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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疏影里文渊侯明荷前文+后续

十里长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离身的竹骨折扇,扇坠子早换了样。恰是明萱腰间曾挂的琉璃珠串。而每每练舞时,我隔着水袖偷瞥他。他偏头望去的方向,永远站着笑眼盈盈的明萱。*“下月初八,本侯要迎萱儿入门。”苏聿负手立在我两步外,说话时目光却掠过我的发顶投向远处。我指尖无意识地捻动袖口:“侯爷特地来告诉我这个?”“你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苏聿转回视线:“本侯想讨个娘家人的好兆头。”“如此……”我垂眸浅笑:“恭祝侯爷与夫人永结同心,白首齐眉。”他眉峰微蹙,默了一瞬,转身拂袖而去。风裹着残花,在空荡荡的长廊间盘旋。是,我确曾喜欢过苏聿。水墨扇,碧玉冠。俊眼修眉,唇丹齿灿。一笑如明月入畔,开口似流溪潺潺。如此风姿,怎叫我不心旌摇曳?可我更爱明萱。她是我的孪生妹妹。与我从小...

主角:文渊侯明荷   更新:2025-03-06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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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渊侯明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杏花疏影里文渊侯明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十里长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离身的竹骨折扇,扇坠子早换了样。恰是明萱腰间曾挂的琉璃珠串。而每每练舞时,我隔着水袖偷瞥他。他偏头望去的方向,永远站着笑眼盈盈的明萱。*“下月初八,本侯要迎萱儿入门。”苏聿负手立在我两步外,说话时目光却掠过我的发顶投向远处。我指尖无意识地捻动袖口:“侯爷特地来告诉我这个?”“你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苏聿转回视线:“本侯想讨个娘家人的好兆头。”“如此……”我垂眸浅笑:“恭祝侯爷与夫人永结同心,白首齐眉。”他眉峰微蹙,默了一瞬,转身拂袖而去。风裹着残花,在空荡荡的长廊间盘旋。是,我确曾喜欢过苏聿。水墨扇,碧玉冠。俊眼修眉,唇丹齿灿。一笑如明月入畔,开口似流溪潺潺。如此风姿,怎叫我不心旌摇曳?可我更爱明萱。她是我的孪生妹妹。与我从小...

《杏花疏影里文渊侯明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离身的竹骨折扇,扇坠子早换了样。
恰是明萱腰间曾挂的琉璃珠串。
而每每练舞时,我隔着水袖偷瞥他。
他偏头望去的方向,永远站着笑眼盈盈的明萱。
*
“下月初八,本侯要迎萱儿入门。”
苏聿负手立在我两步外,说话时目光却掠过我的发顶投向远处。
我指尖无意识地捻动袖口:“侯爷特地来告诉我这个?”
“你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苏聿转回视线:“本侯想讨个娘家人的好兆头。”
“如此……”我垂眸浅笑:“恭祝侯爷与夫人永结同心,白首齐眉。”
他眉峰微蹙,默了一瞬,转身拂袖而去。
风裹着残花,在空荡荡的长廊间盘旋。
是,我确曾喜欢过苏聿。
水墨扇,碧玉冠。
俊眼修眉,唇丹齿灿。
一笑如明月入畔,开口似流溪潺潺。
如此风姿,怎叫我不心旌摇曳?
可我更爱明萱。
她是我的孪生妹妹。
与我从小形影不离,相依相伴。
他们二人情投意合。
我则适时掐断了对苏聿的情愫。
我既做不到、也绝不愿成为插足在至亲与心上人之间的第三者。
*
秋阳炽烈,齐国使团入京。
宫中大摆宴席,苏聿携明萱同去。
彼时,我正在庭中练舞。
乍见那两道人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宫宴竟散得这样早么。
苏聿神色凝重:“有件事,我可否请你相助。”
“侯爷直说吧。”
他这般客气,令我颇感不适。
苏聿抬手掸了掸本就纤尘不染的衣袖。
“齐国四皇子在宴上求娶萱儿,陛下……准了。”
我心中一凛,又隐约猜到几分:“所以?”
他逼近半步,话语哽在齿间:“你能不能……”
“替嫁?”我截断话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侯爷,这可是欺君之罪。”
“……我已安排妥当,断不会有纰漏。”
“若我不肯,侯爷待要如何?将我关进暗室?还是灌了哑药塞进花轿?”
他蓦地擒住我手腕,眸底寒意陡生:“明荷,你没得选。”
原来仅仅是知会一声罢了。
我逐根掰开他紧扣的指节,转头望向始终默不作声的明萱。

