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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林鹿笙贺言彻全文

黎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悦道:“她叫沈清霜,清纯漂亮,性格温柔,和阿言是同学。”林鹿笙看着梁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五官精致漂亮,双眸潋滟勾人,鼻子高挺秀气,唇形很美。她漂亮还是贺言彻白月光漂亮?贺言彻竟然有白月光,难以想象他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也难以想象贺言彻宠溺心上人是什么样子,她印象中的贺言彻沉默寡言,冷漠疏离,惜字如金。林鹿笙收起思绪。去往高尔夫场内,十一月下旬的京北温度都快零下了,没风可以下场。进入高尔夫球场,放眼望去是一片枯黄的草地,几乎没什么人。林鹿笙觉得这个广告商脑子瓦特了,大冬天的约在高尔夫球场。他不嫌冷,她还嫌冷呢。林鹿笙所有球类中最不会的项目就是高尔夫,她一眼就看到广告商老总在打球,朝那边走去。“朱总,好球。”朱总...

主角:林鹿笙贺言彻   更新:2025-03-06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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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林鹿笙贺言彻全文》,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悦道:“她叫沈清霜,清纯漂亮,性格温柔,和阿言是同学。”林鹿笙看着梁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五官精致漂亮,双眸潋滟勾人,鼻子高挺秀气,唇形很美。她漂亮还是贺言彻白月光漂亮?贺言彻竟然有白月光,难以想象他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也难以想象贺言彻宠溺心上人是什么样子,她印象中的贺言彻沉默寡言,冷漠疏离,惜字如金。林鹿笙收起思绪。去往高尔夫场内,十一月下旬的京北温度都快零下了,没风可以下场。进入高尔夫球场,放眼望去是一片枯黄的草地,几乎没什么人。林鹿笙觉得这个广告商脑子瓦特了,大冬天的约在高尔夫球场。他不嫌冷,她还嫌冷呢。林鹿笙所有球类中最不会的项目就是高尔夫,她一眼就看到广告商老总在打球,朝那边走去。“朱总,好球。”朱总...

《诱吻!她一撒娇,冷欲贺总情难抑林鹿笙贺言彻全文》精彩片段


梁悦道:“她叫沈清霜,清纯漂亮,性格温柔,和阿言是同学。”

林鹿笙看着梁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

五官精致漂亮,双眸潋滟勾人,鼻子高挺秀气,唇形很美。

她漂亮还是贺言彻白月光漂亮?

贺言彻竟然有白月光,难以想象他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也难以想象贺言彻宠溺心上人是什么样子,她印象中的贺言彻沉默寡言,冷漠疏离,惜字如金。

林鹿笙收起思绪。

去往高尔夫场内,十一月下旬的京北温度都快零下了,没风可以下场。

进入高尔夫球场,放眼望去是一片枯黄的草地,几乎没什么人。

林鹿笙觉得这个广告商脑子瓦特了,大冬天的约在高尔夫球场。

他不嫌冷,她还嫌冷呢。

林鹿笙所有球类中最不会的项目就是高尔夫,她一眼就看到广告商老总在打球,朝那边走去。

“朱总,好球。”

朱总回头看到林鹿笙,女人身上披着长款羽绒服,里面是白色运动装,扎着高马尾,容貌精致。

林鹿笙站在朱总面前,周身散发着疏离,“抱歉朱总,我来晚了。”

“没事没事,是我来早了。”朱总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林鹿笙。

林鹿笙直接切入主题,聊品牌受众和营销目标,可广告商不会干巴巴站在那跟她聊,提议打球。

一轮下来,林鹿笙一分都没拿到,整得她都要气笑了。

看到林鹿笙气鼓鼓的脸,朱总都愣住了,他目光贪恋地看着林鹿笙,“小林总,要不我教教你?”

还没等林鹿笙说话,朱总的助理突然开口:“朱总,我看到了贺总。”

朱总血压迅速飙升,冷冷地看向助理,“贺总?哪个贺总?”

没点眼力劲儿,抢什么词,没看到他在找话题跟林鹿笙聊?

