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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凤印后,我转手接过传国玉玺玉儿沈玉全局

玉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有娇媚的笑声从帷幕后传出来。在李启政震惊的眼神中,沈玉缓缓现身。启政哥哥,你在担心我吗?谢谢你,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我。但是,很遗憾地告诉你,如今,你的江山,是我的了。李启政整个人都要碎掉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玉面前,伸手拥她入怀。玉儿,你别怕,你别怕。沈玉嫌弃地推开他。我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轩辕公主,别来无恙啊。李启政反复崩溃着。轩辕公主?你是轩辕玉?破城的是你的军队?轩辕玉点头。对,是我。蠢货。她挑眉,饶有兴趣地看我。皇后娘娘好眼光。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我笑。请叫我宋灵萱。见到公主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公主的身份。李启政又崩溃了。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她是轩辕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垂眸看他,越看越像个蠢货。你带轩辕玉回宫...

主角:玉儿沈玉   更新:2025-03-07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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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儿沈玉的其他类型小说《交出凤印后,我转手接过传国玉玺玉儿沈玉全局》,由网络作家“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有娇媚的笑声从帷幕后传出来。在李启政震惊的眼神中,沈玉缓缓现身。启政哥哥,你在担心我吗?谢谢你,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我。但是,很遗憾地告诉你,如今,你的江山,是我的了。李启政整个人都要碎掉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玉面前,伸手拥她入怀。玉儿,你别怕,你别怕。沈玉嫌弃地推开他。我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轩辕公主,别来无恙啊。李启政反复崩溃着。轩辕公主?你是轩辕玉?破城的是你的军队?轩辕玉点头。对,是我。蠢货。她挑眉,饶有兴趣地看我。皇后娘娘好眼光。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我笑。请叫我宋灵萱。见到公主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公主的身份。李启政又崩溃了。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她是轩辕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垂眸看他,越看越像个蠢货。你带轩辕玉回宫...

《交出凤印后,我转手接过传国玉玺玉儿沈玉全局》精彩片段

这时,有娇媚的笑声从帷幕后传出来。

在李启政震惊的眼神中,沈玉缓缓现身。

启政哥哥,你在担心我吗?

谢谢你,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我。

但是,很遗憾地告诉你,如今,你的江山,是我的了。

李启政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玉面前,伸手拥她入怀。

玉儿,你别怕,你别怕。

沈玉嫌弃地推开他。

我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轩辕公主,别来无恙啊。

李启政反复崩溃着。

轩辕公主?

你是轩辕玉?

破城的是你的军队?

轩辕玉点头。

对,是我。

蠢货。

她挑眉,饶有兴趣地看我。

皇后娘娘好眼光。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

我笑。

请叫我宋灵萱。

见到公主的第一眼,我就猜到了公主的身份。

李启政又崩溃了。

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她是轩辕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垂眸看他,越看越像个蠢货。

你带轩辕玉回宫,就是要利用她打破后宫的平衡。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带回来一个恶魔。

今日的结局,不过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李启政在反复的刺激中终于承受不住,噗一声吐出一口血,蔫蔫靠旁边的柱子上不说话了。

他终于闭嘴,轩辕玉笑着问我:姐姐是如何发现我的身份的?

我指指自己的额头。

我,宋灵萱。

自小在边关长大。

跟你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你们身上那股特属于游牧民族的味道,我一闻便知。

身为游牧民族却养得肤色白净,千娇百媚。

除了轩辕公主,还能有谁。

轩辕玉还陷在我的上一句话里出不来。

她甚至抬起水袖闻了闻。

味道?

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我有些无语。

这时,珍妃走进来,温柔地笑着说道:姐姐的意思是,你好臭。

轩辕玉恼羞成怒,她尖声喝到:来人!

来人啊!

把她们俩给我拖下去!