雍国宫宴,齐国来的皇子看上了我亲妹妹。
文渊侯与我妹妹情投意合,便强行送我替嫁。
三年后,齐国宫宴。
我捏着金杯睨向下首:“文渊侯这般瞧着本宫作甚?”
他温恭行礼:“臣失仪,望娘娘恕罪。”
当夜,我的长乐宫闯入了一名不速之客。
“明荷,我后悔了。”
他抚上我手背的朱砂痣,面露怜惜:“还疼么?”
01
我叫明荷,与明萱是双生姊妹。
明家做绸缎生意起家,如今全靠祖父留下的老本吊着命。
我爹终日混迹赌坊酒肆,喝醉了抄起家伙就往娘身上抡,藤条抽得后院姨娘们皮开肉绽。
十四岁那年,娘因操劳辞世,家中仅剩的几间铺面也被爹输了个精光。
他转手将我和明萱卖给了青楼。
老鸨的调教课还没学完,我便摸清了龟奴换岗的空当。
趁月黑风高,我拽着明萱翻过后墙。
我们在城郊一棵老槐树下歇脚。
世间这么大,我问明萱:“想去哪?”
她忽然扯住我衣袖:“姐,先回趟老宅吧。”
火舌舔上房梁的那刻,爹嚎得比斗鸡还凄厉。
“赌他在家?”我望着冲天火光。
明萱将火折子抛进池塘:“赌他烂命一条,活该烧死。”
穿过街巷,明萱盯着我腕间金镯挑眉。
我晃了晃这从老鸨妆奁顺来的物件:“足够路上盘缠了。”
杏花村静卧于山坳深处,我们赁下临溪的茅屋。
猜拳,我输了。
于是我浣纱,她织布。
杏花簌簌,春水绕户。
如此便是三个寒暑。

浣纱声淅沥。
我拧了把湿透的裙角,忽见上游漂来一缕殷红。
顺着血迹往崖顶寻,乱石堆里果然横着个人。
那人青竹色袍子早被刮得稀烂,脸上还沾着几片草屑。
暮色昏沉,我瞧不真切。
只觉他眉骨生得极好。
我伸手试了试鼻息,咬紧后槽牙,将人半拖半拽弄回茅屋。
日头攀至杏梢,他才悠悠转醒。
我正拿浸了药汁的帕子擦拭他额头,冷不防撞进双漆墨似的眼。
“姑娘……”他强撑着要起,粗麻被滑落,露出缠满葛布的胸膛,“多谢……”
“公子先安心养着
吧。”我按住他肩头,“这箭毒凶险得很。”
他顿了顿,嗓音沙哑:“敢问……姑娘芳名?”
“姐姐叫明荷!”
门帘“哗啦”一响,明萱端着药碗探进头来,与我如出一辙的杏眼弯成月牙:“我是明萱,公子可要记准喽。”
村里的人总辨不清我们。
他怔愣片刻,旋即轻笑:“原是双生子。”
……
暮春三月,马蹄踏碎最后一场杏花雨。
篱笆外,数十铁骑黑压压跪成一片。
为首的人翻身下马,抖开明黄绢帛。
“圣躬万安。”
那人撩袍接旨的动作行云流水。
他转身拾起我惊落的药杵,眉眼间笑意温存,恰似春风拂面。
“两位姑娘若不嫌弃,不如随本侯同往雍京?”
我捡到的人叫苏聿,是五皇子门下的幕僚。
五皇子回京遭截杀,他拼死引开追兵,最后被逼至绝境,纵身跳下山崖。
如今时移世易,新帝登基,他封了文渊侯。
朝廷的寻访队伍踏进乡野。
他一并带走了我和明萱。
事实上,他根本没给我们选择权。
同入文渊侯府的,还有三名姑娘。
皆生得琼枝玉树,正值韶华。
往后两年,侯府便是囚笼,我们将经受严训。
拔尖者,会被铸成美人刀,刺向梁国君主枕边。
……
晨诵家国大义,暮学繁缛宫规。
行走坐卧皆精分寸度量,羽衣水袖俱达筋酥骨绵。
教习女官端着银针,教我们眼波流转的弧度。
漏夜还须挑灯读策论,把各国朝局细细砸吞。
起初,想逃逃不掉。
后来,竟真熬出几分赤胆忠心。
梁帝嗜纤腰,是以我的腰肢逐渐不堪一握。
苏聿常在我们习舞时到庭前巡视。
我脚底打绊踩了裙摆,他握着折扇掩唇笑。
“这身法不似折腰舞,倒像是要上阵杀敌。”
我慌忙别开脸,耳根灼烫。
自不能叫他知晓,我是因瞧见他才乱了方寸。
明萱学什么都快。
甩袖转圈能招来满园彩蝶,提笔蘸墨可仿前朝大家真迹,辩经时三两句噎得老先生吹胡子瞪眼。
可谁又能料到呢?
苏聿竟对明萱动了心。
或许我早该察觉。
不知何时,他那柄从

