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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小说结局

意难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夫很快便被带到了沈明礼的书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他提着药箱,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可当他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沈曦雪时,却是猛地一怔,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哎呦!”大夫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那模样,滑稽至极。沈曦雪原本就满心怒火,见大夫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庸医!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看看!”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大夫被沈曦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敛心神,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曦雪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曦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眉头紧锁,不住地咂嘴。“嘶......这......这伤得不轻啊!”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按了按沈曦雪...

主角:沈韵雪沈明礼   更新:2025-03-07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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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雪沈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意难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夫很快便被带到了沈明礼的书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他提着药箱,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可当他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沈曦雪时,却是猛地一怔,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哎呦!”大夫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那模样,滑稽至极。沈曦雪原本就满心怒火,见大夫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庸医!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看看!”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大夫被沈曦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敛心神,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曦雪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曦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眉头紧锁,不住地咂嘴。“嘶......这......这伤得不轻啊!”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按了按沈曦雪...

《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沈韵雪沈明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大夫很快便被带到了沈明礼的书房,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他提着药箱,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当他看清坐在椅子上的沈曦雪时,却是猛地一怔,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哎呦!”
大夫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那模样,滑稽至极。
沈曦雪原本就满心怒火,见大夫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庸医!笑什么笑!还不快给我看看!”
她尖声叫道,声音嘶哑。
大夫被沈曦雪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收敛心神,战战兢兢地走到沈曦雪面前。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曦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肿胀不堪的脸,眉头紧锁,不住地咂嘴。
“嘶......这......这伤得不轻啊!”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地按了按沈曦雪的脸颊。
“哎呦!疼!疼!疼!你轻点儿!”
沈曦雪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三姑娘,您忍着点儿,老夫得仔细看看。”
大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他继续按压着沈曦雪的脸颊,从额头到下巴,从左脸到右脸,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怎么样?怎么样?我这脸还能好吗?”
沈曦雪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地说道:“三姑娘这伤......主要是皮外伤,骨头倒是没事儿。不过,这淤青红肿得厉害,怕是要......肿上好一阵子了。”
“什么?!”沈曦雪尖叫一声,声音几乎要掀翻屋顶,“你的意思是,我这张脸......还要肿很久?!”
“这个嘛......”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老夫给您开几服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只是这消肿......急不得,总得有个过程。”
“要多久?!”沈曦雪咬牙切齿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大夫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沈曦雪的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变了调:“十......十五天?!”
“呃......这个......三姑娘,您这伤势......十天半个月,怕是......难消啊!”
大夫硬着头皮说道,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十天半个月?!”沈曦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你这个庸医!你知不知道十天半个月后是什么日子?!”
大夫被沈曦雪吼得一愣,茫然地摇了摇头。
“十天半个月后,是我和容家六公子约好一同去城外踏青的日子!”沈曦雪几乎要跳起来,她指着自己的脸,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看看我这副样子,还怎么去踏青?!还怎么见人?!”
大夫被沈曦雪吼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三姑娘,您这......这伤势......确实不宜出门啊!这风吹日晒的,万一......万一留下了什么疤痕,那可就......”
“我不管!我不管!”沈曦雪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必须想办法!必须想办法让我的脸快点好起来!否则,我......我饶不了你!”
大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三姑娘饶命!三姑娘饶命!老夫......老夫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沈明礼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心中也是烦躁不已。
他原本就因为沈韵雪和容柯哲退婚的事情而恼火,现在又看到沈曦雪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曦儿,你别闹了!”
沈明礼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父亲!我怎么能不闹?!”沈曦雪转头看向沈明礼,满脸委屈。
沈明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为父自然会为你做主!只是现在......你还是先让大夫给你好好看看吧!这脸......总得先治好再说!”
沈曦雪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沈明礼那阴沉的脸色,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恨恨地瞪了大夫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好好治!要是治不好,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夫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材,开始为沈曦雪配药。
一边配药,一边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曦雪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恼了这位祖宗。
沈曦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由大夫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她的心里,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沈韵雪!
都是沈韵雪那个贱人!
她竟然敢把我打成这样!
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大夫为沈曦雪配好了药,又仔细地叮嘱了一番用药的方法和注意事项。
“三姑娘,这药您一定要按时服用,按时涂抹。切记,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要用手去碰脸,以免感染。”
“知道了!知道了!”沈曦雪不耐烦地说道,“你赶紧走吧!”
