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窈月沈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由网络作家“年糕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准备好之后,他们带着几个婢女出了府门,照着人少的地方,一路去了琼华阁。琼华阁坐落在烟花柳巷,侯夫人刚到附近,便挪不动脚了。她面上有些犹豫:“窈星啊,我们还是别去了。来这种地方要是被人看到了,我这老脸可就丢光了。”“母亲别多想,能在这地方看到您的,不正是来这里的人吗?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笑您呢?”傅窈月看着没几步就到了的琼华阁,心底有些着急,“母亲倒不如走快些,在这里停留得越久才越容易被人看到呢!”“说得也是……”侯夫人终于肯往前走,却有些遮遮掩掩的,反而惹人注意。傅窈月有些无奈,但并未多说。到了琼华阁后,很快便有管事前来询问:“二位夫人有些面生啊,不知来此所求何事?”侯夫人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她眼里,这地方终究还是个风月场所,...
《结局+番外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精彩片段
准备好之后,他们带着几个婢女出了府门,照着人少的地方,一路去了琼华阁。
琼华阁坐落在烟花柳巷,侯夫人刚到附近,便挪不动脚了。
她面上有些犹豫:“窈星啊,我们还是别去了。来这种地方要是被人看到了,我这老脸可就丢光了。”
“母亲别多想,能在这地方看到您的,不正是来这里的人吗?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笑您呢?”
傅窈月看着没几步就到了的琼华阁,心底有些着急,“母亲倒不如走快些,在这里停留得越久才越容易被人看到呢!”
“说得也是……”
侯夫人终于肯往前走,却有些遮遮掩掩的,反而惹人注意。
傅窈月有些无奈,但并未多说。
到了琼华阁后,很快便有管事前来询问:“二位夫人有些面生啊,不知来此所求何事?”
侯夫人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在她眼里,这地方终究还是个风月场所,这问题叫人什么好意思回答?
总不能说自己是来……那种事,根本说不出口。
傅窈月倒是坦然,直言道:“我们此来,自然是求里面那些人同求之事,那里是随意能够说出来的?你不会不懂吧?”
管事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二位便报上身份吧,你们姓甚名谁,夫君都是何等官职?”
他手中拿着纸笔,等着记录他们的信息。
侯夫人完全没想到来这里还要报上名号,甚至还要知道自己的夫君是谁。
她本就想偷偷来,这要是说出来,岂不是全被人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抬脚就要走,却被傅窈月给拉住了。
傅窈月眼神示意,让她不要着急,随后给管事胡乱编造了身份姓名和家世。
听到她报出的名讳,侯夫人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然而管事听完之后,却皱眉收起了执笔,摆手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以为我傻吗?尚书夫人根本不长你们这样!哼,还想糊弄过关?门都没有!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话一说完,边上的打手便拿着棍子围了过来。
傅窈月只是靠内力一探,便知道他们武功都不差,人数还多。
要是跟他们硬碰硬,丢人不说,甚至未必能打得过。
见状,傅窈月也只能拉着侯夫人离开这里。
在离开的时候,侯夫人瞥见了琼华阁里自己见过的太傅夫人正在里头说话,心底便又新奇起来。
出了烟花柳巷,侯夫人有些兴奋地说道:“窈星啊,这地方还真就如你说的那般妙,方才我还看到了认识的人在里头,下次我们还是要像个法子进去看看。”
她笑了笑,仿佛想到了很好的事,“没准在里头聊一聊,还真能给奉景争个好前程!”
这次没能成功进去,傅窈月心底有些郁闷,听到她说这些不靠谱的话,便更烦了。
但她并未表露在脸上,敷衍了几句,快步回到了侯府里。
侯夫人还在想挣前程的事,傅窈月已经在为此发愁了。
她们这次去琼华阁随意捏造了个假身份,当即被拆穿,以这管事记人的本事,下次再去定然会被直接赶出来。
她要乔装打扮倒不是难事,可怎么劝说侯夫人一同乔装?
