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姬玄觞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剥仙骨后我血洗三界弑神为凰帝姬玄觞》,由网络作家“祝安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尽是无奈。母后最近总是让我相看天官,那些天官都是被她的威严吓过来的,根本不是真心想跟我相看。我实在不想去,嫁出去哪里有在这九重天上自由享受?须臾,我就躺在树下睡着了。清风和煦,阳光怡人,实在适合浅眠一番,如果没有被拧着耳朵揪醒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好你个稚杏,流银请不动你了是吧?老娘亲自来请你!」「你今年要是不给老娘我嫁出去,这九重天,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我摸着耳朵哀嚎:「娘诶,这都九月份了,你是认真的吗?」「是我长得不好看,您嫌看了碍眼吗?」天后都几万岁了,但容颜未老,还似正值青春的娘子,不似娘亲。她怒了:「呸,老娘的孩子就没有不好看的,你瞅瞅你的兄长弟弟们,都娶娘子近千年了,你还在我跟前杵着,你不碍眼谁碍眼?」彼时我柔弱无...
《被剥仙骨后我血洗三界弑神为凰帝姬玄觞》精彩片段
中尽是无奈。
母后最近总是让我相看天官,那些天官都是被她的威严吓过来的,根本不是真心想跟我相看。
我实在不想去,嫁出去哪里有在这九重天上自由享受?
须臾,我就躺在树下睡着了。
清风和煦,阳光怡人,实在适合浅眠一番,如果没有被拧着耳朵揪醒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好你个稚杏,流银请不动你了是吧?老娘亲自来请你!」
「你今年要是不给老娘我嫁出去,这九重天,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我摸着耳朵哀嚎:「娘诶,这都九月份了,你是认真的吗?」
「是我长得不好看,您嫌看了碍眼吗?」
天后都几万岁了,但容颜未老,还似正值青春的娘子,不似娘亲。
她怒了:「呸,老娘的孩子就没有不好看的,你瞅瞅你的兄长弟弟们,都娶娘子近千年了,你还在我跟前杵着,你不碍眼谁碍眼?」
彼时我柔弱无骨,佯装贴心地倚在天后身上,撒娇,「那我留下来陪您不好吗?」
天后不吃我这一套,将我推开,「谁要你一个大龄剩姬陪啊,我有你父皇陪就够了,你给我有多远嫁多远!」
「赶紧给我嫁一个靠谱的天官,成天在天界调戏流银和其他仙女,像什么样子?」
我惆怅开口:「母后啊,你不懂,男人只会影响我的心情,我跟小仙女们躲猫猫挺开心的,一见到男人,脑瓜子嗡嗡的!」
天后一个栗子就朝我头上招呼过来了,「嗡,我让你嗡,现在嗡不嗡?」
我嘻嘻哈哈抱头乱窜,旖旎的衣裙肆意蜿蜒,在金黄色的银杏叶上开出红色的花路。
「娘,亲娘,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这漂亮的脑袋瓜都被你敲得有两个大了!」
我被天后追着揍,却没有生气,妥协道:「成成成,见见见,我这就去见!」
「您说吧,这次的天官又是哪里拐来的?」
天后顿时仪态万千,温柔一笑,「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什么我拐的?他自己过来的。」
「是冥界的帝君,特意上来求娶天界帝姬。」
堪堪遮挡了一部分无关紧要的皮肉。
他的步履沉稳有力,唇边挂着不屑地笑,在我身前蹲下身。
捏着我的下颌,力道越来越大,「我倒要看看,今天我不杀你,你今后能怎么报复我。」
说完,狠狠地将我甩开,我的下巴像脱臼了一样,灼痛难挡。
他是冥界帝君,不刻意收敛的情况下,浑身的气息都携带着阴气,阴冷灼人。
「来人,将帝后送进我特意为她打造的笼子中。」
他的下属鱼贯而入,见我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眼睛发直。
我是天界独一无二的帝姬,长相自然风华绝代,只是我脾气不太好,时常发怒。
久而久之,无人敢娶我。
而现在,我竟已经沦落到,被区区鬼侍用目光侵犯的地步。
我没有半点反击的力气,仙骨被抽,我体内的所有灵力都溃散一空,血液流尽,没死都是因为仙身不同于人身,始终吊着一口气。
我伏在地上,冲鬼侍们嫣然一笑,「好看吗?要体验一下你们帝君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吗?」
流银嗤一下发出讽笑,似是在嘲讽我自甘下贱,「姐姐,这才多久,你就这么没有骨气,现在就想用你这一副身体换取别人的怜惜吗?」
她大发慈悲一般,冲玄觞道:「玄觞哥哥,既然姐姐这么不自爱,你不若就将她赏给那些从没有见过美人的可怜鬼吧。」
她是有多天真,才会认为一个冥界帝君喜欢跟别人共享夫人?