大夫如蒙大赦,连忙收拾好药箱,告退离开。
另一边,勇国公府内宅,宁棠的院落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樾儿,你真的决定好了?”
宁棠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语气轻柔严。
她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儿子。
容柯樾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
容柯樾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无波:“母亲,儿子已经决定了。”
宁棠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看似寡言少语,实则极有主见。
一旦他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沈家那个丫头......我虽未见过,但也听说了不少关于她的传闻。她能做出撕毁退婚书,逼迫容家履行婚约的事情,可见不是个寻常女子。”
宁棠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你向来不喜与女子打交道,怎么偏偏就看上了她?”
容柯樾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
“母亲,儿子并非看上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只是觉得......这桩婚事,对我们容家来说,或许并非坏事。”

彼时,沈家内宅已被沈韵雪整治得井井有条,宛如铁桶一般。
内院之中,账房重地,已由沉稳老练的玉嬷嬷接管。
玉嬷嬷原是沈韵雪生母的陪嫁,忠心耿耿,一手算盘打得精妙绝伦,将沈家进出账目理得清清楚楚,再无人敢从中动手脚。
而宝珠,这个机敏伶俐的丫鬟,则被沈韵雪赋予了管理府中所有女使婆子的重任。
内宅上下,皆在沈韵雪的掌控之中。
至于前院,因沈明礼仍在,沈韵雪暂时按兵不动,未做任何安排。
沈明礼此人,自私虚伪,绝非善类。
若贸然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下,她只需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这日,沈韵雪正在房中翻阅账本,宝珠、宝玉二人匆匆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大姑娘,奴婢们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宝珠率先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沈韵雪抬眸,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奴婢们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咱们。”宝玉接着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哦?”沈韵雪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宝珠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沈韵雪:“奴婢们已经排查过了,这是名单,还查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
沈韵雪接过名单,只见上面写着十几个人的名字,旁边还详细标注了他们的来历、身份等信息。
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嘴角微微勾起:“都是勇国公府的人?”
“是。”宝珠和宝玉异口同声地答道。
沈韵雪放下名单,轻笑一声:“无妨,留下吧。”
宝珠、宝玉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
宝珠忍不住问道:“大姑娘,这些人......留着他们做什么?万一他们对您不利......”
“放心,他们伤不了我。”沈韵雪语气笃定,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这些人,都是容柯樾派来的。”
宝珠和宝玉更加不解了。
“大姑娘,您怎么知道是容世子派来的?”宝玉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沈韵雪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
“可是......容世子为何要派人监视您?”宝珠还是不放心。
沈韵雪笑了笑,解释道:“在婚前,多了解我一些,也无伤大雅。”
宝珠、宝玉二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仍有些担忧。
宝玉迟疑了片刻:“大姑娘,奴婢们还是不放心。您......您文武双全,可是,那容国公府......奴婢听说,那可是个虎狼窝啊!”
“虎狼窝?有意思!”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大姑娘,您......”宝珠和宝玉见状,更加疑惑了。
沈韵雪收敛了笑容,淡淡地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嫁入容国公府,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爱爱。”
“那您是为了......”宝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好让我专心做自己的事。”沈韵雪语气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与容柯哲解除婚约,我那个‘好爹’,还不知道要怎样把我当做棋子,去与旁人联姻!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吵,更何况出嫁后,做生意也会方便许多。”
宝珠和宝玉这才明白,沈韵雪心中早有打算。
“至于容柯樾......”沈韵雪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早有传闻,他风度翩翩。相貌嘛,也确实不错,至少......比容柯哲顺眼多了。”
宝珠和宝玉听了,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府的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失措。
“大......大姑娘!”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勇......勇国公府......大夫人......派人来了!”
沈韵雪眉头微蹙,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让她进来。”沈韵雪淡淡地吩咐道。
管家如释重负,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个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嬷嬷走了进来。
正是桂嬷嬷。
桂嬷嬷一见到沈韵雪,立刻换上了一副亲切的笑容,快步走到沈韵雪面前,屈膝行礼:“奴婢给大姑娘请安。”
沈韵雪微微颔首,示意她起身。
“嬷嬷不必多礼。”沈韵雪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谢大姑娘。”桂嬷嬷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大姑娘,我家夫人让奴婢给您送东西来了。”桂嬷嬷说着,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锦盒。
“哦?是什么?”沈韵雪问道。
桂嬷嬷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一件流光溢彩的衣裙。
“这是我家夫人特意为您做的衣裙。”
桂嬷嬷笑眯眯地说道,“说是您从乡下回来,没什么像样的衣服。过几日不是要举行马球赛嘛,各家官宦小姐都会参加,您穿着这件衣裙,定能艳压群芳!”