助理被朱总的眼神吓得虎躯一震,小心翼翼道:“贺氏集团。”

林鹿笙往那边看过去,猝不及防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男人身着简单运动装,干净利落地挥杆。

下一秒,贺言彻忽地看过来。

林鹿笙目光与贺言彻眼神相撞,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表情如出一辙。

难得能遇到贺言彻,朱总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一改之前的态度,“小林总,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行啊。”林鹿笙接过颜沐递过来的羽绒服披上,朝贺言彻走去。

林鹿笙和朱总步伐一致,连停下来的脚步也是一致的。

朱总看着贺言彻,笑着说:“贺总,好巧啊,我跟林氏集团谈广告合作,刚还跟小林总打球。”

其实朱总想说贺太太,又想起贺言彻和林鹿笙不合,改了称呼。

“一轮下来,小林总一分都没拿到,我刚要教小林总打球,就看到你。”

贺言彻目光落在林鹿笙身上,女人披着白色羽绒服,精致的脸蛋化着淡妆,高马尾干练沉稳。

面对突如其来的人,和贺言彻谈合作的老总不乐意了。

“朱总,我们在谈项目。”

朱总有些尴尬,“抱歉,实在是抱歉,等你们谈完了我们再过来。”

说着,朱总看向林鹿笙,“小林总,走吧,我教你怎么打高尔夫。”

林鹿笙看向贺言彻,“不用了,我让我老公教我。”

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林鹿笙竟然叫贺言彻老公。

夫妻俩不是不合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贺言彻也感到意外,意外林鹿笙不会打高尔夫,意外她要他教。

林鹿笙潋滟勾人的眼睛直勾勾地与贺言彻对视,“老公不愿教我吗?”

贺言彻眸色深沉晦暗,内里蕴藏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没听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也看不懂他的眼神,她使劲地朝他使眼色,怕贺言彻拒绝。

这里只有她一人还好,被那么多人看到她被贺言彻拒绝。

她脸该哪搁?

贺言彻轻启薄唇,“双脚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重心置于脚掌内侧,身体前倾,背部挺直。”

林鹿笙闻言松了口气,算他识相没拒绝她,她按照贺言彻所说的方法站好,握起高尔夫球杆。

贺言彻边说边给她示范。

林鹿笙和贺言彻一同挥杆。

贺言彻无论是姿势还是动作都堪称完美,球稳稳落地,而她动作僵硬,挥杆不利落,球飞出几米而已。

空气中一阵沉默。

朱总本来想拍马屁的,看到林鹿笙打成这样,干脆闭上嘴巴。

被这么多人看到,林鹿笙却不觉得尴尬,转眸看向贺言彻,“这样我也学不会,你手把手教我。”

贺言彻眼眸幽深,神情未显露在脸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林鹿笙刚要开口说话,便看到贺言彻抬步朝她走来。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环过她的身体,握住她的手,“站好。”

林鹿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陌生又熟悉的雪松香袭来,男人温热的气息仿佛洒在她耳侧。

“身体太僵,膝盖稍微弯。”

林鹿笙哪有心思学,她心思全在贺言彻身上,背后的体温她忽略不掉,还有他温热的气息。

贺言彻握着她的手挥杆,上杆时,林鹿笙手一抖,球只飞出去几米。

众人面面相觑,默契移开视线。

“……”

贺言彻下颌线绷着,眼神闪过一抹不悦,“上杆时你乱动什么?”

林鹿笙自知理亏,也没脸跟贺言彻吵,“抱歉,我的问题。”

谁也没想到林鹿笙会道歉,众人看林鹿笙的眼神充满不可置信。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上流社会中谁人不知林鹿笙行事我行我素,那个脾气说来就来,稍有不如意就会耍小性子。

林鹿笙勾唇看贺言彻,眼里都是他,“你站我后面继续教我。”

贺言彻敛下心底的不耐,走过去站她身后,继续手把手教她。

原以为这次会成功,谁知林鹿笙身体太僵,动作烂的一塌糊涂。

判断一个人高尔夫球技好不好,有两方面,一方面是发力顺序,另一方面是动作是否流畅。

贺言彻:“你太笨,教不会。”


京北,人民医院。

为首的男人一袭黑大衣,面容轮廓俊美,身材颀长挺拔。

“贺总,林小姐失忆了。”

贺言彻脚步微顿,一贯冷漠的脸此刻眼神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波动。

陈维悄悄打量贺言彻,男人城府极深,情绪未显露在脸上。

“医生说林小姐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神经纤维受损出现记忆障碍。”

贺言彻眸光晦暗不明,进入病房,一股极淡的消毒水味涌入鼻息。

医生刚给林鹿笙做完检查。

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林鹿笙睁着潋滟美眸,“你就是我老公?”

