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确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马下,桑榆非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沈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确不在他自己的院子里。我茫然地站在他院子外,才猛然发觉自己在府中三年,对这里却依然很陌生。刚想回去,却听得身后一声冷哼。“你来做什么?”沈确的脸色苍白,被叶明月扶着,似乎刚从外面散步回来。莫名地,我不想将玉佩拿出来了。可沈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的玉佩,他瞬间变了脸色。“你是想提醒孤,你是孤的救命恩人?”“还是想像三年前一样,携恩以报,让孤不纳明月?”“我没…桑榆,你死了这条心吧。这个玉佩,只会让孤想起你上赶着的模样。”沈确皱着眉,脸上的嫌恶不加掩饰。饶是再好脾气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会忍不住。我深吸了一口气,手一用力,便将玉佩扔进了旁边的池塘中。“你!”“沈确,把别人的真心,当尘土一样践踏,好玩么?”“是,我喜欢过你。但我不觉...
《桃花马下,桑榆非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确不在他自己的院子里。
我茫然地站在他院子外,才猛然发觉自己在府中三年,对这里却依然很陌生。
刚想回去,却听得身后一声冷哼。
“你来做什么?”
沈确的脸色苍白,被叶明月扶着,似乎刚从外面散步回来。
莫名地,我不想将玉佩拿出来了。
可沈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的玉佩,他瞬间变了脸色。
“你是想提醒孤,你是孤的救命恩人?”
“还是想像三年前一样,携恩以报,让孤不纳明月?”
“我没…桑榆,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个玉佩,只会让孤想起你上赶着的模样。”
沈确皱着眉,脸上的嫌恶不加掩饰。
饶是再好脾气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会忍不住。
我深吸了一口气,手一用力,便将玉佩扔进了旁边的池塘中。
“你!”
“沈确,把别人的真心,当尘土一样践踏,好玩么?”
“是,我喜欢过你。
但我不觉得这就可以成为你攻击我的理由。”
“你的每一句污蔑和偏见,都会让我觉得以前真是瞎了眼,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另外,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我真的会揍你。”
我一口气说完后,没有看任何人的脸色,转身便想回自己的院子。
手却被人拽住。
“什么叫喜欢过?”
沈确挥开了叶明月扶着的手,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什么叫,喜欢过?”
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些急躁。
“你现在,又喜欢上了谁?”
“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太子妃。
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啪!
周围是一片倒吸气的声音,沈确的左脸迅速泛红,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沈郎!”
叶明月一声惊呼,上前扶住了走路尚有些不稳的沈确。
“桑榆,你怎么敢打当朝太子?!!”
要纳侧妃的是他,要以正妻之礼求娶别人的是他,辜负我的也是他。
到头来,他却怀疑我和别人有染?
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我说过,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我真的会揍你。”
我晃了晃发麻的手,冷静地说道。
从前谨言慎行,是怕行差踏错,给远在边塞的父兄惹麻烦。
如今我是有了军籍的都护指挥使,也不是可以给人随便欺侮的。
“来人!”
沈确寒着脸喊人,我亦挺着胸膛无所畏惧。
大不了闹到大理寺,挨几军棍了事。
如今我与沈确已经不是夫妻,只是职属关系。
真有矛盾,大可以去大理寺判个明白!
几个魁梧的护卫从外院进来,二话不说就想将我扣押下来。
我哪里肯依,起身反抗。
可终究是不敌人众,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胸口钝钝的疼,我喉头腥甜,吐出一口鲜血来。
“给我打!”
“太子爷…”为首的护卫一脸迟疑,这位可是太子妃啊,怎么能真打?
“怎么,孤说的话不管用了?”
沈确似乎气得狠了,他猩红着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给我狠狠地打!
打到她服软为止!”