以侯夫人那头脑,迟早还是要败露。
一路愁苦,傅窈月未曾发现在回府之时,青楼的窗口有人看到了她们,那人直直盯着她们,直到她们消失在了视野里。
离开之前,皇后又嘱咐道:“有本宫在,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但你你也要硬气些才是。虽然你娘家……但有本宫给你撑腰,你也不必过多退让。”
“是,臣女在此多谢娘娘厚爱。”
傅窈月郑重俯身谢礼,话也说得铿锵有力。
虽然她这次来只是为了卖惨,但皇后娘娘的行为的确让她有些触动,话里的感谢也是真的。
离开时,皇后娘娘还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她带回去,一是让她改善生活,二便算是给侯府一个警示。
傅窈月再次写过,带着满满当当的赏赐准备出宫。
宫门附近,沈清寒在城墙伫立,静静看着她缓步而来,正准备翻身而下同她见上一面时,却又看着不知哪来的宫女将她拦下,要带她往另一边去。
“不是皇后的人。”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傅窈月有些意外。
她原以为这宫里的贵人并不会在意她这种已经毫无背景的人,可谁知眼前这宫女,竟是贵妃娘娘派来请她叙话的。
这后宫之事她并不了解,但在第一次入宫之前也稍微打听了一些。
她听闻皇贵妃和皇后的关系,似乎不太和睦?
此时她才刚从皇后娘娘的宫里出来,连赏赐都还没带出宫,便又被贵妃娘娘拦下,这其中很难说没有任何蹊跷。
可即便想到其中风险,她也不得不从,只能随着宫女去了贵妃娘娘宫中。
“臣女傅窈星参见贵妃娘娘。”
傅窈月礼数周全,举止大方,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盯着地面没有多看其他地方一眼。
“起身吧。”
贵妃卧榻撑头,手中团扇轻摇,面色略有疲惫,但气势不减,“本宫听闻将军府惨案,有一事好奇,为何你一个姑娘家倒有本事从那样的场面下独自活下来?”
傅窈月没抬头,只用余光观察着她的神情。
贵妃与皇后的气质全然不同,说话毫无顾忌,十分直接。
面对这样的问题,傅窈月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时候苑泠也对他问过类似的话。
如果将这个问题简单化,那便说明她们二人,应当是同一个立场,也就是她的对立面。
思及此处,傅窈月便愈发慎重起来,但面色不改,话语坦然:“那日实在惨烈……将军府上下为了护住我,将我安置在死人堆里,又以身相护,这才落得我孤独在世……”
说着,她眼眶一红,落下泪来,“还请贵妃娘娘原谅臣女失态。”
听到她的话,贵妃沉默了片刻,并未反驳,也没有继续质问,反而说起了一些日常的事情。
可这些日常事却也包含了不少的细节习惯,很显然,这也是试探的一环。
皇宫角落里,有宫女匆匆而行,在一处假山后面恭敬回话:“禀王爷,贵妃宫里消息紧,什么风声也传不出来,您要的消息奴婢没能问到……”
“罢了,你去忙吧。”
沈清寒摆摆手,面色阴沉。
贵妃是当朝丞相的妹妹,与丞相里外应和,在这前朝后宫里搅弄风云,几乎要将朝局掀翻。
此时将傅窈月叫进去,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娘娘,小皇子身体不适,此时正哭闹着,您快去看看吧!”
有宫女快步走到贵妃身边,神色焦急。
贵妃脸色一变:“怎的又生病了?太医过来了吗?”
“到了,正瞧着呢,只是小皇子哭闹着要找娘娘,奴婢们也没法子……”
“本宫知道了。”
傅窈月挑眉,眼底掠过一抹了然。
“你说此事啊?我身体异于常人,天生心脏长在右侧,不信你来摸摸?”