“不,我不是,”陈维吓得都口吃了,连忙摆手,“这位才是。”

林鹿笙看向陈维旁边的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黑色大衣,身材颀长优越,五官立体深邃,骨相完美,举手投足都是冷漠疏离。

林鹿笙心想,长得倒挺帅,也配得上“天仙”这个词儿。

怪不得她会对他一见钟情。

贺言彻目光落在林鹿笙脸上。

女人脸色微白,额头包着纱布,五官精致漂亮,唇色很淡。

林鹿笙常年化浓妆,这是贺言彻第一次看到林鹿笙素颜的模样,与浓妆艳抹的她判若两人。

两人无声对视。

下一秒,林鹿笙瘪起嘴,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里打转。

贺言彻瞳孔微缩,下一瞬就被林鹿笙撞了个满怀,她紧紧抱着他,一股淡淡的药味涌入鼻息。

“老公,你怎么才来啊?”

贺言彻浑身僵硬无比,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开。”

林鹿笙错愕几秒,什么情况?

颜沐不是说他们很恩爱吗?贺言彻为什么对她冷眼相待?

可颜沐都发誓了不能有假。

莫非是贺言彻故意作弄她?

短短几秒钟,林鹿笙心里思绪万千,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哭得眼睛潋滟泛红,我见犹怜。

她哽咽道:“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在医院等了你三天,医生说你在外地赶不回来。”

“老公,我真的好害怕啊,我差点死在那场车祸,你差点丧偶了。”

贺言彻嘴角微抽,用力掰开林鹿笙禁锢在腰上的双手。

女人湿漉漉的眼睛映入眼帘,贺言彻低头看到衣服都被她哭湿了。

他眉心缓缓皱起。

林鹿笙看到他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嫌弃我?你不是我老公吗?你怎么能嫌弃我呢?”

贺言彻始终皱着眉头,林鹿笙出了名的刁蛮任性,性格冷漠。

现如今跟他撒娇的是谁?

失忆后性情大变?

贺言彻带着疑惑离开病房。

林鹿笙眼睁睁地看着贺言彻离开病房,双眼一片茫然无措。

医生办公室里。

医生说林鹿笙的记忆停在没结婚前,撞击到头部导致记忆错乱。

知道林鹿笙失忆后,贺言彻的眉头没舒展过,“什么时候恢复?”

医生道:“这个不好说,有可能几天,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恢复。”

这时陈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贺总,林小姐找您。”

贺言彻刚踏入病房,一抹蓝白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

有前车之鉴,贺言彻迅速往另一边闪躲,让林鹿笙扑了个空。

林鹿笙睁着潋滟勾人的眼睛看贺言彻,委屈巴巴地开口:“老公,我们回家吧,我不要在这。”

贺言彻听到林鹿笙叫他老公就头疼,他没忘记婚前林鹿笙甩他一张协议书,冷漠,干脆利落。


贺言彻幽深的眼眸扫她一眼,绕过她来到沙发坐下。

林鹿笙不是第一次被贺言彻无视了,她都数不清被他无视多少次了,一手数不过来,忍不下去了。

“贺言彻,你耳朵聋了?”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耳朵聋了要趁早看医生,早看早治疗,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甜美的声音了。”

她数落他的同时还不忘夸自己,贺言彻嘴角一抽,“说够了吗?”

