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了。”
“走吧……”
16
东林城的一间服饰店门口，我站在门前默不作声，看着生意红火，宾客盈门的此间，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而后牵着身边的糯米团子，笑着对她道：“情爱其实比金银还要奢侈，锦上添花之物，却不是生命必要。”
糯米团子抬起头疑惑地问：“阿娘，生命必要？”
我指着眼前，摸了摸这软如棉花的脸蛋，自语道：“情爱叫人迷失自己，可不就是奢侈了。”
“一个人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为别人活着，被困在一个出不去的地方，没有明白价值和意义，是很恐怖的事。”
“阿娘，阿爹也令你觉得恐惧和害怕吗？”
“嗯。害怕。”
远处，顾倾常将一切收拢于眼底，暗卫“咻”得一声闪到他的身侧，道：“需要属下将她们二人放到麻袋里扛回去吗？”
顾倾常笑着摇了摇头：“可让我好找，阿瑶。”
“她们开心就好，多增几倍这东林城的暗卫……”
可看着我和女儿笑得如此开心，他竟有些恨道：
“我是后悔，却不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