再次入京的时候,我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这次入京,一是为了护送年迈的父亲回京颐养天年,二是为了向新继位的皇帝述职。
两年前,年迈的先皇就已经将皇位传给了沈确,而自己则带着皇后去四处游历。
新建的将军府奢华大气,府里的各处陈设却尽显巧思,连伺候的奴才都肉眼可见的伶俐踏实。
足见吩咐之人的用心。
勤政殿外,我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入。
“西陲都护桑榆,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见到殿堂上的明黄身影,我态度恭敬地下跪行礼,一气呵成。
没有听到回应,我的手僵立在原处,并不敢动。
长袍拖曳的声音,手臂突然被一双大手扶了起来,入目就是沈确幽深的眼睛。
“参见皇上。”
“你瘦了。”
他仔细地端详着我,不辨喜怒。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手,然后假装轻松地说道。
“边疆苦寒,自然是要瘦一些的。”
“可是没有军粮了吗?”
“有的,粮草充足。”
“那兵甲?”
“也足够。”
气氛沉默了一瞬,好像再无他话可说。
“对不起,那几年我......”他没有再说下去,可我懂了他的意思。
“没有关系,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低下头,轻声开口道。
过了许久,他才好似回过神来似的,开口道。
“...你走吧。”
“以后,千万保重。”
“微臣,遵旨。”
我行了礼,慢慢地退出了勤政殿。
殿外夕阳斜照,逆光下我不自觉地抬了抬手,恍惚看到了那一年的沈确和自己。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况且,沈确有他自己的责任,我也有丢不下的边疆四万万百姓。
我们俩,注定再无可能。
将父亲安置妥帖后,我重新踏上了去往边塞的征途。
清晨的露水寒凉,我穿着皇后新做的软甲,利落地上了马。
“千万珍重。”
“父亲就交给你代为照顾了。”
“放心”萧河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手里的包袱递给了我。
“代我问候家兄。”
我接过包袱,点了点头。
“多谢。”
繁华的京都城外,是一片开得正盛的桃花。
我站在桃花中回望着这座城,朱红的城墙颜色深深。
卖菜的大娘,贩售商品的小贩。
其实这座城很热闹,可惜那三年她困住了自己,不曾睁开眼看看这外面的大千世界。
我环视了一圈,沈确没有来送我。
朝阳下的京都,一片霞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春风和着桃花香,吹进了我的肺腑。
边塞的风总是凌冽如刀,以后,怕是再也闻不到这样好的空气了吧。
“驾!”
蜿蜒的官道上,我纵马疾驰。
却没有发现,城楼上那隐在暗处的身影。
“皇上,您为什么不出去送送桑都护呢?”
旁边年轻的公公疑惑地问。
“我去了,就会忍不住想要留下她。”
“可我知道,我留不住她的。”
“桑榆,祝你自由。”
沈确抚摸着手里的明黄玉佩,似自言自语地呢喃到。
桑榆,祝你自由。
全文完。
我停了手,规规矩矩地向他行了个军礼。
“太子爷。”
他愣了愣,眼里透露出些许疑惑,似乎看不太明白我的样子。
“你...叫我什么?”
“沈郎!”
他的话很快被叶明月打断,她略显委屈地扑进了沈确怀中。
沈确却没有动作,他拉开叶明月,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沈郎,她......要抢我的东西。”
见沈确紧张的样子,叶明月眼里闪过怨毒,她低下头,状若委屈地说道。
沈确闻言皱了皱眉,看向我。
“她抢了你什么东西?”
“一个簪子!”
“那本就是我的簪子。”
我平静地注视着沈确,不卑不亢地开口道。
沈确却似乎又生了气,他的语调微扬。
“一个簪子而已,给明月又怎么了?
你堂堂东宫的太子妃,如今连个簪子都容不下了吗?”
众人微愣,纷纷抬头看他。
我思考了一瞬,才发现沈确并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太子妃了。
“那日我给你的圣旨,你没有看过吗?”
他愣了愣,似乎在脑子里想了很久,才记起有这样东西。
“没看又如何?
不过就是你求了父皇,用来斥责我、约束我的手段罢了。”
“毕竟你用惯了这些手段!”