傅窈月扯着苑泠的手摸上自己右心口,果然,她的胸膛右侧传来有力的碰撞声。
苑泠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是姐姐命大了。”
难怪。
她亲手刺的匕首,按理不该出错,倒是她没算到傅窈星这颗心脏生在右处。
待苑泠走后,凝墨才一脸慌张扯住傅窈月的衣袖。
“小姐怎么随随便便就将生关要害告诉她了?要是苑泠有心害你……”
正是因为傅窈月心脏生长异于常人,当初傅家才选择将她送到乡下寄养。
生死关头,至少能护她一命,原本这个秘密,傅窈月自然不会随意开口。
“凝墨,你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傅窈月开口问道,凝墨随即摇头。
她知道傅家灭门后,立即从乡下赶了过来,可回京时,傅家早被刑部封锁,连丝风声都放不出来。
傅窈月早在刑部来人之前,便将傅窈星的尸体运到城外,就连刑部的人都不知道真正的傅窈星已经死了。
苑泠也是在傅窈月出现之后,才知道她家小姐也已身亡的消息。
“是苑泠?”
凝墨这颗脑袋,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所有人都不清楚傅家灭门内幕,怎么偏偏苑泠一个内宅女子,知道傅窈星是被一刀刺入心口?
除非此事与她有关!傅窈月唇角也挂了一丝笑,她就知道,此事并非敌国奸细手笔。
如今总算有头绪了,可苑泠一个内宅女子,能杀害傅家上百口性命,甚至是毫无人性的虐杀,连身负千斤武艺超群的父亲也没能逃过?
揣着满腹疑问,傅窈月刚带着凝墨打算出门,便被门房小厮拦住。
“敢问世子夫人去哪?”
“回府。”
话音刚落,小厮立马将大门死死关住。
“世子有令,将军府刚被灭门不详,侯府刚办喜事,夫人不宜回去招晦气。”
她傅家,是晦气吗?门房小厮一脸冷漠,显然并未将傅窈月这位世子夫人放在眼中。
谁不知道,苑泠才是如今世子的心头肉,方才苑泠去找姜奉景告了状,这命令立马就下来了。
哪怕是正妻,只要不得夫君宠爱,在府中也人人能给脸色。
“好,那我不回去了。”
傅窈月却并没他人想象中的生气。
原本小厮还担忧过,毕竟这是婚宴上徒手拧断鸡脖子的狠人。
不过现在看来,一时风光罢了!
傅窈月随即带上凝墨回房。
白天去不了,那就夜里去,反正姜奉景也不会来她房中。
她一身轻功,就是皇宫内院都如履平地,还怕翻不出一个小小的宁远侯府吗?
好不容易捱到夜深,就连凝墨都已睡下,傅窈月才换上一身夜行衣,她脚下轻踏,翻出侯府高墙,又跃进将军府中。
灭门案已过去一整月,可将军府中仍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回到将军府那夜,傅窈月没来得及细看,只顾着先偷傅窈星的尸体。
她连夜赶路,带上姐姐时,她的身体还有余温,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娇娇女,死时双目圆瞪衣不蔽体。
傅窈月甚至不敢想,这张与自己相同的容貌,在一个时辰前受了多少折磨!
傅窈月压着心里翻涌不平的悲愤,在鲜血满目的卧房中搜寻起了线索。
被刑部搜了整月,房中遗漏的细节少之又少。
傅窈月找了许久,竟没发现丝毫端倪,正当她打算离开明夜再来时,傅窈月耳根轻动,从窗外听到细微声响。
瞬时,她心头一紧,闪身躲进暗处。
深夜潜入将军府,难道是苑泠的同党?卧室房门被人推响,傅窈月紧攥着袖间匕首,看准时机飞身上前。
可对方早有预料,回手一挡,只两三招数间,傅窈月就被打开匕首,仰面按在桌案上动弹不得。
“你是傅窈星的姐妹?”