“你没聋啊,我以为你聋了,你的情绪从何而来?莫名其妙不理我。”

贺言彻:“我一直这样。”

林鹿笙:“……”

她怀疑自己再待下去会被贺言彻气死,转头去洗澡,洗完澡才发现没带睡衣,连浴巾都没有。

她往外喊,“老公。”

没人应。

“贺言彻。”

依旧没人应。

林鹿笙提高音量,“贺言彻,我睡衣忘带了,你帮我拿一下睡衣呗。”

还是没应,外面连声都没有。

林鹿笙猜不出贺言彻在不在外面,其实无非是两个可能,他假装听不到,另一个是他不在外面。

就这样,林鹿笙在浴室里待了几分钟,“贺言彻,你再不说话我就出去了,我光着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鹿笙没听到贺言彻回应。

确定贺言彻不在房间,要是在的话,听到这句光着出去就应了。

她咬了咬唇,用毛巾裹住下半身,用手捂着胸,蹑手蹑脚地出去。

谁知她刚出浴室就看到贺言彻从外面回来,两人正面相对。

贺言彻看到林鹿笙身上只裹着毛巾,曼妙的身姿展露在他眼前。

他瞳孔微缩,迅速转身背对她。

房间里有暖气,林鹿笙也不觉得冷,看到贺言彻时,她大脑空白一秒,反应过来想转身就跑。

下一秒看到贺言彻转身背对她,看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她萌生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我睡衣忘记带了,喊你半天你不应,我只好这样出来了。”

贺言彻浑身僵硬,没察觉到林鹿笙在慢慢朝他靠近,刚想走出去,他就察觉到身后站了个人。

林鹿笙站在贺言彻身后,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轻吹一口气。

女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朵上,一股淡淡香气涌入鼻息,贺言彻呼吸一窒,握紧拳头,“林鹿笙!”

他声音低沉,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林鹿笙勾唇,“我在呢,不就是向你耳朵吹气嘛,这么激动?”

她目光落在他耳朵上。

男人的耳朵像是悄悄抹上了一层晚霞,那抹红从耳尖蔓延至耳廓。

耳朵都红完了。

林鹿笙怔愣几秒,眼中满是笑,“贺言彻,你耳朵红了唉。”

贺言彻冷着脸走出房间。

林鹿笙:“……”

她一脸懵,什么情况?

他落荒而逃了吗?

林鹿笙脑海中浮现贺言彻泛红的耳朵,她不禁勾了勾唇。

向他耳朵吹气,他耳朵会红,如果咬一下会变成什么样?

林鹿笙特别好奇,咬一下他耳朵会不会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么纯情的人像是谈过恋爱吗?

像是有白月光的人吗?

难道恋爱都没开始谈,他白月光就死了?所以才变成白月光的?

林鹿笙怀着疑惑进衣帽间穿衣服,出来没见贺言彻,她躺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到十一点了。

困意袭来,林鹿笙刚要关灯睡觉,耳边响起开门声,贺言彻回来了。

男人神色寡淡,走进洗手间。

不多时,两人躺在床上,房间灯关了,只留了贺言彻那边的夜灯。

林鹿笙翻身,借着夜灯打量贺言彻,他又是背对着她睡。

“贺言彻。”

房间里一片寂静,贺言彻连动都不动一下,仿佛睡着了。

林鹿笙知道他没睡,是不想理她,“你天天侧着身体睡就不怕脊柱侧弯?变大小脸?”

此刻林鹿笙才发现他离自己那么远,他人躺在床边缘,活像是她在虐待他,翻个身就能掉下去。

林鹿笙气不打一处来,“离我那么远干嘛?我是瘟神吗?”

等了半晌都没见他回应,林鹿笙凑近他,想看他睡没睡,还没看到他的脸,他忽然睁开眼睛。

贺言彻双眸在夜灯的映照下显得很亮,眼底一片寒凉,声音裹挟着愠怒,“不睡就出去。”

林鹿笙干脆坐在床上,不优雅地翻白眼,“谁叫你不理我。”

贺言彻剑眉紧锁,“大半夜不睡觉,你还有理了?”

“为什么没理?你作为我老公,老婆说话你是不是应该回应?”

“你看你有点当丈夫的样子吗?情绪莫名其妙,也不理我。”

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贺言彻情绪毫无波动,“说够了吗?”

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性感的喉结,往下是锁骨,他睡衣领口略大,隐约能看见性感的胸肌。

林鹿笙脑袋不受控制,在脑补他的身材,贺言彻身材蛮好,应该会有人鱼线和性感的腹肌。

她眼神露骨,贺言彻把领口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看够了吗?”

林鹿笙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幻想,轻咳一声,“没呢。”

她红唇微勾,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胸膛,“其实我还想看……”

贺言彻握紧拳头,一字一句道:“我再说一遍,不睡就出去!”

