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三清程诩的其他类型小说《洪荒:穿越殷商,开局收了妲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天街浪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毕,他又好奇地问闻仲。“太师此番征战,可曾遇见什么怪事?”“怪事......”闻仲沉吟片刻,忽地响了起来。“确有怪事发生。”“击败袁福通后,老夫正欲班师,可刚刚拔寨,便遇见了一股妖风。那妖风掀飞十数座营帐,所过之处妖气冲天,人马俱碎。待得妖风平静,天穹之上似有一片天地落下,其中藏匿乾坤,广袤无边。”“幸得一杆黑紫巨幡抵挡,老夫这才免遭厄难。”妖风,一片天地落下......程诩闻言陷入了沉思。或许,前世的推断是真的。闻太师征战北海,幕后黑手并非妖族,而是一位妖圣。“招妖幡,山河社稷图么?”程诩抬手摄来人皇幡,问道,“太师所见,可是此宝?”看见人皇幡的那一刻,闻仲惊疑无比。“这,此宝乃大史之物?”“嗯。”程诩淡淡点头。他归来时便感受到...
《洪荒:穿越殷商,开局收了妲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话毕,他又好奇地问闻仲。
“太师此番征战,可曾遇见什么怪事?”
“怪事......”
闻仲沉吟片刻,忽地响了起来。
“确有怪事发生。”
“击败袁福通后,老夫正欲班师,可刚刚拔寨,便遇见了一股妖风。那妖风掀飞十数座营帐,所过之处妖气冲天,人马俱碎。待得妖风平静,天穹之上似有一片天地落下,其中藏匿乾坤,广袤无边。”
“幸得一杆黑紫巨幡抵挡,老夫这才免遭厄难。”
妖风,一片天地落下......
程诩闻言陷入了沉思。
或许,前世的推断是真的。
闻太师征战北海,幕后黑手并非妖族,而是一位妖圣。
“招妖幡,山河社稷图么?”
程诩抬手摄来人皇幡,问道,“太师所见,可是此宝?”
看见人皇幡的那一刻,闻仲惊疑无比。
“这,此宝乃大史之物?”
“嗯。”
程诩淡淡点头。
他归来时便感受到人皇幡曾被激发过两次,分别在他立住人皇幡当日,和半载之前。
这也是他把人皇幡安置在朝歌的目的。
朝歌乃大商国运汇聚之地。
人皇幡在此温养。
一来可镇压殷商气运。
二来可作为殷商祖器,在殷商有难时自主复苏,帮助殷商度过危难。
看来,也幸亏他先前的无心之举,否则的话,要想等闻太师归来,怕是还需要很久。
不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人皇幡里边好像还关着一个好东西?
程诩轻轻一抖,自人皇幡中便滚出一只黑不溜秋的豹子精来。
“嘶——”
那黑豹化作人形,刚想说话。
“哪里来的妖怪,看鞭!”
一声蛟龙长吟,只见一根神鞭袭来,砸向其头顶。
申公豹大骇,急忙施展遁术躲避。
“申公公,你要去哪啊?”程诩揶揄道。
他袖袍一卷,将申公豹从神鞭底下救出。
“小师叔啊,师侄知错啦,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申公豹跪伏在地,连忙求饶。
“国师?”
帝辛见状变色,他一开始以为申公豹是负气离开,没想到是被程诩关在了人皇幡里。
申公豹见了帝辛那更像是看到了亲爹,忙不迭跑过去求饶。
甚至还倒打一耙。
“大王,大史官蛮横无理,将贫道关在那幡中苦熬七年,这这这,这成何体统?请大王严惩!”
不料他一说这话,就连帝辛的眼神也变了。
申公豹这才后知后觉,震惊地发现,怎么殷商的几位重臣全都在这?
闻仲怎么也回来了?
奇了怪了嘿!
“闻太师,你不应该还在北......”
话说一半,他急忙捂住了嘴。
可几人显然不会惯着他。
见其说漏了嘴,闻仲怒极反笑:“好你个妖孽,原来你与那袁福通是一路叛逆?”
“老太师,你误会了。”
申公豹急得不行,赶忙辩解道,
“你我同为通天教主门下,贫道又怎会背叛殷商?”