直到头顶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鼻间萦绕的松柏冷香,傅窈月才映着月光看清对方容颜。
刚才沈清寒特意隐匿了内功,傅窈月才未能第一时间发现。
可他为什么会来这?
沈清寒一开口,便道明了傅窈月的身份,让她顿时心跳如擂鼓,论武艺,傅窈月自认没能学到父亲十足本事,与沈清寒也有差距。
她都认得出沈清寒的内功,他没理由认不出自己的。
“王爷好眼力。”
沈清寒突然轻笑一声,在黑夜中带着十足冷意,他轻呵俯身,低头看向傅窈月的眼中满是饮血啖肉的劲,“急先锋,本王去年可是在城门等了你一日一夜啊!”
沈清寒咬牙切齿盯着少女那张艳美面庞,全然无法联想到他当初身旁平平无奇的矮子先锋。
要不是这一身内功,他怕是也认不出傅窈月,就是跟他同吃同住小半年的先锋。
身为不受宠的庶子,沈清寒在宫中备受欺凌,直到去年才有了出征打仗的机会。
那场仗难打,偏偏老天送了他一个个头矮小的急先锋。
他最善马术,一骑先锋便能扰得敌方溃不成军,又有计谋,原本预料三年的仗,不到半年便被拿下,沈清寒也因此备受皇上重用。
战胜回京那日,沈清寒许诺要为他的先锋请旨封为将军。
傅窈月谎称回家探望父母,两人约定城门口相见,沈清寒冒着风雪在城门口等了他一日一夜,这才发觉自己被耍了。
后来他让人天南海北的找了一整年,也没找到他的先锋。
谁承想,他那灵巧骁勇的先锋,竟然是个女子!
“王爷恕罪,我女扮男装易容入军营已是欺君,自然不敢再入朝为官,后来回家,父亲也罚过我了。”
傅窈月心虚地避着视线,不敢面对沈清寒质疑的目光。
去年她自认学有所成,瞒着父亲易容去了边疆,与沈清寒并肩作战打了胜仗,又一声不吭放了他鸽子。
她也没想到,与沈清寒再次相遇,会在她的婚宴上。
“还请王爷为我保密,容我留在京中彻查傅家灭门一案。”
傅窈月自知瞒不过,也没打算瞒沈清寒,她曾与沈清寒出生入死并肩作战,对他的人品没有顾虑。
只要沈清寒点头,她的身份绝无疑问,可沈清寒凝眸在她身上扫量许久,一时还是未能适应他那位先锋的女子身份。
许久后,沈清寒才移开视线。
“傅家灭门案本王自会调查,至于你,随我回军营。”
姜奉景起先还没听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傅窈月走到房门口,朝着外面过来探查沈清寒有没有离开的王嬷嬷招手时,他才知道她想做什么。
王嬷嬷本也只是来看一眼,谁知道就这么被喊了过来。
上次她鞭打了傅窈月后,皇后娘娘命人来警告了侯府,她作为动手的人倒是被侯夫人保了下来,可若是再来一次,可就没人能保得住她了。
她清了清嗓子,恭敬地走了过来:“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傅窈月勾勾唇:“王嬷嬷,方才世子爷说守孝不重要,你觉得如何?”
她话语轻柔,但眼睛死死盯着王嬷嬷,顿时让王嬷嬷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生怕她再给自己找点麻烦,于是忙说道:“奴婢认为,百善孝为先,这守孝还是很重要的……”
听到这话,姜奉景立马瞪了她一眼:“你再说一遍?”
被夹在两人中间,王嬷嬷有些左右为难,但还是咬牙说道:“世子爷,这……奴婢说的也没错,世子爷还是慎言吧,若是被侯爷和夫人听到就不好了。”
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搬出靠山来压人。
姜奉景气得不行,却也不好在这种事上反驳,只能开口说道:“我要与我的妻子圆房,这有问题吗?”