“真小气,看一下都不行。”林鹿笙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

贺言彻的嘴唇薄而漂亮,唇色很健康,看起来很软,很好亲。

不知道这张嘴亲起来会怎么样,她咬了咬后槽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住他。

四片柔软的唇紧密相贴。

两人呼吸都停滞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

全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贺言彻瞳孔放大,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猛地把她推开。

力气非常之大,身上的女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被他推倒在床上。

林鹿笙被他摔得有些懵圈,抬眸对上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睛,她红唇微张,对方压着怒火,下床。

门“砰”的一声。

贺言彻走了。


车突然一个急刹,由于惯性,林鹿笙猛地往前一摔,额头磕到副驾驶座椅,疼得她眼冒金星。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慌里慌张地解释,“对不起,前面的车突然急刹。”

贺言彻双眸幽深晦暗,情绪未显露在脸上,没搭腔。

数秒过去,林鹿笙一动也不动。

贺言彻蹙眉,“林鹿笙。”

他语气生硬冷淡,林鹿笙心头涌上一股委屈,“不用你管。”

几分钟过去,贺言彻心里莫名燃起一股怒火,“林鹿笙,别跟我耍小性子,我不吃这套。”

林鹿笙疼得连话都不想说,索性蹲下来,捂着肚子,没好气道:“我求你吃了吗?你爱吃不吃。”

贺言彻眸色一冷,干脆转移视线,不再看她,眼不见为净。

从沧澜居到人民医院要四十几分钟的车程,林鹿笙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早已麻得没知觉了。

贺言彻下车等了一会儿,她还是蹲着不动,“下车。”

结果林鹿笙鸟都不鸟他,贺言彻眼底划过一丝不耐,“林鹿笙。”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司机缩小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地说:“贺总,太太应该是腿麻了。”

贺言彻沉默几秒,弯腰抱起她,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

林鹿笙双手圈着他的脖颈,抬眸看到男人俊美的脸,看见这张脸,她就有种冲动想吻上去。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脸颊忽然被亲了一下,贺言彻心里憋的那团火要宣泄而出,冷着一张脸,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你信不信我丢你下来?”

他语气充斥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林鹿笙强忍着笑,“信,我信。”

笑死了。

冰山都要被她整疯了。

贺言彻冷着脸抱林鹿笙进入医院,医院里没什么人,进入电梯,垂眸对上一双潋滟勾人的眼。

林鹿笙与他对视,目光落在他薄而漂亮的唇上,“你这嘴……”

说着,她故意顿一下。

“你这嘴真毒。”

贺言彻睨她,“你再说一遍。”

林鹿笙从他语气能听出火药味,识时务者为俊杰,她闭嘴。

挂急诊科号,林鹿笙在检查室做检查,贺言彻站在检查室门口。

不多时,检查室门被打开。

医生道:“急性胃炎,有胃病史,饮食不规律导致,你先去缴费,要给她打点滴,她晚饭吃没吃?”

贺言彻似是没想到林鹿笙会有胃病,他以为是急性阑尾炎。

医生半晌没听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家属,她晚饭吃没吃?”

贺言彻回神,“不知道。”

医生:“……”

“你去给她买点养胃粥,吃完东西再打点滴,先去缴费处缴费。”

贺言彻轻蹙眉心,这种事向来不用他去做,如今九点多,这么晚没麻烦陈维,拿缴费单去缴费。

随后在医院门口买了一份粥,拎着粥去病房,“吃了。”

林鹿笙懵了一瞬,说多一个字会要他命似的,“谢谢。”

话音刚落,男人便转过身。

林鹿笙叫住他,“贺言彻。”

贺言彻脚步微顿,没回头。

“你想丢下我一个人?”

见他不回头也不回应,林鹿笙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红着眼看他。

“你的心是铁做的?你老婆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丢下她一个人?”