“哦?你也是截教门人?”闻仲满脸疑惑。
师祖怎会收这种无耻之徒?
正当他疑惑之际,程诩一脚踩在了申公豹的背上。
“别扯关系了,有我在,今天就是你师父亲临,也保不住你。”
说着,程诩便亮出了青萍剑。
长剑出鞘的刹那,申公豹胆寒,闻仲眸中神光大放。
“这是师祖的佩剑?!”
“正是。”
程诩用青萍剑抵住申公豹的脖颈,弥漫的剑气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
“申公豹,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这个混账东西,暗投截教,却凭一句‘道友请留步’害得整个截教覆灭,也直接推动了殷商灭亡。
此等奸诈至极之徒,就是将其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度厄真人见太乙真人如此,当即捂住鼻子后退数步。
这人好不讲究。
聊天和屙屎这两件事可以一起进行吗?
见度厄真人一退三丈远,太乙真人急忙上前扯住他,笑眯眯道:
“实不相瞒,贫道这次是来收徒的。”
“收徒?道友,你这是,收的谁家弟子?”度厄真人不解。
“李靖家的三儿子,哪吒。”
嗯?
度厄真人一愣,心下顿时有些得意。
他本西昆仑一散仙,地位自然比不上昆仑正统。
平日里见面时,这帮玉虚门人从来都是用鼻孔看人,总觉得自己根脚非凡、福缘深厚,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也有徒弟啊,还是太乙真人徒弟的老爹。
他的徒弟是太乙徒弟的爹。
四舍五入的话......
一瞬间,度厄真人看太乙真人的表情变得慈爱起来。
这眼神直叫太乙心里发毛。
度厄真人却不管这些,随即问道:“那,道友你收徒给了什么礼?”
“啥也没给啊。”
“啊?啥也没给?李靖这就让你收了他儿子?”度厄真人愕然看向太乙。
后者连连点头,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来。
这怎么能行?
浑然不知其中奥妙的度厄真人迈步便朝屋内走去。
此刻的屋内,程诩正将混天绫绕在哪吒肩头,又将乾坤圈套在他脖颈上。
看着眼前精雕玉琢般的幼童,他拍拍哪吒脑袋上的那一小撮呆毛,满意笑道。
“好徒儿,快让师父抱抱。”
哪吒乖巧地扑进程诩怀里,还不忘回头冲李靖做了个鬼脸。
打开心结的李靖此刻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虽说此子是被阐教算计,才化作他的孩子,可文和真人说得对。
人之初性本善,子不教父之过,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
生下便被父亲苛责打骂,甚至想要亲手将其斩杀,将来不惹事也说不过去啊。
哪吒就是他和殷夫人生命的延续,杀哪吒不是亲手斩掉自己和殷夫人的未来么?
“真人,我李靖枉为人父,险些铸成大错,实在是......”李靖一脸惭愧道。
“诶!”程诩则扶起了他,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这一句话若醍醐灌顶,让李靖豁然开朗。
是啊,谁生下来就是完美的呢?
后天的教导与包容远比先天的生养更重要。
此刻殷夫人也被侍女扶着走了过来。
她脸色苍白,并无几分血色,可眼中却满是亮光,充满了感激。
“多谢真人救子大恩!”
说着她便要跪下。
程诩赶忙将其扶起。
“别别别,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如今也算是哪吒的半个爹,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
殷夫人忍着泪看向哪吒。
当指尖碰到其脸颊的那一刻。
哪吒乖巧地唤了一声。
“娘~抱!”
“诶,娘来抱抱。”殷夫人喜极而泣,将哪吒拥入怀中。
李靖则将母子二人揽入怀中,这铮铮铁骨的汉子几欲泪流满面。
一旁的赵公明看着着父慈子孝的一幕,心中顿时有些感慨。
“贫道修行多年,清心寡欲,可今日一见此景,竟生出了寻一道侣的心思。”
“要不师叔帮你物色一个?”程诩睨了他一眼。
“也不是不行......”
