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什么大碍。
别担心,万事有我。”
我在医院休息了几天,便准备同顾时夜一起踏上留学的旅程。
启程那天,我正准备检票。
周泽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抱着我的腿不撒手。
“婉宁,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我给你当牛做马,你给我一份谅解书。
我不能去坐牢啊,不然我一辈子都毁了。”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周泽烨就被赶来的警察控制住了。
“怎么回事?”
顾时夜皱着眉头问。
“犯人母亲在狱里畏罪自杀,犯人在送葬的过程中逃跑。
不好意思,让您和陈女士受惊了。”
警察向我们表达了歉意,便将周泽烨押进了警车。
而我和顾时夜也登上了飞机,追寻我们更好的未来。
番外再次听到白莲莲消息时,我正在国外举办自己的艺术展。
白教授被学校辞退连带着白莲莲也被学校劝退。
而这时,我已经在国外不知道办了多少次知名艺术展。
甚至还成了国外著名画家达•西卡的关门弟子,一时之间前途无量。
我和顾时夜早已修成正果,甚至有了可爱的女儿。
再次回到国内是受母校邀请,在学校里组织一次宣讲。
女儿顾青儿非要吵着来看看我的母校,无奈我只能将人带到国内。
刚到学校门口,远远便看见一个眼熟的面孔。
好像是周泽烨。
只是如今的周泽烨早就没了以往的模样,而是在校门口摆摊卖煎饼果子。
看着他如今的样子,我不禁感慨。
原来之前做实验的一双手,如今也只能做煎饼果子了。
路过校门口的学生,买了一张煎饼果子,刚咬了一口,就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嗯……看来周泽烨真是无能,小小煎饼果子都做不好。
我指着周泽烨对女儿说:“青儿,瞧见没?
你要不好好学习,以后做煎饼果子都没人要。”
青儿俏皮地冲我眨眨眼。
我拉着青儿的小手,向着余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