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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进⼚后,我靠直播法考成⽹红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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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厂的流水线是一条银灰色的巨蟒,仿佛在吞噬着一切生机。我站在3号工位,面前的传送带上是源源不断的手机主板。食指磨出的水泡还没结痂,手腕已经学会自动执行“贴标-扫码-装箱”的机械动作。下了夜班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潦草一收拾就蜷缩在上铺,拉上我淘换来的二手床帘,支上有点瘸腿的小折叠桌。打开在地摊上买的暖光手电筒,铺开一本真题开始刷。一旁的手机也调试好了,法考强哥的直播间里不一会就涌进来几十人。直播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在兼顾工作和法考之余,还能增加收入的方式。虽然我不是什么大主播,每个月收入只有几百块,但有几个老粉陪着一起奋斗能极大减轻我孤军奋斗的无助感。每天一起直播刷题,是我为数不多感到幸福的时刻。就比如现在,我做到一道刑法题...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07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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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毕业进⼚后,我靠直播法考成⽹红 番外》,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子厂的流水线是一条银灰色的巨蟒,仿佛在吞噬着一切生机。我站在3号工位,面前的传送带上是源源不断的手机主板。食指磨出的水泡还没结痂,手腕已经学会自动执行“贴标-扫码-装箱”的机械动作。下了夜班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潦草一收拾就蜷缩在上铺,拉上我淘换来的二手床帘,支上有点瘸腿的小折叠桌。打开在地摊上买的暖光手电筒,铺开一本真题开始刷。一旁的手机也调试好了,法考强哥的直播间里不一会就涌进来几十人。直播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在兼顾工作和法考之余,还能增加收入的方式。虽然我不是什么大主播,每个月收入只有几百块,但有几个老粉陪着一起奋斗能极大减轻我孤军奋斗的无助感。每天一起直播刷题,是我为数不多感到幸福的时刻。就比如现在,我做到一道刑法题...

《毕业进⼚后,我靠直播法考成⽹红 番外》精彩片段

电子厂的流水线是一条银灰色的巨蟒,仿佛在吞噬着一切生机。
我站在 3 号工位,面前的传送带上是源源不断的手机主板。
食指磨出的水泡还没结痂,手腕已经学会自动执行“贴标-扫码-装箱”的机械动作。
下了夜班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
潦草一收拾就蜷缩在上铺,拉上我淘换来的二手床帘,支上有点瘸腿的小折叠桌。
打开在地摊上买的暖光手电筒,铺开一本真题开始刷。
一旁的手机也调试好了,法考强哥的直播间里不一会就涌进来几十人。
直播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在兼顾工作和法考之余,还能增加收入的方式。
虽然我不是什么大主播,每个月收入只有几百块,但有几个老粉陪着一起奋斗能极大减轻我孤军奋斗的无助感。
每天一起直播刷题,是我为数不多感到幸福的时刻。
就比如现在,我做到一道刑法题:一男性甲对他的女友乙求爱,乙女觉得甲很烦,仍然决定不爱他,甚至还说你要死就去死吧!甲一怒之下跳河自杀了。请问这个案件中:女友犯罪吗?
“当然是无罪!考点是不作为犯罪。”ID 叫“法考张三”的老粉秒回。
我正要点头,手机突然震动——直播间跳出新提示:“用户青龙彪哥打赏大啤酒×1,附言:大律师赏口饭吃呗!”
看见这个 ID 我生理性反胃,像是被一双沾着机油的手攥住了胃。
那个总把工牌斜挂在啤酒肚上的男人,今早又在车间里拎着我的《XX 讲刑法》抖落。
“咱们厂出了个文曲星啊!可惜流水线的命,偏要做大法官的梦!”
工友们哄笑中,阿彪故意把流水线调速键多按了两档,传送带发疯般向前窜去,我的指甲在主板边缘刮出带血的弧线。
阿彪是电子厂一霸,他的青龙纹身从后背一直延伸到手腕处,据说值两个月工资。
我第一次被他盯上,是在更衣室换下浸透汗水的工服,从包里拿换洗衣服时,露出半截的《法考宝典》。
“呦,还法考呢?大学生,给哥看看玉皇大帝的天条上写了啥呗?”他夺过书,当众朗读我标注的“男性被强奸不算强奸罪”,引发一片嗤笑。
真正的冲突爆发在中秋节前夜。
我在厕所隔间背法制史时,突然隔板顶上哗啦泼下一桶凉水。
阿彪踩在洗手台上,青龙纹身在手背青筋上张牙舞爪:“帮你醒醒脑!读书读傻了,怎么上夜班?”