沈韵雪接过衣裙,仔细打量起来。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用南海鲛绡织成的流光纱。
这种料子,极其珍贵,千金难求。
沈韵雪不动声色地将衣裙放下,淡淡地说道:“有劳大夫人费心了。”
桂嬷嬷见沈韵雪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心中暗暗有些失望。
她原本以为,沈韵雪见到这件衣裙,一定会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没想到,沈韵雪竟然如此平静。
“大姑娘,您......您喜欢这件衣裙吗?”桂嬷嬷试探着问道。
“还不错。”沈韵雪语气淡淡的。
桂嬷嬷见状,只得说道:“大姑娘喜欢就好。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嗯。”沈韵雪点了点头。
“管家,送客。”沈韵雪吩咐道。
管家连忙应了一声,走到桂嬷嬷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桂嬷嬷无奈,只得带着丫鬟离开了。
沈韵雪看着桂嬷嬷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桂嬷嬷走了之后,沈韵雪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件流光溢彩的衣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大姑娘,这衣裳真好看!您穿上一定艳压群芳!”宝珠一脸兴奋,由衷地赞叹。
“是啊,大姑娘,这料子可真难得!”宝玉也附和道,眼中满是羡慕。
沈韵雪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
她随手将衣裙放到一旁,仿佛那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裳。
“大姑娘,您......不喜欢这衣裳吗?”宝珠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沈韵雪摇了摇头,轻声道:“喜欢谈不上,不过是件衣裳罢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豫章郡主的请帖,确实早就送到了,我本没打算当回事儿,却没想到,有人在这上面动了心思。”
宝珠和宝玉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大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宝玉忍不住问道。
沈韵雪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这流光纱,价值连城,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的。勇国公府早就入不敷出,哪来的银子置办这等奢华之物?”
“这......”
宝珠和宝玉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我倒是听说,数十年前,三夫人高淑婷嫁入国公府的时候,其中嫁妆就有一匹流光纱,当时还惹了不少人的艳羡。”沈韵雪缓缓说道。
“看今日这衣服的成色,料子应该是放了许久了,只是通过浸染之后才又恢复了流光溢彩。”
宝珠恍然大悟:“大姑娘的意思是,这衣裳是三夫人......”
沈韵雪点了点头。
旁人不知,这京都十有八成的裁缝铺子,都是伍家的产业。
换句话说,也是她的。
“之前,豫章郡主的女儿悦安县主,在咱们的铺子里定了一件流光纱的衣裙。”
沈韵雪继续说道,“依照悦安县主的性子,她一定会穿着那件流光纱裙去参加马球赛。”
宝珠和宝玉这才明白了沈韵雪的意思。
“大姑娘,您是说,三夫人是故意送您一件流光纱的衣裙,想让您和悦安县主撞衫?”宝珠惊呼道。
“这悦安县主,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若是撞了衫......”宝玉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韵雪冷笑一声:“这高淑婷的心思,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大姑娘,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把这衣裳退回去?”宝珠焦急地问道。
沈韵雪摇了摇头,轻笑道:“退回去?为什么要退回去?”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既然想看戏,那我就陪她好好演一场。”
“大姑娘,您......您有办法了?”宝玉好奇地问道。
沈韵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她顿了顿,又说道:“听说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飞花令诗会,在望江楼举办,我倒是想去看看。”
“大姑娘,您要去飞花令诗会?”宝珠惊讶地问道,“您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沈韵雪轻笑一声:“此一时彼一时也。”
她站起身来,吩咐道:“宝珠,宝玉,给我更衣。”
“是,大姑娘。”宝珠和宝玉连忙应道,开始为沈韵雪梳妆打扮。
另一边,勇国公府。
容柯樾正坐在书房里,翻阅着手中的兵书。
飞羽走了进来,躬身行礼:“世子。”
“嗯。”容柯樾淡淡地应了一声,头也没抬。
“世子,属下打探到消息,沈大姑娘要去参加飞花令诗会。”飞羽说道。
容柯樾的眉头微微一挑,放下手中的兵书,抬起头来:“飞花令诗会?”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去那里做什么?”