赵公明刚一开口,就见一白发长髯的老道大踏步走来。
“李靖,你糊涂啊!”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见度厄真人前来,李靖松开怀中妻儿,转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可度厄却丝毫不领情。
数日时间过去,程诩也总算是熟悉了自己如今的修为境界。
在上品先天神圣跟脚和三缕人族气运的加持下,程诩的境界彻底稳固在了金仙境。
“这怕是连杨戬都打不赢。”他有些发愁地坐在屋内,思索着该修行何种仙法。
可无论哪一种,修成之后,任何成就带来的气运,都会被师承所抽走部分。
这就是最搞人心态的事。
万一他日后到了成圣的关键时刻,就必须仰仗他人鼻息而存。
譬如三清,亦或者是鸿钧,都会受人掣肘。
好在他对青萍剑的使用也有了初步的理解,而人皇幡更是如臂使指,完全可以运用自如。
只要不是遇见杨戬那种极度变态的,他在金仙境足以睥睨四方。
“没那个脑子,不然就自创功法了。”
算了,先去看看妲己是怎么回事。
程诩起身,往寿仙宫走去。
与此同时。
峨眉山罗浮洞中。
“你说什么?他文和道人竟敢冒充我师父,在我截教门人面前耀武扬威?!”
得知申公豹在朝歌受此大辱的赵公明怒不可遏。
“莫怕,贫道这就去为你讨回公道!”
“多谢师兄相助!嘶——”申公豹脖子右拧,露出一抹阴险至极的笑容。
他已经想到了,程诩惨死在赵公明剑下时的场景。
届时自己再稍加游说,那师尊的青萍剑岂不是可以直接收入囊中?
至于说这个程诩到底是不是师尊的小师弟,这并不重要。
人又不是他杀的,谁杀的找谁去啊。
......
寿仙宫外戒备森严,大批甲士在此地看守。
但这种凡人级别的守卫自然是困不住九尾狐这种大妖。
程诩刚进寿仙宫,紧闭的宫门内便传来一个娇媚至极的声音。
“不知仙长驾到,小妖有失远迎,请仙长恕罪。”
这嗓音媚得发酥,令人骨头都在发软。
要不怎么说自古以来,温柔乡都是英雄冢呢?
程诩甚至在想,如果他是纣王,或许要不了三天就......
不好细说的酱酱酿酿了。
推门而入的一瞬间。
只见一体态婀娜的女子掩嘴轻笑,纤纤玉手勾起一缕散落在耳边的鬓发,眸波流转间,慵懒妖媚之意尽显,足以勾魂摄魄。
见状,程诩呼吸骤然一顿,心跳都乱了频率。
他迈步上前,情不自禁地伸手勾起了妲己的下巴。
细润的皮肤如温玉柔光若腻,那张樱桃小口娇艳欲滴,令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
妲己睁着无辜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百转千回地唤了一声。
“仙长~”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破了这暧昧无比的氛围。
只见程诩脸色骤然一冷,扼住妲己的喉咙,冷声呵斥道:
“少给我搁这骚了骚的,滚出来!”
“出就出来,仙长别凶嘛。”
随着一缕青烟。
一只生有九尾的狐妖自妲己体内浮现。
妲己也因此陷入昏睡当中。
九尾狐眼巴巴地看着程诩,委屈道:“仙长,小妖得女娲娘娘法旨,命我隐去妖形,深入后宫,蛊惑人王帝辛,加速殷商灭亡,您何故乱了女娲娘娘的谋划?”
“没想到你还记得你的使命。”
听到程诩的赞叹,九尾狐脸上正得意着。
程诩话音倏地转冷。
“那你为何残害苍生,滥杀无辜?”
“这......”
九尾狐眼中浮现一丝慌乱。
她心虚地低下头,嗫嚅道:“仙长,小妖一介女流,那帝辛又是人王,我又伤不到他,也只能吹吹枕边风了。”
“况且,加速殷商灭亡不就是要让帝辛自掘坟墓么?那杀掉那些有助于他的忠臣不正是我的使命?怎能算滥杀无辜。”
还别说,她说得还真有点道理,程诩一时间竟无力反驳。
或许这也正是女娲的意思。
蛊惑人王帝辛,加速殷商灭亡。
这是任务。
具体怎么做,女娲只是让不要滥杀无辜,其他的并未明说。
可实际上,想要一个王朝从内部开始腐烂,从而让西岐更顺利的取代殷商,要做的不就是杀光那些忠于殷商的能人异士么?
