突然冷笑:“这时候还想着给本宫铺路?”
殿外杀声渐近,婉儿将诏书折成方胜塞入太平掌心。
“带它去玄武门,右羽林军见诏即发。”
她取下鬓间另一支金簪,“若遇阻拦...”话未说完,殿门已被弩箭射穿。
第(二)幕 九鸾折翼箭矢钉入屏风的瞬间,婉儿反手将朱砂笔掷向烛台。
火星迸溅在鲛绡帐幔上,腾起的烟雾中,太平听见金簪划破绢帛的裂响。
那道朱批“参决军国重事”的墨迹被生生截断,染血的素绢分成两片。
“你疯了?”
太平攥住她割破的手腕,孔雀蓝釉瓷瓶里的止血散被打翻在地。
婉儿却笑着将半幅残诏塞进她袖中:“带着这朱批残页去找张暐,羽林军左营还留着我们的人。”
殿外传来重甲摩擦声,李隆基的嗓音穿透风雪:“逆党上官氏矫诏乱政,杀无赦!”
太平猛地扯断腰间金鱼符,符节暗格里的鹤顶红沾在她掌心:“跟本宫走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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