飞羽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有点意思。”
他站起身来,吩咐道:“飞羽,备马,我们也去一趟飞花令诗会。”
“是,世子。”飞羽连忙应道,转身走了出去。

沈韵雪冷着脸,一路疾行至正厅。
刚一踏入,便觉察到气氛的诡异。
小厮、婆子、丫鬟们一个个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喘。
更有甚者,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瞟她,目光中既有畏惧,又有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呵,待字闺中公然见外男?”
“这大姑娘,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
沈韵雪没有理会。
她径直走到厅中,目光如炬,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一人身上——容柯哲。
这便是她那未过门的夫婿?
沈韵雪心中冷笑,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只见一个身着锦袍,头戴玉冠,腰系金带,脚蹬粉底皂靴的年轻男子,正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
他手里摇着一把洒金折扇,一双桃花眼四处乱瞟,嘴角还挂着一丝轻佻的笑。
这人正是容柯哲,勇国公府的三房庶子,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哟,这位就是沈家大小姐吧?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容柯哲一见沈韵雪,眼睛顿时一亮,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沈韵雪心中一阵恶寒,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
走到容柯哲面前,福了一福,冷冷道:“容六公子不在自家府上待着,跑到我沈家来做什么?”
容柯哲“啪”地一声合上折扇,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沈大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儿个来,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
他顿了顿,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随从。
那随从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沈韵雪:“这是我家公子亲笔写的退婚书,还请沈大小姐过目。”
沈韵雪接过信,连看都没看,直接“撕拉”一声撕了个粉碎。
她抬起头,直视着容柯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容柯哲,你听好了,我沈韵雪,从来不受人威胁。这婚,你想退就退,我绝不拦着。”
容柯哲一愣,显然没想到沈韵雪会这么干脆。
他原本以为,沈韵雪就算不哭不闹,至少也会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她竟然连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就答应了。
“沈大小姐......你......你可想清楚了?”
容柯哲有些结巴地问,“这退婚可不是儿戏,一旦退了,你这辈子......可就难嫁了。”
“难不难嫁,就不劳容六公子费心了。”沈韵雪冷冷一笑。
“我沈韵雪,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渣。”
“你......你说谁是人渣?”容柯哲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他堂堂国公府的公子,竟然被一个女人骂成人渣,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说谁?当然是说你。”沈韵雪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容柯哲,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小妾外室,数不胜数。你以为,我沈韵雪会稀罕你这种人?”
“你......你......”容柯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韵雪,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沈韵雪冷冷地看着他。
“你不就是看上了沈曦雪吗?想娶她做正妻,所以才来跟我退婚。我告诉你,你想娶谁就娶谁,我沈韵雪绝不稀罕。”
容柯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沈韵雪竟然把他的心思猜得一清二楚。
“沈韵雪,你别太嚣张了!”容柯哲咬牙切齿地说。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吗?你现在,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弃妇!”
“弃妇?我看你才是弃妇!”沈韵雪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容柯哲,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靠着祖荫混日子的废物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你......”容柯哲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力反驳。
“好了,话我已经说清楚了。”沈韵雪冷冷地看着他,“容六公子,请回吧。恕不远送。”
容柯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甩袖子,带着随从,气冲冲地走了。
沈韵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姑娘,您......您怎么就答应退婚了呢?”玉嬷嬷一脸焦急地问,“这......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姑娘。”宝珠也急得直跺脚,“这容六公子一走,外面肯定会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您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名声?”沈韵雪冷笑一声,“那种东西,我根本不在乎。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她转过身,看着玉嬷嬷和宝珠,淡淡地说:“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这婚,退了就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玉嬷嬷还想说什么,却被沈韵雪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沈韵雪摆了摆手。
沈韵雪回到自己的院落,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唤来了心腹丫鬟宝珠。
“宝珠,你去把那个紫檀木的匣子取来。”沈韵雪吩咐道,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冷冽。
“是,姑娘。”宝珠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紫檀木匣子回来了。
沈韵雪接过匣子,轻轻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两份泛黄的纸张。
一份,是当年她外祖父与勇国公府老太爷,也就是容柯哲的祖父,亲笔写下的定亲文书。
文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沈家嫡长女沈韵雪,与勇国公府容家六公子容柯哲,结为秦晋之好,永世不渝。
另一份,则是一张借据。
借据上,赫然写着勇国公府老太爷向沈韵雪外祖父借银五十万两,并注明了若是容家日后不愿履行婚约,只需归还本金即可。
沈韵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五十万两白银,在当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外祖父,是何等精明之人,又怎会看不出容家打的什么算盘?