王嬷嬷没想到源头是这件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傅窈月打断了:
“这件事本没有问题,可我要守孝。王嬷嬷方才也说过了,百善孝为先,守孝要紧啊世子爷。”
听着她的话里的讽刺,姜奉景气得脸都发红。
王嬷嬷见势不妙,当即说道:“世子爷,您身边也不缺人伺候,何必呢?前些日子,宫里来人您也不是不知道……”
在他搬出皇后娘娘之后,姜奉景终究还是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
“麻烦你了,王嬷嬷。”
傅窈月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王嬷嬷低着头:“不敢不敢……世子妃若没有别的事,奴婢就先去回话了。”
“嗯,去吧。”
此事落定,傅窈月也有些倦了,回到房间一觉睡到傍晚。
“姨娘请回吧,我们小姐小憩还没醒呢。”
门外凝墨的声音响起,吵醒了傅窈月。
“晨昏定省也是规矩,我还要伺候主母沐浴呢。”
苑泠的声音有些高调,“没醒就叫醒咯,又或者你还想让你们家小姐被老爷和夫人批评不懂礼数?”
这话只让傅窈月觉得可笑,却当真将凝墨给唬住了。
傅窈月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衣裳之后,开口说道:“凝墨,让她进来。”
既然她想要伺候,那就让她好好体验一下做奴婢的感觉。
门被打开之后,苑泠款款走入,还行了个勉强标准的礼:“妹妹给姐姐请安。”
傅窈月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感觉到腰有点酸之后,苑泠再忍不了,自己站直了身子。
不等她开口,傅窈月便挑眉质问:“不是学过规矩了吗?我没让你起身,你怎么敢起?莫非,是将那些规矩又忘在了脑后?”
苑泠愣怔了一瞬,却没有再行礼,而是答道:“姐姐误会了,妹妹是想着这个时间点,该伺候姐姐用膳了,用膳过后还要伺候姐姐沐浴更衣呢。”
“既然你有心,那便留下吧。”
在这之后,苑泠的确在按照规矩伺候她用膳,她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二人之间的互相观察和猜疑一直没有停止。
“姐姐,水已经备好了,妹妹伺候你沐浴。”
苑泠已经将一盆盆热水放进了浴盆里。
傅窈月看着她将苦力活做完之后才笑着答道:“这就不劳烦妹妹了。不过妹妹也不必着急回去,这几日就留在这伺候我,也免了你来回跑。”
“……什么?”
苑泠本是过来做做样子,再在这屋内找找线索,可没想真的留在这里给她当丫鬟。
“怎么?妹妹耳朵似乎不太好用啊。”
傅窈月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留在这里,不必回去了。”
“可是世子爷也等着妹妹回去伺候呢,姐姐若是将我留下,恐怕世子爷要生气了。”
“是吗?那你应该也知道,你家世子爷今日要同我圆房被我气走的事吧?”
“……”
苑泠一下被这话噎住,脸上掩饰的笑意都快绷不住了。
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不仅不赶她走,还偏要将她留下,这其中肯定有鬼。
可无论怎么拒绝,傅窈月却总能拿规矩限制她,不许她走。
傅窈月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倘若妹妹将规矩忘了也没关系。”
她看向凝墨,“去将王嬷嬷喊来,让她再教教妹妹。”
不等苑泠拒绝,凝墨便领命出去了。
傅窈月不开口,她也没法走,否则又要借这个由头让侯爷和夫人罚她。
很快,王嬷嬷就快步赶来。
傅窈月有皇宫里的主子撑腰,苑泠可没有。
听完傅窈月的吩咐后,王嬷嬷也不客气,当即严厉地教导苑泠,将那些规矩体统全都强调了好几遍。
终于,苑泠再也忍不了,开口说道:“既然姐姐守孝,不便为侯府开枝散叶,若是还将妹妹留在这里,岂不是更耽误世子爷延续香火?”