没有人进殿。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们:等我登基做了女皇,我一定把你们俩发配为军妓,让你们俩被千人骑万人睡。

我忍不住笑出声。

轩辕公主,你应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她脸色一白。

你什么意思?

我说:公主你仔细听一听,刚刚已经快要来到皇宫里的打杀声,现在还有吗?

轩辕玉愣住了。

这时,整个长安城,安安静静。

别说军队的呐喊声,连窗外的蝉呜声都听不到了。

巨大的恐慌使她浑身颤抖。

你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笑。

公主,你大概是被即将到来的喜悦冲昏了头,你忘了我宋氏几十万大军一直驻扎在长安城外。

为什么你们的进攻势如破竹?

那是我故意放你们进来的啊。

跟你们打了二十多年,实在是太烦了。

索性把你的精锐部队瓮中捉鳖吧。

一了百了。

轩辕玉两腿一软,刚好跌坐在李启政旁边。

我看着他们俩,竟觉得男才女貌,十分般配。

于是喊人把他们俩一起拖下去了。

事情都处理完了,长安城又恢复了平静。

陆家霍家和宋家,几家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也商量不出来由谁当皇帝。

这苦差事,无人认领。

最后,珍儿提议,一人一票,票数最多的当皇帝。

结果出来,竟然所有人都选了我。

除了我自己。

于是,三个月后,我苦着脸参加了自己的登基大典。

我的第一道旨意,便是本朝男女平等。

不管是读书、科举、入仕,不以性别论长短,只以才能见真章。

一时间,女子纷纷走出闺阁,各自精彩。

宋家军与霍家军各自归位,边境恢复平静。

太平盛世,初见雏形。

陆相自称年事已高,力荐珍儿伴我左右。

一个月后,丽儿产子,孩子白白胖胖十分可爱。

我很高兴,翻了几天诗书,给孩子赐名。

丽儿总担心我会因为废帝的血脉嫌弃孩子,我告诉她,我爱这个孩子,是因为孩子本身,与血脉无关。

三个老头儿闲不住,日日赖在宫里,美其名曰帮丽儿带孩子。

其实自个儿玩得比谁都欢。

至于李启政和轩辕玉,我留下了他们的命,把他们关在同一个牢房里,任由他们日夜相对。

后来有一日,我批阅奏折睡着了。

梦里,是落英缤纷的长安街,我一身红装,打马过长街。

长兄跟在我身后,高声唤我。

我回头,朝他笑。

哥哥,谁说女子不如男?

萱儿要这天下苍生都知道,萱儿会一直守护着他们。

真好啊。


我重新趴在地上:臣妾不敢,臣妾谨遵母后教诲。

兹事体大,臣妾不敢任性妄为。

求陛下明察。

皇帝冷哼道:朕竟不知,朕这向来恭谨克礼的皇后,也有如此胆大的时刻。

想保住陆相?