这定亲文书,是两家情谊的见证,可这借据,却是沈家的一道护身符。
容家若是真心待她,这借据自然只是一张废纸。
可若是容家敢变卦,这五十万两白银,就足以让他们喝一壶的!
沈韵雪小心翼翼地将两份文书叠好,重新放回匣子里。
她抬起头,看着宝珠,沉声吩咐道:“宝珠,你去把宝玉叫来。”
“是,姑娘。”宝珠应声而去。
宝玉是沈府的家生子,从小跟着沈韵雪一起长大,忠心耿耿,办事也机灵。
不多时,宝玉便来到了沈韵雪面前。
“姑娘,您找我?”宝玉恭敬地问道。
“宝玉,你过来。”沈韵雪指了指桌上的紫檀木匣子,“这里面有两份重要的东西,你拿着,跟我去一趟勇国公府。”
“去勇国公府?”宝玉一愣,有些不解,“姑娘,您这是......”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韵雪淡淡地说,“记住,这两份东西,一定要亲手交给勇国公府的老夫人。”
“是,姑娘,奴才明白。”宝玉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匣子。
沈韵雪又仔细叮嘱了宝玉一番,这才让她退下,准备出发。

容柯哲脸都涨紫了。
就跟那煮熟的螃蟹似的,偏偏还憋不出一个屁来反驳。
他只能拿眼刀子剜沈韵雪,咬牙切齿。
“沈韵雪,你别以为我怕了你!”
“这婚事,老子不同意!”
“我就是不娶你,你能怎么着?!”
他这话,与其说是对沈韵雪说的,不如说是吼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尤其是他那个心尖尖上的沈曦雪。
沈韵雪听了这话,直接“呵”了一声。
这种没脑子的叫嚣,她都懒得搭理。
“容六公子,看来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毁约了。”
“既然这样,那也没啥好说的了,五十万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容家要是不还钱,咱们就衙门口见!”
这话一出口,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跟见了鬼似的。
谁能想到啊,沈韵雪竟然这么刚。
看样子,没准真敢把容家告上公堂!
“沈韵雪!你敢威胁老子?!”
容柯哲气得跳脚,指着沈韵雪的鼻子就开骂: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敢跟我叫板?”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你配得上我吗?”
“我呸!告诉你,别说五十万两,就是一个铜板,你也休想从我们容家拿走!”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那身板,跟青松似的笔直。
是容柯樾,勇国公府的嫡长子!
“容柯哲,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这话一出来,容柯哲立马就怂了,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
沈韵雪抬眼一瞧。
这位倒是比容柯哲那草包顺眼多了,起码长得像个人样。
“大哥......我......”
容柯哲结结巴巴地想解释,脑门上汗都下来了。
刚才那嚣张劲儿,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只剩下对容柯樾的害怕。
他偷偷拿眼角瞟容柯樾。
容柯樾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吓得他赶紧把头低下去,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容柯樾也没搭理容柯哲,而是看向沈韵雪。
那眼神,意思是让她先别急。
这时候,勇国公容云德叹了又叹。
他看着沈韵雪。
“沈姑娘,柯哲说话没个把门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只是......这五十万两银子,容家现在是真的拿不出来啊。”
他顿了顿,想说啥又没说出口。
“不瞒你说,沈姑娘,虽说我们容家顶着个爵位,我和樾儿也都在朝廷里当差,俸禄也不少。”
“可我爹在世的时候,家里出了不少事,亏了不少钱。”
“这些年,容家日子是过得去,可五十万两银子,是真没有啊。”
容云德说完,又是一声长叹,那愁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一直装哑巴的容老夫人毛氏。
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馊主意。
“是啊,韵姐儿,你也听见了,容家现在是真没这么多银子。”
“要不这样,你再在我们容家的这些个小子里面挑一个,你看怎么样?”
她话还没说完呢!
沈韵雪就冷冰冰地打断了她。
“老夫人,既然容家拿不出这五十万两,也行。”
这话一出,大家伙都以为有戏,刚要松口气。
沈韵雪话锋一转,手指头直接戳向了刚才进来的容柯樾。
“我沈韵雪,要么不嫁,要嫁,就只嫁容柯樾,而且必须是正妻!”