商容撞柱,姜后惨死,比干剜心,武成王被逼造反......
谁又不无辜?
他们每个人都是无辜的。
但在诸圣心里,只要是忠于大商的人,他们天生就不无辜!
生于殷商,忠于殷商,这就是他们的原罪!!
“按你这么想,他们确实该死。”程诩如实说着。
九尾狐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
一杆酷酷冒黑烟的巨幡就将其身影覆盖其中。
“仙长!您这是做什么?!”
感受到人皇幡中传来的恐怖吸力,九尾狐吓得亡魂皆冒。
程诩却莞尔一笑,揶揄道:“你是没错,可问题是,我不是你那头的啊。”
话落。
人皇幡猛地一卷,便将九尾狐收入其中。
刹那间,近日来被九尾狐掠夺走的紫微真元全部被人皇幡提取了出来,径直飞向姜后宫中。
同时,数缕人族气运也融入程诩体内。
人皇幡轻颤,一缕印记浮现。
幡内的九尾狐拼命抵抗,想要逃脱束缚。
可人皇幡如今是中品先天灵宝,根本不是她能够抗衡的。
很快,那缕印记便无视九尾狐的阻拦,自然而然盖在了她的元神之上。
印记融入的瞬间,妲己便有种感觉。
好似她的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被程诩所掌控。
仿佛对方只要有一丁点杀念,她立刻就会化作飞灰。
还是那种彻底的死亡,没有轮回转世的机会。
“九尾狐,自今日起,我便是你的主人,懂了么?”程诩冷漠道。
“你!女娲娘娘若是知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九尾狐厉声嘶吼。
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诩心念一动。
道道雷霆自幡中出现,狠狠劈在九尾狐身上。
刹那间便令她毛发焦黑,一条尾巴险些断裂。
“你还有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
闻言,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九尾狐不甘地低下头,屈辱开口:“小妖拜见主人。”
见其臣服,程诩便收起人皇幡,将她给放了出来。
就在九尾狐脱困的一刹那,她瞬间便化作烟雾往远方逃遁。
?
跑?
“回来。”程诩轻喝一声。
“你想得——”
九尾狐话没说完,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元神不受控制似的操控着身躯,竟是直接飞了回来,落在程诩面前。
“跪下!”
“绝不——”
“噗通”一声,九尾狐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呜呜呜呜......”
九尾狐崩溃大哭。
“一千年了,我从来没想到会有人能控制我到这种程度。”
“现在有了。”
程诩蹲在九尾狐面前,嗤笑道,“以后再跑,我就一根根揪掉你的尾巴,再把你的皮扒下来,穿上去轩辕坟,把你的那些子子孙孙全部哄骗出来,当着你的面,挨个活剐,你觉得这个惩罚怎么样?”
一听这话,九尾狐心中的不甘彻底被惶恐所取代。
若是青丘狐族在她手中覆灭,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主人,小妖什么都听您的,任凭驱使,只要,您别对我的族人下手,它们是无辜的啊!”
“那些被你害死的人,谁不无辜呢?”
程诩缓缓起身,看向天上。
“我人族,又何其无辜?!”
一瞬间,太乙真人心中涌现了成千上万种死法。
拼命吗?
然后就这么水灵灵的死在这?
要不还是磕个头认个错算了吧。
所谓好仙不吃眼前亏。
给师叔磕头,不磕碜!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个迟疑的声音自几人身旁响起。
“那个,几位仙长,你们这是?”
“来收你的宝贝儿子做徒弟的。”程诩礼貌一笑。
李靖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那不是个妖孽吗?他,又怎么可能会是个宝贝?”
看着余怒未消的李靖,程诩轻轻一瞥,便瞧见了他眼中的疼惜。
转念一想。
他立马回过味儿来了。
感情李靖是个宠妻狂魔是吧?
如果这么想,或许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爱妻如命,结果自己的妻子反被这个孩子折磨整整一年。
又两年半。
此后更是胡作非为,射死石矶娘娘的徒弟,打死东海龙王三太子......
这固然有家教的原因,但对于一个伤害自己妻子的孩子,他又怎么疼得起来?