贺言彻身形猛地一僵,他眸中闪过一丝不耐,转身折回来。

看他在不远处坐下,林鹿笙心里的怨气少了一大半,她胃疼得难受,不想说话,没心思调侃他。

没多久,护士进来扎针。

不知是林鹿笙血管太细还是这名护士是实习生,第一次扎针失败,第二次换了另一只手扎。

林鹿笙忍着疼,看到护士手都在抖,“你别紧张,慢慢来。”

护士确实很紧张,“对不起,我还在实习期,有点不太熟练。”

贺言彻滑动手机屏幕的手一顿,林鹿笙的反应颠覆他对她的认知。

印象中的林鹿笙刁蛮任性,不讲理,谁惹她不痛快她必怼回去。

这次终于扎成功了。

贺言彻抬眸看过去,一双泛红的眼睛映入眼帘,她表情和眼神委屈,活像是他欺负了她。

刚才扎针时,林鹿笙想在贺言彻面前装一下的,又怕影响到护士,等护士走了,才酝酿出泪意。

病房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知道贺言彻不会主动开口说话,她抹掉眼角的泪,本来想着假寐一会儿,谁知睡着了。

还做了个有关于贺言彻的梦。

梦中的场景在昏暗的房间里,她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屋内光线昏暗,那男人俨然是贺言彻。

男人低头吻住她的红唇,那抹柔软长驱直入,勾着她缠绵。

彼此的气息暧昧交融,他吻得越来越深入,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双滚烫的大手探进她腰,一把握住她的细腰,慢慢往上。

“别这样……”

男人寻到她的耳垂,低哑磁性的声音传入耳畔,“别哪样?”

话音落下,男人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一个颤栗,从睡梦中惊醒。

林鹿笙脸颊隐隐发烫,百思不得其解,梦中的他们那么恩爱,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贺言彻变成这样?梦中所做的事真实发生过吗?

她抬眸往那边看去,贺言彻那张俊美如斯的脸映入眼帘,男人垂着眼皮看手机,单手拿着手机。

他光是坐在那就帅得惨绝人寰,周身散发着清冷,矜贵的气息。

贺言彻看过去,“看够了吗?”

林鹿笙很诚实,“没有。”

“刚才做了个关于你的梦。”

贺言彻握着手机的手一顿。

林鹿笙勾唇,“梦中的我们在床上接吻,是你主动吻的我,你还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还……”

贺言彻瞳孔微缩,“闭嘴!”

林鹿笙一愣,“凭什么?你叫我闭嘴就闭嘴?那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偏不闭,你的手慢慢往上,握住了我的……”

林鹿笙边说边看贺言彻,看到男人脸色阴沉,起身就往外走。

“贺言彻,你要是走了我就给你家人打电话,说你冷血无情,没有人性,丢我一个人在医院。”

“随便。”贺言彻冷笑。

林鹿笙瞳孔微缩,死臭冰山。


话音一落,所有人皆是一愣。

林鹿笙眼里满是错愕,不可置信,“贺言彻,你再说一遍。”

贺言彻黑眸直视他,语气冷淡,“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你是怕我说你真听话?”林鹿笙嘴角勾起弧度,眼眸含着笑。

被戳穿心思,贺言彻也不尴尬,直接转移话题,“别学了,白费心思,高尔夫不适合你。”

高尔夫是贵族运动,林鹿笙是林氏集团大小姐,不会高尔夫,说出去会被人笑话死,天大丑闻!

林鹿笙不会轻易认输,“你说我不适合就不合适?我偏要学,今天你不教会我,你休想离开。”

贺言彻面无表情,“我没空。”

林鹿笙冷冷勾起唇角,命令式语气,“你没空也得有空,继续。”

贺言彻以为回到了林鹿笙找他拟婚前协议那天,那天说话的语气就是这样,表情也如出一辙。

“林鹿笙,你非得今天学会?”

“是,”林鹿笙双手环胸,冷着一张精致的脸,“你手把手教也不行,说到底就是你技术不行。”

贺言彻险些被她气笑,语气沉重,“我技术不行?上杆时你在乱动,能打好就有鬼。”

林鹿笙红唇勾起,“技术不好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技术不好。”

贺言彻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犯错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犯错。”

“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林鹿笙若有似无地扫了眼他的裤裆。

贺言彻眼神逐渐冰冷,握紧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林鹿笙!”