我不过是想激怒玄觞罢了,流银偏要加一把火,真蠢。
果然,玄觞满脸阴鸷地扫了一眼流银,广袖一挥,黑气凝结成刀,一瞬划过几个鬼侍的眼眸。
即便他们是鬼,这一刻,也注定成为瞎子。
「本君看你们是活着不老实,死了也想灰飞烟灭,都给本君滚去十八层地狱领罚!」
流银被玄觞的一眼扫得浑身发凉,再不敢言。
我不管玄觞这一举动到底有多矛盾,只兀自大笑。
「哈哈哈,怎么,玄觞帝君不杀我,是舍不得我这一具诱人的肉体吗?」
「这么恨我,居然留着我碍眼,你就不怕未来的帝后伤心吗?」
「嗯?流银帝姬?」
他们最好能杀了我,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好过
我嫁给玄觞的时候,举天同庆。
九重天上的银杏大片大片飘落人间,化作金蝶绕膝。
人间都说天降祥瑞,跪地朝拜,扬声欢呼。
可到了冥界,玄觞温柔地哄骗我敞开身子,又暴虐地在我身上印下痕迹。
蹂躏完我之后,他浅笑着掐着我的脖子,抽掉我的仙骨,鲜血撒在地上完整的嫁衣上,辨不清痕迹。
我的仙侍从殿外走进来,依偎在他怀里笑得纯善无辜。
他说:「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当九重天的帝姬吧?流银才是真正的帝姬。」
「而你稚杏,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
后来,我怀着他的孩子落下诛仙台,负过我的人都被我剥皮拆骨埋身冥界,而玄觞只能苦苦哀求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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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剧痛地瘫伏在婚床上,想不明白我的父皇和母后亲自替我挑选的夫君,为什么突然就从温润鬼君化作可怖修罗。
可时至今日,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并不爱我,先前做出来的爱我至深都是伪装,他恨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恨我,也不明白我那单纯幼稚的仙侍流银,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我的夫君怀里。
天界是真正的仙界,灵气缭绕,浮云飘摇,景色比人间美了千百倍不止。
流银尤其喜欢于夜色中落在银杏树上看头顶的星星和月亮。
我听闻冥界总是黑沉,少有光亮,不忍她陪我一起到冥界被剥夺许多自由。
冥界都是鬼,哪里比得上仙界半点?