当然,李靖个性极端、偏执、顽固不化,这是肯定的。
但在程诩眼里,此人的所作所为也并非全无道理。
思及此,程诩缓缓开口道:“李总兵可是觉得此子伤害了你的妻子,因而不喜他?”
李靖虽然没有回话,可时紧时松的拳头却袒露出了他犹豫不决的心情。
见状,程诩笑着摇了摇头,道:“若是如此,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仙师!”
“李靖何错之有?怀胎三年零六个月才生,一出生便可人言,这不是妖孽是何物?”
李靖一时有些急火攻心。
他也曾学过一些道法,有些见识,却也从未见过如此怪胎。
见李靖情绪有些激动,程诩当即出言安抚道:“李总兵,别激动嘛。”
“我激动了吗?!”李靖怒目圆瞪。
行行行,你没激动,是在下激动了行不?
程诩懒得细说,直言道:“这事你怪错了人,得怪他——”
说着,程诩便指向了太乙真人。
后者愣在原地,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
“这,跟贫道有何关系?”
“没关系吗?”程诩行至太乙真人跟前,嗤笑道,“不是你们硬改了这孩子的命格,把他当做灵珠子转世的容器,他会在殷夫人肚子里呆那么久吗?”
这一番话怼得太乙真人哑口无言。
事实就是如此,他根本无法辩驳。
灵珠子转世需要海量福泽,偏偏殷夫人出自大商王室,身拥部分大商气运,而李靖也是福缘深厚之人,其李家世代镇守陈塘关,深受百姓拥戴,积攒了不少功德。
这正是灵珠子转世所必须的要素之一!
他与几位师兄弟,在师父的指点下早已推演过无数遍,绝不会有任何疏漏。
就连名字他都想好了。
此子遇水生劫,取名哪吒最为合适。
至于说日后让哪吒斩去肉身,换成莲花身,则是为了将哪吒身上聚拢的人道气运和功德彻底转嫁到阐教身上。
可这小师叔怎么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连这些都知道?
不等太乙真人惊疑,一柄利剑陡然斩来。
面对暴怒的李靖,太乙真人神色微变,急忙劝阻道:“你不要听......”
“听什么,听我胡说八道?”程诩笑盈盈地盯着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咕嘟咽下一口唾沫。
有这么一位神通广大的活祖宗杵在这。
他哪敢这么说啊?
“啪”的一声。
太乙真人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顺便打落了李靖手中的长剑。
“师叔说的句句在理,是师侄我胡说八道。”
“哼,师叔没听见!”
这?
太乙真人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回嘴,只能恶狠狠地......
轻轻地踢开那柄剑。
对着一边的墙壁捶了两下子出气。
而后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搞笑!!!”
见太乙真人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程诩心里差点笑岔气。
面上则仍旧冷着脸。
“太乙,你好像不服气?”
“服了,服了。”太乙真人都快被气哭了。
碍于定海神珠在前,他说话时甚至连哭腔都不敢有一点。
这一幕可逗笑了立在一旁的赵公明。
他哈哈大笑,半开玩笑道:“太乙道友,你是怎么做到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生窝囊气的?”
“别打岔。”
程诩走到太乙真人面前,冷声问道:“想好没有,选二还是一?”
“你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太乙真人眼眶通红。
多少年了,多少元会了啊。
他身为元始天尊座下十二金仙之一,位列第五,且不说修为直至大罗金仙,那法宝更是多得数不过来。
从来只有他欺负人,哪有人欺负他?
一念至此,太乙真人眸中浮现一抹决然。
恐怖的仙灵力弥漫开来,数件法宝显化,甚至有撑开定海神珠的征兆。
他满眼愤懑,周身仙力剧烈波动。
当即怒吼出声。
“一就一!”
太欺负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被扒拉得只剩下一条大苦茶子的太乙真人缩在角落里,委委屈屈地哭出声来。
他就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啊?
这一趟,丢了混天绫、失了乾坤圈、被坑走了三头六臂的法门、就连给徒弟取的名字都被征用了......
偏偏自己还不能吱声!