朕成全你。

萱儿,你自请废后,朕承诺留下陆相全族性命。

当皇帝于数年后,重又唤我萱儿,我知道,帝后之间这稀薄的情分,已然消失殆尽。

我不眷恋这后位,但我并不相信,皇帝大动干戈,使丞相全族锒铛入狱的目的,是为了废后。

想通此中利害,我直起身子,直视皇帝。

陛下,臣妾可以自请废后,但当日,是臣妾的父兄把臣妾送入宫中。

若要离宫,也得是臣妾的父兄亲自来迎。

但如今,臣妾的父兄均为国镇守边关。

臣妾恳求陛下,宽限些许时日,容臣妾飞鸽传书,请父兄回京,接臣妾回家。

皇帝似有些意外,眯起眼睛看我。

半晌,他随手一掷,手中杯盏砸落在我身旁。

萱儿,朕劝你,不该管的事,不要管。

否则,朕也不敢保证,下一个出事的,会不会是宋家。

说完,皇帝甩袖离去。

我瘫软在地,冷汗湿透衣襟。

容嬷嬷赶紧上前,把我扶至软榻上。

娘娘……嬷嬷欲言又止。

我制止了她。

嬷嬷,形势生变,有些事不得不做。

父亲的教诲,言犹在耳。

今日,以父兄的功勋要挟陛下,已是兵行险着。

我们该加快速度了。

一夜无眠,辗转反侧至东方既白,方才勉强入睡。

然心头沉重,约莫半个时辰,便悠悠转醒,索性起身,吩咐容嬷嬷安排早膳。

容嬷嬷前脚出发御膳房,后脚便又急匆匆回来,给我带回来一个消息。

东面小国进犯,形势堪忧,早朝上,皇帝已下旨,镇国大将军霍广带五千精兵迎敌,力求速战速决。

霍将军,正是丽妃的父亲。

我在袭人的困意中猛然惊醒。

霍家!

是霍家!

皇帝的下一个目标,是霍家!

顾不上多加解释,我吩咐容嬷嬷,差人把丽妃请到寿坤宫,务必要快。

随即,我修书一封,交与容嬷嬷,以秘密通道送出宫,送到二兄长手上。

他离京最近,现如今,唯有指望他了。

丽妃很快来到,我将前因后果与她细说分明,她气得拍案而起。

我霍家对得起天地良心,皇帝今日竟如此心狠手辣。

随即,她二话不说,朝我咣当跪下。

娘娘,求您救霍家于水火。

无论事成与否,有生之年,臣妾供您差遣,万死不辞。

我把丽妃扶起,告诉她,可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现如今,困于这深宫中,我们能做的,唯有等待。

终究是自己的骨肉血亲,等待的过程中,丽妃心急如焚,唯有靠沿着我的正殿踱步缓解焦虑。

走着走着,她突然脸色苍白,扶着墙,弯腰哇一声呕吐起来。

我本以为是她过于忧虑,让容嬷嬷把她扶过来,示意她静坐等待。

谁知,容嬷嬷一看便觉有异,细细询问下,丽妃方才顿悟,葵水已三月未至。


我是皇后,费尽心力,装贤良淑德,装帝后和睦。

后宫的妃嫔们跟着我一起装,日子过得倒也顺心。

皇帝带回一名女子,盛赞其勇敢且自由,不甘心缚于世俗,当为本朝女子典范。

直至她把后宫搅得风起云涌,皇帝逼我让出后位。

如他所愿,我把凤印双手奉上。

转身接过传国玉玺。

皇帝把人带到我宫里时,我正翘脚看众多妃嫔们斗趣儿,被逗得哈哈大笑。

珍妃满脸嫌弃地戳我额头:你瞧瞧你,哪有半分母仪天下的模样。

皇上驾到——张公公长长的唱诺传来,众妃嫔只愣了一秒,迅速把物件儿归位,整理衣裙,跪倒一片。

我面带微笑,起身接驾。

转身低声叮嘱容嬷嬷:大家表现得很好,回头都赏。

我低眉顺眼躬身行礼,余光瞥到一片火红的裙摆。

皇帝扶住我,拉着我的手就坐,朝那身着正红色衣裙的女子招招手。

玉儿,过来见过皇后。

这位名唤玉儿的女子,大踏步走到我面前,微微福身:沈玉见过皇后娘娘。

我冷眼直视她,并未回应。

她自顾自把手放下,挺起脊背站直。

我勾起嘴角,轻轻吐出两个字:跪下!

皇帝暗中用力捏紧我的手:玉儿并非出身高门大户,不熟悉此类繁文缛节,日后还得皇后多多包容。

沈玉抬起下巴看我,眼神里的挑衅过于明显。

我垂眼看向被皇帝用力捏紧的手,笑问道:皇上打算给这位玉儿姑娘什么位份?

皇帝很满意,他的手渐渐放松,道:嫔吧。

玉嫔。

皇后觉得如何?