这话一出口,就跟平地一声雷似的,炸得在场的人都傻眼了。
容云德直接愣在那儿,跟木头桩子似的。
他做梦都没想到。
刚才还谈还钱呢,咋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要给他找儿媳妇了?
“不行!”
“这绝对不行!”
“简直是做梦!”
容老夫人和容家另外两房的人,几乎是同时跳了起来。
一个个的,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叫的那叫一个尖锐。
“你一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粗俗的很,除了那张脸还能看,还有啥拿得出手的?给我们家樾哥儿当小老婆都是抬举她了!”
“就是!还想当正妻?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真要是让她进了门,我们容家还不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樾哥儿以后可是要继承国公府的,咋能娶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可难听了。
在他们眼里,沈韵雪这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粹是找抽。
一片吵闹声中,容柯樾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沈韵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丫头,有点意思!
好久没见二房三房吃瘪了,真是有趣。
容老夫人更是气得脸都绿了。
她本来是想让二房的嫡子娶了沈韵雪。
这样既能把这麻烦事给解决了,还能让二房欠她个人情。
可谁知道,二房这两口子也不是好惹的。
“娘,这可不行啊!”
二夫人孙莉立马哭丧着脸喊道:
“我们家云庆已经看好人家了,下个月就要下聘礼了。”
“您这会儿要是让他娶了沈姑娘,那我们家还不得闹翻天?这沈姑娘......这沈姑娘......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我们家哪能降得住她!”
孙莉说着,还偷偷瞪了沈韵雪一眼,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就是啊,娘。”
二老爷容云庆也跟着帮腔。
沈韵雪看着眼前这出戏,心里冷笑。
她就说嘛!
这容家人,一个比一个自私,把她当球踢呢!
“呵,诸位安静!”
沈韵雪一声吼,声音大的吓人。
“我按你们说的选了一个,怎么现在你们又想要反悔?”
“实在不行,就还钱!”
她算是看出来了,跟这帮人讲道理,那就是浪费唾沫星子。
现在,她只想赶紧把这事给了结了,要么拿回自己的东西,要么......容家就舍出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置!
眼看着沈韵雪这么强硬,容老夫人还想再说点啥,试图再磨叽磨叽。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同意这门亲事。”
说话的,是容柯樾。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沈韵雪。

“大姑娘,主君让姑娘去老太太房中一叙。”外头女使恭敬道。
“知晓了。”沈韵雪大手一挥,那女使便离开了。
她叹了口气,“沈家是会折磨人的,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若是累了,老身代姑娘去寿康堂。”玉嬷嬷瞧着沈韵雪一脸疲态,心疼得紧。
沈韵雪摆了摆手,“尽早处理好沈家的烂账,才能安心去做其他事。”
“玉嬷嬷,咱们拿着账本去寿康堂。”她站起身,率先迈步朝着寿康堂走去。
寿康堂。
沈明礼阴沉着脸色,不满道,“母亲,您就出面撑起沈家吧,难不成真任由韵儿胡来,折腾的家中鸡犬不宁,乌烟瘴气。”
“下午她闯进珍宝阁肆意打骂姐妹,摔砸东西,掠夺珍贵宝物,整个珍宝阁一片狼藉,和那粗鄙的山匪有何分别。”
“容家六子放话,绝不会迎娶她,看样子容家是准备赖账,这丫头毫无有用之处,定然要想办法送走。”
沈老夫人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这人怪得很,为人父亲,你对待韵姐儿和曦姐儿天差地别,那容家六郎为何不愿意求娶韵姐儿,你是真不知还是在我面前装糊涂?”
“在你和元琴的纵容下,曦姐儿近几年是愈发不成样子,天底下那么多男儿,偏偏和姐姐的未婚夫互生情愫,元琴仗着得宠,又管家,竟然敢谋害当家主母,要我说,韵儿还是心善,考虑着沈家,但凡韵儿拿着证据去官府申冤,莫说元琴,恐怕连你这顶乌纱帽也保不住。”
“母亲,您怎么都知道?”