“你呢?你怎么想?”
明萱“扑通”跪下,朝我重重叩首:“姐,对不起。”
最后一线天光泯灭,我盯着她看了许久。
她鬓边珠钗晃得刺眼。
“若赴梁国,是为家国大义。”我气极反笑:“可去齐国算什么?成全你俩的姻缘?”
明萱扬起的面庞苍白:“姐,侯爷说他定会护你周全。”
眼眶酸胀,喉间腥甜,我仰头饮尽冷茶。
周全。
这世上哪有周全?
我被“请”入了碧落阁。
看守侍卫较之前训练时,竟多出一倍有余。
倒像我会飞天遁地似的。
明萱来过数次,我一概闭门不见。
她托人递进信笺,全让我按在烛火上烧了。
直到苏聿“哐当”一声踹开门板。
“侯爷还有吩咐?”我坐着没动。
他猛地将我拽起,寒光闪过,三寸银针生生扎进我手背。
“你……”我疼得倒抽冷气,腕骨在他掌中微微作响。
朱砂顺着针尖渗入肌理,于苍白皮肤上凝成一点殷红。
我突然想起明萱此处有粒朱砂痣。
“齐人……未必留意过这些细节。”
苏聿扳着我的手指在灯下细看,指腹重重碾过针孔。
“本侯容不得万一。”
……
十月初八,黄叶铺道。
我顶着百斤翟冠,登上齐国使团的车驾。
正听见文渊侯府方向,成亲的锣鼓声喧天。
*
我成了齐国四皇子裴璟的侧妃。
新婚夜,红烛高照,我透过珠帘看清他的面容。
眼尾斜飞入鬓,风流俊俏更胜苏聿三分。
他掌心托住我的脸,垂首吻下来时犹自低叹:“实乃……人间绝色。”
红烛骤灭,芙蓉帐暖。
……
他尚未迎娶正妃,后宅却早已姹紫嫣红。
翌日晨起,各院侍妾前来请安。
我端坐主位,从卯时直应付到晌午。
满室环佩叮当,连茶盏浮动的都是脂粉气。
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他猎艳册里新添的一笔,谁料他竟日日往我房中来。
有时锦衣沾着别处的香,还要特意说与我听:“今日被东厢的崔氏缠着听琵琶,这才来迟了。”
我替他更衣的手不曾停顿,只抿唇浅笑。
这夜,他带着浓重酒气撞进门。

:“要什么子嗣?我只要你,有你陪着我足够……”
我倾身拥住他,他双臂收拢,将我牢牢箍紧。
仲夏夤夜,齐帝暴毙。
太子裴砚甫登大宝,头一道圣旨便挥向手足。
杀的杀,逐的逐。
裴璟的生母元妃,自请入空门修行,却等来御赐的鸩酒白绫。
四皇子府外,铁甲声如暴雨骤至。
裴璟苦笑:“是我连累了你。”
我握住他冰凉的手,坚定道:“黄泉碧落,生死与共。”
话音未落,府门轰然洞开。
老太监站定,清了清嗓子:“圣旨到——”
“册为婉妃”四字贯耳的瞬间,我劈手夺过那卷明黄狠砸于地。
侍卫的横刀当即架上脖颈。
“放肆!”
一道龙袍身影踏进庭院,裴砚凤眸染血:“伤她者,诛九族。”
刀锋仓惶坠地。
新帝朝我伸出手:“婉妃,孤亲自来接你入宫。”
“昏君!”
“骂得好。”裴砚抚掌大笑,袖口蟠龙随动作张牙舞爪,“绑了。”
麻绳刚勒进我腕间,他倏地提起侍卫衣领:“轻些。”
那声音温柔得疹人:“蹭破皮,孤拿你妻儿抵。”
侍卫将我拖上銮驾。
裴璟的嘶吼穿透门板。
缝隙中最后一眼,我看见铁链缚着他四肢,强行按跪阶前……
我猛地咬向舌尖。
“想死?”裴砚钳住我下颌,眼底疯戾翻涌:“你若敢自裁,孤就把他做成人彘。”
他摩挲着我的唇低笑:“四弟这副皮囊,腌在酒瓮里或许更为好看。”
*
我被扔在榻上。
荒唐终了,天未透亮。
裴砚餍足地起身,唤人送我去长乐宫。
他拨弄着我手臂的淤青,神色快意:“四弟将你养得娇贵,怕是经不得磋磨。”
临走前,他又挑明话锋:我的一举一动,牵系着四皇子府上下性命。
从雍京到齐都,千里迢迢,不过是从一座牢笼换到另一座牢笼。
当初憋着口气想活,想看看有无机会为母国尽忠。
如今求死不能,倒要咬牙活着。
有天晚膳少吃了半碗饭,裴砚立刻叫来当值的御厨。
他摸着我的碗沿笑:“今儿婉妃胃口好,赏。”
御厨乐得直磕头,刚跨出门槛就被抹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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