周围的空气被他熏染,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远离即将爆发的怒火。

众人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

果然刚才都是错觉,贺言彻和林鹿笙就是不合,不过看两人吵架怎么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梁悦听别人说贺言彻在这,谁知她走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贺言彻和林鹿笙在拌嘴。

她从没见过贺言彻和别人拌嘴,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鹿笙,我来教你吧。”

话音落下,众人循声看过去。

梁悦身着粉色运动装,棕色长卷发显得她很温柔,迈着长腿走过来。

林鹿笙把玩着球杆,漫不经心道:“我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

梁悦面露尴尬,勾了勾唇,“怪不得你学不会,悟性高的人一教就学会了,学不会就让教练教。”

“你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就算给你讲再多理论知识也无济于事。”

林鹿笙正愁心里的火没处发,梁悦正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她了。

她冷下脸,不悦道:“梁小姐是在说我悟性差吗?”

对方语气生硬夹杂着怒火,梁悦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鹿笙冷笑,“我不是傻子,你就是那个意思,你说我悟性不高。”

梁悦轻咬着下红唇,觉得无辜又委屈,“鹿笙,你真误会我了。”

“搞笑,我误会你?”林鹿笙心里烦的很,对着梁悦疯狂输出。

“你自己说过什么话不记得了?你是鱼吗?只有七秒钟记忆?”

梁悦脸一白,握紧拳头,纤长的指甲嵌入掌心,“鹿笙,我只是说事实,你没必要咄咄逼人吧?”

林鹿笙勾唇,“这就咄咄逼人了?你承认我会揪着你不放?”

梁悦红唇微张,想插话奈何插不进去,她心里恨死林鹿笙了。

林鹿笙道:“以后说话注意点,我轮得到你来说?道歉。”

“鹿笙,我真不是那意思。”梁悦心高气傲,不可能向林鹿笙道歉。

林鹿笙勾唇,“那就让大家评评理,让大家来评判你什么意思。”

梁悦说不过林鹿笙,向贺言彻求救,“阿言,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快跟林小姐解释解释。”

贺言彻心生烦躁,看向林鹿笙,“林鹿笙,我还有事。”

林鹿笙也不想再跟梁悦吵下去,把气撒出去就行,她抬手看时间,“你是真有事还是骗我呢?”

她的声音一改之前的冷漠,语气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众人诧异,这是看人下菜碟?

刚才对梁悦说话可不是这个语调,恨不得把梁悦给怼死。

陈维很有眼力劲儿,急忙道:“太太,贺总是真有急事儿,他中午有个饭局,改天再教您。”

林鹿笙看贺言彻,“我不信。”

贺言彻眸色陡然一冷。

林鹿笙笑了,“怎么?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吻我?”

“有病。”贺言彻握紧拳头,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林鹿笙的声音。

“贺言彻,生气影响心理健康,你别气了,我还不想丧偶呢。”

贺言彻身形一僵,拳头握得更紧。

看着贺言彻离去的背影,林鹿笙压下扬起的嘴角,转头看朱总,“朱总,咱还是继续聊合作。”

话锋急转,朱总错愕几秒才反应过来,“还打球吗?”

林鹿笙面色平静,语气淡漠疏离,“我不打,我看您打。”

余光看到梁悦还站在那,林鹿笙转头,“梁小姐你怎么还没走啊?你喜欢听别人谈合作?”

梁悦露出一抹笑,“刚想走。”

林鹿笙看着梁悦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愉悦地勾起嘴角。

真有趣,今天不白来。

一想到贺言彻有白月光,她心里就泛起异样感,贺言彻不干净了。

心不干净了。

不过,有没有可能是梁悦骗她?

林鹿笙本来想让人去查沈清霜,转念一想,去查过世的人不太好。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贺言彻有没有白月光,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

晚上回家,刘嫂告诉林鹿笙,贺言彻去S市出差,归期未定。

林鹿笙皱眉,出差?

怕不是在躲她吧。

转眼过去三天,林鹿笙终于在沧澜苑看见几天不见的贺言彻。

一袭黑大衣勾出他挺拔的身形,面容冷峻,迈着长腿从玄关处走来。

林鹿笙从沙发站起来朝他走过去,“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即使过去那么多天,贺言彻还不习惯林鹿笙失忆后性情大变。

林鹿笙凑近贺言彻,语气诚恳温柔,“老公,那天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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