沈明礼的话,让老夫人无奈得接连摇头,“我是老了,不是糊涂了,元琴和曦姐儿被你娇纵的不知天高地厚,做事情尽显高调,那日祠堂之上,韵姐儿的话让我起疑,这几日让人着手调查了她们母女,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明礼,我老了,管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曦儿此番势在必得,定是要为她母亲讨公道,只要不伤及沈家根本,不触碰到你的前程,就任由她折腾吧。”
“我让女使把韵儿请来,等会她来了,你和她好好谈谈,都是你的女儿,你不可太厚此薄彼,多疼疼韵儿。”
沈老夫人并非真疼爱沈韵雪,而是她会审时度势,沈韵雪在祠堂一番折腾,不仅杀了元琴,更是向沈家亮出爪牙,以实力强迫沈家人臣服。
想起那日在祠堂的场景,沈韵雪也好,她身边的两位女使也罢,都是有武功底子的,并非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
她怀疑锦州老家一直以来给的消息是假的,她叫来白嬷嬷,“让你夫家找两个靠谱的小厮去趟锦州老家,打听这些年韵姐儿在老家的情况。”
“老奴这就去办。”白嬷嬷小心应付道。
沈明礼心中一慌,“母亲的意思是锦州老家阳奉阴违?”
“不知道,等调查的人回来才能知晓。”
老夫人话音刚落,沈韵雪便走了进来。
“祖母,父亲安好。”她福了福身,“这几日我将家中账本逐一整理了,发现不少问题,尤其是我母亲的嫁妆,虽找回了一部分,可仍有小部分未找回,根据元琴私账记载,剩余嫁妆在姑母手中,烦请祖母和父亲将母亲嫁妆追回。”
“或原物归还,或抵银钱都可,珍宝价格也都按照市场价来赔偿就行。”
她挥了挥手,玉嬷嬷将整理好的珍宝信息递到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坐在上首,接过账目,心中一惊,“韵姐儿,你姑母家的情况不好,这些珍宝入了林府,恐怕难以要回,至于银钱估摸着花销的差不多了,想要拿出来恐怕不行。”
沈明礼本想训斥沈韵雪几句,想起方才老夫人的话,语气柔和了许多。
“韵儿,咱们都是一家人,应当同患难,你姑母在婆家一向不得重视,幸得家中时常银钱宝物补贴,你姑母日子才不算难过,若是贸然要回物件,你姑母怕是拿不出,倒不如算了,横竖咱们也不差那些银钱。”
“她不易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如父亲替姑母将银钱还了,算是父亲体恤妹妹。”
沈韵雪伸出手,示意沈明礼拿钱,“你们别指望我能放过她,三日,若是三日内我没见到东西和银钱,那便亲自去姑母府上讨要。”
“听闻近日姑母要给二表兄下聘。”她挑了挑眉,戏谑道,“祖母,父亲,你们猜那聘礼中,可有我母亲之物。”
“不如就让我亲自去姑母家讨要物件,省得祖母和父亲为难。”
老夫人赶忙喊住要离开的沈韵雪,“韵姐儿,这事就交由你父亲去做,你个小辈出面讨要,怕是会落个不孝的名声。”
“虚名而已,我向来不在乎。”沈韵雪冲着二人行礼,难得恭敬道,“那就劳烦祖母和父亲了。”
前脚沈韵雪刚走,后脚老夫人就愤怒将茶盏摔打在地。
“母亲莫气,儿子有办法应对。”沈明礼笑得奸诈,“母亲可还记得刘昊,当初若非他以假乱真的手艺,咱们也不能在聘礼上隐瞒住伍家。”
沈老夫人眼前一亮,“你赶紧去找刘昊,也叮嘱你妹妹,近低调些,万不可招惹沈韵雪。”
“儿子知晓分寸。”沈明礼起身离开。
海棠轩内,沈韵雪悠闲吃着时下新鲜水果,宝珠着急忙慌走了进来,不知因奔跑,还是生气所致,小脸通红。
“姑娘,容家欺人太甚,容六公子来拜访,说是......要同你退婚,他的随身小厮在府门口便吆喝起来,如今街坊四邻全知晓了,不消半天,恐怕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姑娘,容家怎能如此欺人,任由这混账乱来。”玉嬷嬷为她打抱不平,恨不能出去打死容家这浪荡子。
气归气,骂归骂,冷静下来,还是要解决问题。
“大姑娘,婚嫁乃大事,容家六郎有来势汹汹,恐不是好对付的,咱们去找老爷出面解决,这外头的事情,还是得郎君们才能解决。”
“嬷嬷,就我那父亲巴不得我丑态百出,容六郎来闹,他不来添把火就不错了,现在指不定躲在书房里偷乐呢,怎能替我解决问题。”
沈韵雪眸色一冷,“去前院,我倒要瞧瞧这容六郎是个什么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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