我装模作样思索片刻,在皇帝期待的眼神中,缓缓摇头。

臣妾以为,于理不合。

刚入宫的新人,位份过高了,难以服众。

皇帝的脸色冷下来。

他放开我的手,甩袖站起来。

皇后,如今,朕的后宫,朕已经做不了主了吗?

沈玉委屈地看向皇帝,泪水盈于眼眸,却倔强地仰着小脸不让其落下。

皇帝心疼坏了,高声喊张公公:张进保,拟旨。

即日起,沈玉入宫,封为玉嫔。

沈玉破涕为笑,快步冲上来,搂着皇帝的脖子,吧唧在皇帝脸上亲一口。

谢谢启政哥哥。

皇帝拥着她,宠溺地笑。

我冷声喝道:直呼陛下名讳!

好大的胆子!

容嬷嬷,掌嘴!

容嬷嬷快步上前,从皇帝怀里把人拉出来,左右开弓地往沈玉脸上招呼,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等皇帝反应过来,沈玉的脸已经肿成猪头。

皇帝气疯了,一脚把容嬷嬷踹翻在地。

反了!

反了!

来人,拖下去斩了!

我挡在容嬷嬷面前,看向皇帝。

陛下,玉嫔既为宫人,断没有直呼陛下名讳的道理!

约束众妃嫔,是臣妾职责所在。

容嬷嬷听臣妾指令行事,陛下若要问斩,便连臣妾一起斩了吧。

皇帝喘着粗气怒视着我,胸口如拉风箱一般起伏着。

你是一国之母,为何竟迂腐至此!


敌军以摧枯拉朽之势长驱直入,沿途几乎毫无阻滞,直取长安。

皇帝慌了,连下十二道圣旨,要求宋太尉迎敌。

宋家军似老翁入定,按兵不动。

皇帝震怒,以废后相要挟,要求宋太尉立即出兵。

我受够了他的愚蠢,在他再一次叫嚣着要废后时,直接交出凤印。

第二日,长安城破!

收到消息的时候,皇帝脸色灰败,从他的龙椅上跌落在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抬头茫然四顾,文武百官已作鸟兽散,除了张进保,他身边连个服侍的太监都没有了。

城破了?

城为什么会破?

朕有宋太尉,有镇国大将军!

两位爱卿用兵如神,守护江山几十载!

有他们在,城怎么可能会破!

朕还有陆相,陆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得陆相者可得天下!

朕的长安城,怎么可能会破!

我缓缓走进大殿。

皇帝看到我,如看到救星一般,扑上前牵起我的手。

皇后,他们都骗朕的,对不对?

你来告诉朕,朕的江山,固若金汤。

我甩开他的手。

李启政,事到如今,你想起陆相和霍将军了。

你派去截杀霍将军的人,给你复命了吗?

皇帝跌跌撞撞后退几步,撞到身后的大柱子才堪堪停下。

他像见了鬼一样望向我。

朕的密旨,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猜的。

东边小国根本不足为患,你竟然不顾群臣反对,一意孤行派霍将军出征。

这其中必定有诈。

你已经对陆相下手,下一个,不是宋家,就是霍家。

如果不是我二兄长施救及时,一代武将,威名赫赫,将死于自己誓死效忠的君主之手。

李启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宋灵萱,你日日困于繁文缛节,何时变得如此聪慧。

我看着他,似看向自己这几年糜烂的岁月。

李启政,当日你根基未稳,执意立我为后,不就存了借宋家势的心思。

爹爹从小教我,为黎民请命。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我不愿再看局势动荡,所以愿意入宫为后。

若你为明君,我自当用心辅佐。

可惜,你沉迷女色,置数万计的灾民于不顾。

如今,你有何资格指责我困于世俗。

我心系的,是这天下苍生!

你永远不会懂!

李启政跌落在地,痛哭流涕。

这是朕九死一生到手的江山!

几位爱卿于朕有恩,却也如泰山压顶一般,朕贵为天子,却也永远越不过他们!

