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游走。
契约书上的文字开始扭曲重组，最终定格成她熟悉的简体中文，唯独落款处的时间仍是竖排繁体：癸未年菊月廿三清扫货架时，程小雨发现每个物件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标签：- 缺角的青瓷碗：盛过1937年的离别泪，小心轻放- 生锈的怀表链：储存着七次日出的温度- 裂开的玻璃镇纸：镇压过三个噩梦，需每日晒月光当她擦拭到第三层格架时，突然被某个物品烫到指尖——那是枚缠着头发的银纽扣，标签写着：1948年南京码头，未兑现的船票担保物。
纽扣在掌心发烫的瞬间，她耳边响起汽笛轰鸣与人群哭喊，有个穿学生装的少女在她意识里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