看着泡烂的教材瘫在污水里,我照旧打开了直播,弹幕正在刷屏“强哥今天怎么迟到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把镜头对准满地纸浆:“家人们,今天教大家一个法制史冷知识——你们知道法律的法为什么是水字旁吗?”
当晚,阿彪在工友群发了我直播录屏截图。
我在直播学习的事被公之于众,在厂里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厂子里是这样的,如果你是同时有好几个女朋友的海王,或者一夜连喝三场的勇士,大家只会觉得你小子真有本事。
但是你要是偷摸学习,那就是罪人,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才是异类。
第二天,我出现在厂长办公室。
这里仿佛永远飘着普洱茶和檀香混浊的气味,比阿彪身上的焦油味更让我恶心。
一张直播截图平铺在桌面上,厂长用手指关节在上面敲出哒哒声。
“国强啊,厂里 WiFi 是领导们体恤大家,为了让大家平时放松身心才安的,可不是拿来给你挣钱的。”
老板的檀木办公桌上摆着镀金招财猫,爪子机械地摇晃着,像是在嘲讽什么。
他啜着普洱,把《网络使用承诺书》推到我面前时,茶渍溅在“违约金 5000 元”的加粗红字上,晕开血一样的痕迹。
“国强啊,你直播时用的可是厂区 IP。”
他点开我的直播间录屏,定格在我讲解“劳动法经济补偿条款”的画面,“穿厂服讲法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厂是黑煤窑呢。”
我盯着他腕上的劳力士绿水鬼——上周保安老李被机器压断手指时,他戴着这块表说资金紧张,无法垫付治疗费。
“老板,合同第 27 条说的是禁止私用厂徽商标,”我揪起自己洗得发白的工装,“您看,我把厂标都剪了。”
“你的意思是这五千块钱你不准备给了?你破坏厂里发的工装,我没让你再补偿一笔损失费就不错了。
到时候你再去领新工装,花的不还是厂里的钱吗?”
“我也没说不给,只是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现在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要不您宽限我几天,我先去筹筹钱。”
给钱是不可能给的,出了这扇门我就去劳动局举报你。
“哈哈,果然是大学生啊,不光是懂法律还懂事。”厂长眯起双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出老板办公室,我迅速从上衣胸袋里掏出手机。
我就知道这老小子要坑我,进去之前就用小号开启了直播,准备收集他威胁我赔偿的证据。
我一打开手机,却发现直播间弹幕里一片混乱。
“卧槽!老板身后书架第三层!那个青花瓷瓶后面!”
“《员工自愿放弃社保协议》!放大!放大!”
我的手机略高于胸袋,刚好能把摄像头露出来拍到屋里的陈设,没想到却意外找到黑心老板压榨员工的证据。
直播切片被剪辑出来后,得到了迅速传播,网上掀起骂声一片。
“五险一金是自愿放弃的,加班费是没有的,工资是少少的,傻逼老板你欺负谁呢?”
“不喜欢给员工交社保是吧,那你一定很喜欢交赔偿金。”
那晚的网民们异常团结,当晚,#电子厂自愿放弃社保#冲上热搜第一。
天刚蒙蒙亮,劳动监察大队的执法车径直开进了厂区大院。
我正对着直播间举起《行政处罚事先告知书》:“家人们,这道题考的是行政法中的听证程序,建议重点记笔记。”
我带着执法人员直冲厂长办公室,抬手敲了敲门说:“厂长,我来交罚款了,你快开门啊。”
屋里是死一样的沉寂,我知道他肯定跑不了,从昨晚事情闹大开始,厂里的员工们就把这个屋子围了起来,保证一只苍蝇都跑不出去。
因为厂长的极度不配合,厂长办公室最终失去了那扇大门。
在一片烟雾缭绕中,昨天还容光焕发的厂长正背靠书架坐在角落里,两眼无神,胡子拉碴,仅仅一个晚上,他变成了丧家之犬。
收到顶级律所offer后,我在广东某电子厂宿舍打开直播软件时,直播间突然涌入五万观众。
弹幕疯狂刷着“恭喜强哥上岸”,我郑重地对着屏幕深深鞠躬。
“直播间的家人们,这是我们一起解出的第 325 道民法题。”
……
去年夏天,我攥着 毕业证书跪在祖坟前,父亲手里的荆条直直地甩在我身上。
“我们砸锅卖铁凑出来钱,供你上大学,为的不就是将来能找个好工作,你爹你妈一辈子在土里刨食已经够苦了,你要是敢在流水线上当一辈子骡子,死了都不许进这个门!”