不能权倾天下,处处受缚于人,这江山,有何用!

有何用!!!

我冷冷地看着他。

所以,如今,你一手毁掉无数人用心守护的江山,你满意了吗?

李启政满脸呆滞,跌坐地上,沉默不语。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起身往殿外走去。

玉儿,玉儿,张进保,玉儿在哪里,快去找她!

城破了,敌军很快就到,玉儿她会害怕。


听闻南方洪涝,无数灾民流离失所,奏折像雪花一般飞到皇帝的桌面上。

奈何,皇帝已经许久未曾踏足他的御书房了。

眼看朝堂之上闹得不可开交,已隐隐有崩溃之象,我没有办法,亲至玉嫔宫中,求见皇帝。

已是巳时,皇帝仍熟睡未起,玉嫔出来迎我。

只见她身着轻薄纱衣,酥胸半露,摇曳着来到我面前。

随意福了福身子:请皇后娘娘恕罪,昨夜伺候陛下过于劳累,身子不爽利,不能给娘娘行大礼。

我冷冷看她一眼,转身端坐主位,告诉她:本宫就等在这里,等到皇帝愿意见本宫为止。

玉嫔无奈,转身进了内间,半个时辰后,皇帝睡眼惺松地走出来。

皇后找朕,所为何事?

许久不见,皇帝竟已脚步虚浮,脸上是纵欲过度后无法掩饰的疲惫。

我把从御书房里拿过来的所有与水患有关的奏折,全部递到皇帝面前。

陛下,臣妾无意干政。

但事情紧迫,请陛下尽早安排人治理水患,同时开仓放粮,搭建临时避难所,妥善安置灾民。

皇帝看着厚厚的一堆奏折,皱起了眉。

玉嫔在旁咯咯咯直笑。

陛下,这有何难,调派军队回京,统统镇压即可。

哪有皇后娘娘说的那么麻烦。

不过是一群刁民,不值得陛下费心。

皇帝抬起他因纵欲过度而耷拉的眼皮,看向候在一旁的张进保。

按玉嫔的话拟旨,宣宋太尉领兵回京,镇压灾民。

说完,皇帝便搂着玉嫔的腰回里间去了。

这一刻,我的血,凉了。

宋太尉不敢抗旨,很快班师回朝。

宋家军长驻北境二十载,抵御游牧民族入侵,朝廷方得二十年安稳。

如今重兵回撤,边境空虚,一想到此,我便头皮发麻。

路途遥远,因重兵回撤,士兵所带物件甚多,故脚程极慢。

待宋家军终于抵达长安城外,已是来年阳春三月。

水患早已褪去,逃难的灾民凭借骨子里的韧性,熬过最艰难的日子,也在长安城落地生根。

大军暂无其他安排,宋太尉便令大军暂退二十里地,安营扎寨。

一日,皇帝心血来潮,召集所有妃嫔,到玉嫔宫中,表演才艺。

我只觉荒谬。

皇帝却兴致高涨,看得龙颜大悦。

突然,张进保连滚带爬进入主殿,慌里慌张跪在皇帝面前。

陛下,不好了!

不好了!

皇帝一手搂着玉嫔,一手捏着酒杯,懒洋洋地问:何事?

张进保脸色惨白。

启禀陛下,北方游牧民族入侵,朝着长安城一路攻打过来,方才收到急报,离长安城仅200里地!

皇帝脸色一僵,似不敢置信。

霍将军呢!

传朕旨意,命霍将军速速前往拦截!

张进保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回陛下,东面小国进犯时,霍将军领旨出兵,至今未归。

朕派去的人……皇帝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口。

他突然看到我,眼前一亮,像看到救星。

宋太尉!

宋太尉刚刚班师回朝!

传朕旨意,命宋太尉带领军队,全力迎敌,不得有误!

我垂下眼眸。

皇帝,你亲自放进来的敌军,恐怕,得要你自己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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