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手食指突然抬起，指向溶洞顶部裂缝透出的夜空——北斗天枢星的位置，正对应滨海市法医中心。

解剖刀第三次从指间滑落时，血珠在冷冻柜上溅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我盯着0926-13号尸体胸腔里的起搏器，蓝光正在侵蚀她与顾明城相似的眉眼。

消毒液的气味突然变得粘稠，像是有人把记忆直接灌进鼻腔。

2015年暴雨夜，顾明城把我困在实验室器材柜里。

他的白大褂沾着血型试剂，掌心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