不远处,收割机正隆隆碾碎麦茬,母亲的呜咽声掺杂在其中,轻得让人怀疑是幻听。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被工地辞退了,包工头用三张假钞结算了半个月工资。
本就贫穷的家里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亲戚们对我们避而远之,流浪狗都不会来我家要饭。
更可怕的是,还有大学四年的助学贷款等着还。
晚上,我妈掀开我的汗衫,一边抹碘伏一边说:
“法考没考过就找不着好工作?那你大学四年白学了吗?这个考试就这么重要?
实在不行在家里再复习一年,你上电子厂干活那才是没有出路了!”
“嘶,妈,我要不去上班,那助学贷款咋还?”我梗着脖子扭过头去看我妈。
“你们一年挣得那点自己留着花就行,别管我了。”
一听我提钱,我妈瞪起了眼,伸手在我腰上打着圈拧了一下。
我知道她不想我受苦,可苦不会凭空消失,只会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我不吃苦,受累的就得是他们。
我没办法跟我妈解释,法学更像一个世袭制专业。
没过法考当然也能先在律所实习,只要你有一个在律所当大 par 的爹。
但是像我一样毫无背景,空有一腔热血,觉得自己一定能执行正义,一头扎进法律的深坑,那是真的蠢。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都知道还要选择这个专业?我很想说,我是无辜的。
穷人根本没有掌握这些信息的眼界,四年前报考高考志愿时,我不懂,我爸妈更不懂。
对于一个有点中二,很想出人头地的高中毕业生来说,很容易就掉进法律的陷阱。
当身边的同学纷纷开始进入各大律所实习时,我投出去的简历甚至都没有被打开过几次。
心灰意冷的我开始了浑浑噩噩的日子。
甚至在最重要的法考到来时,连一个闹钟都忘记订。
我骗我妈说,考试没过,其实我根本没去,我的人生烂透了,我知道的。
连法考都过不了的人,更没有一个律所会要。
不过还有更烂的:钱也是没有的。
为了能养活自己,还上助学贷款,我开始找其他行业的工作,这个时候才明白新闻里说的就业形势严峻有多严峻。
不光学法律的找不到工作,学什么专业的都很难找工作。
在人才市场被一众 985、2 毕业生挤到墙角时,电子厂招工启事上“包食宿”三个字像救命稻草。
虽然流水线时薪 20 元,但比起自己租房做饭能省不少钱。
就这样,我收拾好行李,来到了广州的一个电子厂。
“新荣电子厂厂长尹万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第二天,#法考主播掀翻黑心厂#的话题爆了。
我的一些老粉趁热打铁,剪辑了我的直播切片,刷题时昏暗的画面配上《追梦赤子心》的 BGM,视频之间就上了视频播放榜第一名。
每过一分钟,我的粉丝数量都在以万增长。
在响个不停的消息提示音里,穿插着几个几个陌生来电。
“请问是刘国强吗?我是你之前投过简历的律所的 HR,你有兴趣来我们这里工作吗?”
“可是我还没有通过司法考试,也可以去你们那工作吗?”
“我们都了解你智斗黑心工厂的事情,你的能力有目共睹,以你的实力过法考是迟早的事情,不如先来我们这工作着,我们就需要你这种心怀正义、勇敢无畏的年轻人。”
这一天,变着法夸我的话听了一箩筐,从小到大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夸我。
我再三权衡后,最终选择了家乡的一个大律所。
只有你的价值足够大时才配被看见,别人不会在意你默默无闻时的心路历程,却在你声名鹊起后像偷窥狂一样好奇你的来时路。
我离开电子厂后,在回家的火车上再次开了直播和网友一起刷题,这一次显示的在线人数是 10W+。
弹幕突然飘过金色横幅:“用户电子厂女工小芳打赏宇宙飞船×10——强哥,我们讨回三年加班费了,欠缴的社保也以三倍形式返还给我们!”
“强哥,以前的工友们都很感激你!”
“当然,@彪子要考公除外!”
我点进弹幕里大家@出来的这个叫彪子的用户主页,发现他也在直播。
“当初强哥就是在这个隔间里学习法制史,我在门口给他放风,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我也有了好好学习另寻出路的想法。”
“强哥那时候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每天刻苦的样子我看了都心疼!”