这件事侯爷和夫人也很在意,于是王嬷嬷看向了傅窈月。
傅窈月毫不犹豫地说道:“那你回去吧,王嬷嬷也可以退下了。”
苑泠没想到事情突然又变得这么简单,差点没反应过来。
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透傅窈月了。
但好不容易能够脱身,她也不再言语,直接离开了这里。
然而第二天在请安之时,侯夫人却突然看着傅窈月说道:“窈星啊,你这守孝三年,府中光靠苑泠一人也难以开枝散叶。今日也是想跟你商量个事,不如让奉景再纳一房妾室吧。”
她语气试探,“我想你作为主母,也不是这般小气的人。”
这话也在傅窈月的预料之中。
昨日她刻意为难苑泠,还将王嬷嬷叫来,目的也就是达到这个结果。
所以她抬起头,没有丝毫停顿,干脆说道:“好啊。”
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小姐,还有一句话。”
看着她为难的模样,秀禾突然开口,“王爷说,如果您觉得不妥的话,就让奴婢告诉您,大胆去做便是,他自有安排。”
傅窈月听完,眉头锁得更紧了:“不是我不相信他,可是他没把计划告诉我啊……”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原本是两人合作,可一句话出去,现在便成了自己等在这里,看对方安排。
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感到不安,也总觉得有些失去掌控。
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她现在几乎已经确认侯府与丞相有关,以及与将军府的覆灭也有关。
所以她现在除了要脱身,更多的还是顺藤摸瓜去报仇。
那么,只要能报仇,其他的事情便也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沈清寒的计划是什么。
不到半个月,侯府旁支新晋官员的人便出了事。
而这些人,皆是因为倒卖了皇商所护送的物品而被发现,人数不算少。
这些官员要么近日升迁,要么刚入仕途,正是结交各方官员和打点关系的时候,缺钱也是常事。
可倒卖皇商被劫物品,便说明与这些劫匪有关系,这样的罪名堪比谋反,算到头上都是重罪。
傅窈月在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脑子里关于侯府的计划突然清晰了起来。
想来沈清寒没有直接将计划告诉她,便是知道这时候她自会明白,也能借此势头做自己的安排,不必囿于他所计划的事情中。
这些出事的人皆是侯府旁支,亦或是与侯府来往甚密的人,很难不让人联想这些被劫的货物是不是从侯府出来的。
皇帝知晓后便是震怒,当即命人彻查此事,连带着关押了不少人。
不日,便要查到侯府来了。
侯爷和侯夫人正为此事焦头烂额,变着法子想要跟这件事撇清关系,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种情况,别说是皇帝多疑,纵是那些不懂这些事的百姓们提起侯府时,也会指指点点甚至啐上一口。
在他们觉得事情无解时,傅窈月缓步走进了屋里,恭恭敬敬喊道:“给侯爷和夫人请安。”
此时两人正在发愁,都顾不上吵架,见她过来也只是摆摆手敷衍了两句。
“父亲母亲可是因为被皇商一事牵扯而烦恼?”
“是啊……谁知道会出这种事,这明明跟我们没有关系,可现在所有眼睛都盯着我们,仿佛已经坐实了是侯府做的一样,分明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侯夫人心急,见她问便全数说了,“唉,窈星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折腾不清楚,就要被治罪了!”
侯爷也是不住地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窈月正色道:“既然侯府没做这些事,那自然也不怕他们查。大不了,将账本拿出来给他们看便是了。”
“光凭账本可说不清这些事。他们大可以说这是假账本,又或者说那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记录在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档子事我在官场上见得多了。”
侯爷忍不住敲了一下桌子,又长长叹了口气。
傅窈月仍旧坚持:“没有就是没有,他们也不可能从侯府搜出来没有的东西,更不可能从账上找出一丝不对之处。”
然而她越是这么说,侯爷和侯夫人的脸色便越差。
其实她清楚,这高门大户里的账本就没有不作假的,即便作假的部分与皇商之事无关,那也很丢脸。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