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许言听出我的语气不好,抬手摸了下鼻子,“酒吧玩呢,享受夜生活嘛,姐,我是年轻人。”
我抛开许言暗暗说我老的话,翻了个白眼,“还玩,狗仔收你来了!”
“你现在马上去看热搜,想一下那个视频里,我俩究竟在干嘛?”
“啥视频?”许言疑惑。
“我靠!我的恋情被发现了???等等等,和你?!我们接吻!”
“哪个癫子能写出这么疯又大逆不道的段子!”
“爸妈没看到吧?不然得直接拍死我。”
我无奈扶额,“你赶快给我看视频!”
“这是哪天拍的……我想起来了!”许言的声音突然激动。
“这不是你一个月前,在家里为失恋买醉,喝多了说自己是朵花的时候吗?”
许言声音越说越小,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什么?”
“那天你喝醉了,把回家的我当成了沈钰哥,一直拉着我,说自己是朵花,有蜜蜂把你嘴给蛰肿了,非让我给你看,我就低头给你看看啊。”
许言说的给我看看,肯定也只是看看不可能是亲我。
但听着这些叙述,心还一跳一跳的,恨不得当场把他嘴给缝了。
“然后呢,你抱我干嘛?”
“把你抱回房间锁着啊,刘妈又不在,又是半夜,我……不能被你霍霍吧。”
懂了,就是把我关回房间自生自灭了。
根本不是网友猜测的各种酿酿锵锵,风花雪月。
“你真是我的好弟弟。”我咬牙切齿挂断电话。
闲鱼翻身,把被子盖在脑袋上。
有些人看着死了,但他还活着,有些人活着,实际上她已经死了。
凌晨三点,收到经纪人消息,“别去发任何东西,明天和小言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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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许言顶着四个浓重的黑眼圈,全副武装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