直播间里的彪子,站在我熟悉的旧厂房里,手舞足蹈地摆弄着那些旧设施。
身上的青龙纹身不见了,像是不久前刚洗掉,结的痂还没有完全好,盘在身上像丑陋的菜青虫。
彪子正绘声绘色地讲着我曾经的故事,弹幕里突然有眼尖的观众开始@我。
“正主来了,欢迎强哥。”
作为曾经收过他礼物的人,我很大方的给彪子刷了两个大啤酒,并附言。
“你的青龙纹身呢?建议改成 HelloKitty,更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彪子此刻的表情精彩极了,害怕被戳穿的心虚和被嘲弄的难堪交织在一起,脸上却还堆满谄媚的笑。
“强哥说的是,主要我准备考公,不能有纹身。”
“是吗?那你还是别费力气了,你当时霸凌我的证据我都留着呢,保准你过不了政审。”
彪子脸上的色彩一下子褪了下去,手掌握成一个空心的拳头,大拇指反复摩挲着食指的第二指节。
或许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还没等他想出一句高情商回复。
直播间的其他人先一步反应过来。
“好啊,原来你不光是蹭热度的,还是当初针对强哥的厂霸,家人们点点举报,别让这种人危害社会。”
“还想装作跟强哥很熟的样子,你舔舔嘴会不会给自己毒死啊?”
直播间的观众们义愤填膺,不一会,屏幕上就只剩下“该用户直播间违犯社会风俗,已被封禁”一行大字。
后来听说,彪子被厂里其他工人堵起来声讨,以他录制了一个道歉视频为结尾。
一些我的粉丝把视频的彪子做成了鬼畜视频主角,网上评论区里到处都有人在玩他的梗,还有人到处发用彪子 p 出来的熊猫人表情包。
彪子本以为黑红也是红,趁热打铁,在流量还没消失之前连夜挂上了小黄车,当起了带货主播。
小号直播间里,彪子跪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往自己身上抹,边哭边喊:“强哥,我真知道错了。
家人们,我愿意用一生赎罪,求你们原谅我吧。”
直播效果很好,确实有人在他直播间买东西,不过没有一个人真正付款,卡库存,掉流量。
彪子根本不知道,他直播间的“家人”都是我粉丝群里的老粉。
演了一晚上的戏,最后一看卖出 0 件货,到账佣金 0 元。
很快再没有人找他合作带货,反而还需要赔偿合作带货的违约金。
为了能换上钱,他只能再找个工厂上班,但因为他全网飞的黑料,根本没有一个厂子敢用他。
据知情人士回忆,最后一次看见彪子,是在缅北。
另一边,我回到家乡不久后,就顺利通过法考,在律所实习一年后,拿到了律师执业资格证。
在这期间,我还成为当地电视台《法治在线》栏目的特邀嘉宾,乔装打扮后带着节目组深入黑心工厂,为维护底层工人的合法权益奋斗着。
同时,我也一直坚持在做直播,直播收益让我实现了财富自由,我也想帮助曾经像我一样迷茫的人。
直播间里每晚都汇聚一群来自天南海北的弟兄。
他们有的是外卖员,有的干快递分拣,有的是大货车司机,还有的像我曾经一样,在厂子里的流水线上工作。
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从来没有放弃自己,没有放弃未来。
我们每晚会进行随机连麦,针对一些需要帮助的兄弟,耐心倾听他们的人生烦恼,给出我的人生建议,同时拿出一部分资金投资他们。
他们有的人的确是只缺少一个机会的天选之子,很快就借助直播间的资源和我的帮助,在事业上取得成功。
随着声望的积累,我在当地也有了不小的名气。
可老家村里那些与世隔绝的穷亲戚们却不知道。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刚拿上执业资格证的小律师。
他们依旧可以在我面前为非作歹,趾高气昂。
这天,我照常回村里看望不愿意随我进城的爸妈。
奥迪 A8 开进村里时,正撞见三叔公往我家院子里泼泔水。
老爷子举着葫芦瓢的手在半空划出一道抛物线,混着菜叶的脏水淅淅沥沥泼在我们家院墙上。
我坐在驾驶座上冷哼一声,想起这老东西前年以不小心把菜种错地为理由,要求我们家把菜地让给他种的事。
我不耐烦地长鸣着喇叭。
“哪个不长眼的狗杂碎,把我吓出心脏病你等着赔吧!”人做惯坏事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利可图的机会。
三叔公斜楞着眼朝我的车走过来,手里的葫芦瓢一扔,直挺挺地躺在车前,双手捂住脑袋,动作一气呵成,立马“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眼看这出戏越演越有意思,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演寂寞独角戏。
我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三叔公也没想到奥迪 A8 的车主是我,脸上是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尖酸刻薄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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