似乎想到了什么,沈确脸上更显恼怒。
“不过一个破簪子而已,有什么稀罕的!”
他气急败坏地将叶明月发上的簪子拿了下来,然后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丁零当啷。
朱红的簪子在地上碎成了几节。
回忆里,桃花树下打马而过的温润少年,突然也随着这朱红的簪子消散了。
原来,动人的从来都不是沈确,而是我十五岁义无反顾的少女心事。
我蹲下身子,缓缓地将簪子的残骸拢进了怀里。
“这簪子到底是哪个野男人送...”剑芒锋利,沈确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完。
他愣愣地望着脖子上架着的长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周围是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好半晌后,沈确才回过神来,他似乎气红了眼,颤抖着开口。
“你为了一个簪子,要杀了孤?”
“你应该庆幸你是太子,不然,你早就死了。”
我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长剑微紧,沈确的脖子上立刻印出一道血痕,鲜血像是开了闸,一点点从血痕中流出。
明日便要出征,军情紧急,我不该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沈确,为君者,绝不应该这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
若因私情而误国误民,怎么对不起信任你、爱护你的臣民。”
“你的气量狭小,目光短浅,未来如何做好这一国之主?”
我收了剑,再没有看沈确一眼,走出了院子。
“桑榆!”
沈确的声音里多了些慌乱,他似乎想要来拦我,却又停了下来。
我没有回头。
朱红的东宫大门缓缓从我背后落下,我将长发高高束起,握紧了手里的长剑,神色慢慢变得坚定。
“驾!”
墙外马蹄疾疾,自此再无东宫桑榆,只有塞北的桑都护。
“沈确,你不用跪了。”
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他的怀里,轻声开口道。
“你已经自由了。”
他闻言微愣,并没有打开手里的圣旨,而是皱着眉头看我。
“桑榆,你又在搞什么花招?”
“你去勤政殿告状了?我只是想给明月求个侧妃之位,威胁不到你的。
你怎么心眼这么小,连这都容不下?”
一连串的质问让我怔愣了一瞬,原来,沈确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也对,毕竟三年前,他是被逼着才娶了我的。
边疆十万桑家军,所向披靡。
我父兄的威望,在边疆俨然若神人。
可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
这不是皇上想看到的。
所以一道圣旨,我被带离了边疆。
一道圣旨,我嫁给了太子沈确。
明为恩宠,实为威胁。
确实没人问过沈确一句,他愿不愿意。
他有怨,我理解。
可这怨,不该是对我。
生平第一次,我想要反驳他。
“桑榆虽是武将之女,但也懂礼仪,知廉耻。
太子殿下想娶谁就娶谁,我绝不会拦!”
“是吗?
那你进勤政殿是为何?
三年前用父兄的军功,迫使父皇应了你的太子妃之位又是为何?”
沈确似乎更恼了,他眼中满含讥讽,言语更像是簇了毒的刀,往我的心肺里扎。
“你懂礼仪?
知廉耻?
那十五岁时,到底是谁翻墙也要来看我?”
“十六岁时,谁日日与我写信情长?”
“流民作乱那一年,又是谁在我身边舍命相护?”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你不心悦我吗?”
我苍白了脸,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我原以为,战场上的刀剑最是伤人,却不想,这没有硝烟的刀剑,也能让人痛彻心扉。
眼前这张盛气凌人的脸,很难再与记忆中那个眉眼温柔的少年对应起来。
其实我和沈确,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十五岁那年,父兄回京述职,我第一次来到了京城。
京都繁华富贵,却也处处束缚规矩。
我在塞北野惯了,回了京都很不习惯。
除非是避不开的宴席,其余时间,我都是坐在屋顶上发呆。
皇后娘娘是我母亲的手帕交,母亲在塞北病逝后,皇后心里记挂着我,便叫了沈确来陪我。
四月里的春光融融,我坐在盛开的桃花树上,看着沈确意气风发地从墙下打马而过,墨似的黑发上,沾了几瓣粉嫩的桃花。
少年玄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不觉看得呆了,沈确感官很敏锐,他立刻抬头,追寻到了我的视线。
他歪头打量了我一番,随即笑嘻嘻地露出了可爱的虎牙。
“你可是桑榆?