于是我便做主求了父皇母后,让他们将流银收在身边伺候他们,不要让她受苦。
他们平时就待我身边的人好,把流银放在他们身边,我才放心。
可现在,我突然就看不懂所有人了。
看不懂平时宠爱我的天帝天后,看不懂我的仙侍流银,也看不懂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夫君。
我口中腥甜,殷红血迹不断爬过我灼痛的喉咙,冲到唇间,又顺着唇角连着线落在大红喜被上。
被面上是织女用天界的银杏金叶和银丝灵蕊混着最蓬松洁白的云霞做丝线,绣上去的龙凤呈祥。
没有张牙舞爪的威风,只有相互依偎的柔情。
我怔怔地看着被我的血浸染的刺绣,喉咙如滚刀,嘶哑若鬼叫,「为什
她长相柔嫩,性格单纯,我总是把她当不懂事的孩子,不时哄一哄她。
流银一张小脸精致单纯,眼中氤氲的都是懵懂和天真。
听到我的问题,抬起小脸不好意思道:「帝姬,我只是一个仙侍,才不懂这么深奥的东西。」
我信了,宠溺地点了点她滑嫩的鼻尖,笑着说:「你不知道呀,好笨,那姐姐教你好不好?」
「这句话的意思是,凡人界外,往上数,一共有九重天,这九重天啊,就数第九重天最重,要九棵烛灵树才能支撑起来,往下数,每下一重就要少一棵烛灵树,到一重天,就只剩一颗烛灵树了。」
流银显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呢,这上面八重天压着,为何不是一重天有最多的烛灵树?」
我觉得她可爱,放下书籍,揉揉她柔软滑嫩的脸颊,「唔,果然很舒服!」
「大概是因为这九重天的灵气最为浓厚吧,烛灵树支撑的不是实实在在的重量,而是虚无缥缈的灵气。」
「不过这一点我也没有弄明白,为何唯独九重天灵气最盛。」
流银不想跟我讨论这些没意思的东西,噘着嘴提醒我:「帝姬,我过来不是听你讲书的,天后喊我来,是为了抓你回去相看新来求娶你的天官,你快跟我回去神殿吧!」
听到这个我就头疼,把书一丢,就地一瘫,双手垫在脑后。
每次被催着相看天官,我就说不出来好听的话,「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是帝姬了,你去找别的帝姬去!」
流银闻言,沉默了好久,苦涩道:「可是这九重天上,只有你一个帝姬呀。」
「你都数千岁了,还不嫁人,那些仙官们都在说你又凶又老没人要。」
彼时我当她是姐妹,总爱跟她胡闹,闻言借题发挥,捂着胸口伤心道:「天呐,流银,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会伤人?」
「你把我的心都伤透了,再没有余力去喜欢什么天官了,瞧瞧你都坏了什么事!」
流银一边抹着眼泪花儿,一边哒哒哒地往天后神殿的方向跑,月白的衣裙在空中翻飞,引来灵蝶绕膝。
「呜呜呜,帝姬又欺负人……」
余音飞到我的耳朵里,可爱得紧。
我笑嘻嘻地躺在巨大的银杏树下,心
么?」
「玄觞,你不是说爱我吗?」
为了我,在冥界洒落千千万万银杏的种子,用灵力催生无数鲜活新绿,在枝桠上挂满我最爱的小巧红灯笼……
为了我,将曾经那些嫌弃我是大龄凶残帝姬的男仙官都打到过来找我认错。
为了我,日日从冥界穿过设有禁制的层层烛灵树,遭受层层压制,惨白着脸来见我。
……
凡此种种,都是装出来的吗?
听了我的质问,玄觞还未启唇,流银率先柔柔开口。
「姐姐,你还不明白吗?玄觞哥哥爱的是我,而你,不过是仗着霸占了数千年的帝姬名头,才能在这么漂亮的寝宫里,被玄觞哥哥宠幸呢。」
「如今你已经没用了,还是赶紧让出属于我的身份,老老实实死在冥界,埋在你最爱的银杏树下,化为腐泥吧。」
我还是不懂,既然玄觞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娶我,又为什么要占有我?
他们不觉得恶心吗?
流银不觉得恶心吗?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另一个女人有夫妻之实,她竟没有任何不满?
我恶心死了,恶心到浑身的血都好似汇到了我的喉管,稍微嗤笑,就全部涌了出来。
「噗!咳咳咳,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你们两个倒是有情人,可把我恶心坏了,你们的脑子是屎做的吗?」
「侮辱我的方式有千万种,何必让堂堂冥界帝君牺牲贞操呢?」
我盯着流银白嫩光滑的脸蛋,扯着唇笑:「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那么妹妹,你就不嫌姐姐用过的男人脏吗?」
「你闭嘴,不知羞耻的女人!」
流银眼中闪过不甘和恶毒,广袖一翻,将我从喜床上掀到宫殿的大红柱子上。
折骨剥肉一般地疼痛并没有让我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抽仙骨的疼痛是天上人间最难忍的痛楚,我都受过了,还怕区区皮肉之痛?
我又喷出一口血,抬头盯着玄觞,一字一顿道:
「我不管你们今日为何如此对我,今天,只要我不死,你们就把皮给我绷紧了,我迟早会剥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骨,将你们的血洒满冥界,让万鬼给你们哭丧!」
玄觞似是一点都不嫌弃那件跟我配套的婚服,不羁地披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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