早知道就多带几个师兄弟来了。
让他们都过一把被打劫的瘾,这样自己心里就平衡了。
想到这,太乙真人再也忍不住,想要呐喊。
可刚张开嘴,屋内便有一道冷厉目光袭来。
他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委屈得像个二百多斤的孩子。
他正蹲在院子里郁闷着呢,天上忽然有道流光落下。
一身着青色道袍、手持拂尘、鹤发白髯的老者踏天而来。
来人衣衫整洁,举止颇为考究。
行了个标准的稽首礼后,老者问道:“太乙道兄,你一个人在这干嘛?”
“屙屎!行了吧?!”太乙真人简直要气昏头。
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啊?
自己都被扒干净了,还问他在这干嘛?
寻死、吊颈、撞墙!
诶不对等会儿!
太乙真人倏地抬头看向来人,眼中瞬间迸发出无量光来。
“度厄道友,你可算是来了啊!”
但很可惜。
申公豹被程诩有意困在人皇幡中七年。
这七年里,人皇幡早已在他的神魂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他的一举一动,自己尽在掌握。
到时候再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将计就计,西岐大军又能扛到什么时候?
哪怕姜子牙足智多谋,到时候也必然手忙脚乱。
就算稳固了局势,也不可能拥有原先的从容不迫。
这人啊,一旦慌了神,哪怕只是一瞬间,就会露出破绽。
击之必败!
更何况,他想要布下的,可不止这一条线。
想罢,程诩从容不迫道:“诸位稍安勿躁,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今天啊,可是个好日子。”
此刻的天上。
申公豹就这么一路跟着骄傲放纵飞。
直直落在了西岐境内,狠狠砸进石头里,被那股剑气震晕过去。
道旁,一队人马正在搜寻着什么人。
为首的锦衣老者面容仁慈,身旁随侍的几人个个面相不凡。
“梦中的飞熊道人,当真就在此地?”锦衣老者看向四周,可附近并无人烟。
就在他打算放弃之时。
自远处走来一挑着柴火的樵夫,口中吟唱着歌谣。
“春水悠悠春草奇,知己未遇隐磻溪。”
“世人不识高闲志,溪边直钓侯大禹。”
“哈哈哈哈......”
听罢老者来不及惊讶,想必此人背后定有一位大贤之士。
果不其然,待他上前询问一番,便得知樵夫的师父正是姜子牙。
在樵夫的引路下,老者沿着山路前行,总算是在一条山溪旁瞧见了那位他梦寐以求的大贤。
放眼山溪旁。
一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白袍老道正坐于巨石之上,静静垂钓。
奇怪的是,他的鱼竿上并无鱼饵,就连鱼钩都是直的。
姬昌伸长脖子瞧了瞧,讶异道:“阁下线上无钩,如何钓得大鱼?”
姜子牙眼见等到了想等之人,随即故作高深道:“钩乃利器,既意不在鱼,何故伤他?”
“万物生息,不可肆意擅取。若叉捕网获,乐此不疲,长此以往,鱼群必散之,反倒无利可图。”
听了姜子牙寥寥数语,姬昌便知其中含义,可谓是道尽了治国待民之道。
这让姬昌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请姜子牙出山,共同治理西岐。
可此刻姜子牙却摆起了架子。
为了考验一下姬昌,借故自己腰酸背痛无法下山。
见此,姬昌也明白其中意思。
他为一方诸侯,又怎会不知这是一番试探?
为表思贤若渴的诚意,也为了让姜子牙不忍拒绝。
姬昌便道:“既然先生体乏,不如就由老夫抬先生下山?”
“可是可以,但贫道还有一个要求。”姜子牙淡淡道。
这可把一旁的南宫适给惹恼了。
主公请你这老货下山,你不麻溜赶紧起来也就算了,主公要抬你下山,你居然还敢提要求?
他刚要发作,便被散宜生拦下。
姬昌则谦卑道:“先生请说。”
“稍后你抬贫道下山时,一旦起轿,中途不可歇脚,不可回头,不可走错,直至力竭为止。”
闻言,姬昌赶忙应下。
见姬昌答应,姜子牙这才欣然起身。
这本是天定数也,只要姬昌抬着自己下山,沿途不歇不错,大周定有八百年江山可坐!
于是乎。
一个六十八岁的老头扛着一个七十九岁的老头准备上路。
可就在这时!
摔得七荤八素的申公豹逐渐清醒,他费力地从石头里把脑袋给拔了出来。
刚一抬头,就看见坐上了竹轿的姜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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