我阿娘说了,今后我定要好好待你的。”
我自丧母后,感觉全身都笼罩在阴沉沉的雾霭中,轻飘飘地没有实感。
是沈确拉着我的手,一点点将我从雾霭中带出来。
他带我踏春、狩猎、看星星,又教我弹琴、品茗、看马戏。
我那时亦贪玩,总是翻过东宫的墙头去找他。
他带我一点一点领略京都别样的风光,让我一点点接受了这幼时的故乡。
少年意气风发的背影,亦陪我捱过了塞北饮血的两年风霜。
我原以为,沈确也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却不想,两年时光过去,梦里的少年早已换了模样。
出行的那日,皇上亲自在城楼上送了行。
枣红威武的战马之上,桑榆穿着一身银白战甲,昂然端坐于马上。
女子的战袍迎风飞扬,目光坚毅锐利,手中的长枪闪耀着清寒的光。
只一眼,皇上就莫名地有一种感觉。
这一战,桑榆绝不会输。
“出发!!!”
桑榆一声铿锵有力的喝令,点燃了所有人的热血,所有的士兵都面容坚毅,面带自豪。
长长的军队在百姓的欢呼声中蜿蜒向前,最前面的身影也渐行渐远,直到西出城门,看不见了为止。
皇上微眯着眼,忽然想起了半月前的勤政殿中。
女子的脊背笔挺,眼神坚定,她恭敬地跪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道。
“陛下,西陲联合了周边的部落,多次骚扰我国家边境。”
“吾父年迈,吾兄多病。
长此以往,国家定然动荡,百姓必会不安。”
“臣女即为桑家后人,自当承担桑家守国卫民的责任。
愿请旨出征西陲,支援父兄。”
“若败,自当以身献国,马革裹尸;若胜,亦愿接替吾父,永世驻守塞北,护得一方平安!”
铿锵有力的声音下,桑榆以头叩地,态度坚决。
皇上愣住了,然后皱着眉开口道。
“那太子妃...你不当了?”
殿堂下的女子神情微愣,沉默了半晌,平静地说道。
“太子光风霁月,却......心有所属。
臣女不愿夺人所爱,亦不愿太子伤心。
只要太子殿下康健无虞,琴瑟和鸣,臣女就心满意足了。”
“愿陛下成全!”
这个傻姑娘,明明在说成全,眼睛里却并不显得高兴。
长时间的思虑后,皇上还是答应了桑榆的要求,他挥笔写了两封圣旨。
一封,是太子与太子妃的和离书。
一封,是桑榆的西陲军事任命状。
皇上还记得桑榆拿到这两封圣旨时那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恭敬地向他拜别,然后径直走向跪在勤政殿外的太子。
皇上不由失笑。
这小女娘,嘴上明明说着不在意,脚步却乱了阵脚。
桑榆率军出城后没多久,皇上看到了城墙上一身喜袍的太子。
他似乎有些失魂落魄,看到皇上,甚至忘了下跪。
“桑榆呢?”
皇上没有理他,他对太子,心里是有气的。
他将桑榆嫁给他,并非只是想威胁边疆的桑家人。
沈确是喜欢桑榆的。
他看得出来,皇后也看得出来,偏偏沈确自己看不出来。
他别扭、易怒,在叶家那个女儿的撺掇下,一心觉得自己被逼迫,被沦为政治的工具,满腹的不平。
他没有能力将怒火朝向他的父皇母后,就全部撒在了桑榆的身上。
三年不入主院,就是他自认为的反抗。
真是愚不可及。
只是可怜那小女娘,满腔的真心付诸流水,生生蹉跎了三年。
他不是打定主意也要娶那叶家的女儿吗?
那就让他娶!
如今桑榆被气走了,到时候他不要哭着追去塞北!
皇上一声冷哼,负手离开了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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