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他出去吃,我们选择的地点是学校对面的一家正宗云南过桥米线,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说着一口流利的东北话。
米线很好吃,至于正不正宗我就不知道了。
吃过晚饭后我和张强立马回了宿舍,毕竟零下二十几度可不是什么人都顶得住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可以说是彻底的躺平了。
既不学习也不溜达只是终日的刷着手机。
过了三四天宿舍里的几人都陆续来了,六个南方人两个东北人的配置一度让我们以为来的是一所南方大学。
“走啊,杰哥我带你搞钱去。”
迷迷糊糊间张强把躺在床上的我一把拉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跟着张强一块下了楼。
在张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杂物间,杂物间不算大,抛开一堆废弃的旧书外就只剩一大堆灰色的校服了。
“这是上一届学生会淘汰下来的校服,我已经跟学生会那边打过招呼了,我们可以自行处理一会我们就把这些衣服拿去买了,应该可以买不少钱。”
张强见我有些愣神于是解释道。
“可以啊!
张强几年不见长本事了,都学会做生意了。”
闻言张强先是冁然的笑了笑,随即从角落里拖出来一支大行李箱和几个麻皮口袋。
口袋就就是普通的口袋,不过行李箱却是有些不一般了。
箱身很大,用料也是非常的不一般,至于用的什么料我也说不上来,毕竟我是土鳖,不过不是塑料就对了。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支行李箱通体为粉红色上更是印了一只微笑的粉色小猫。
“艾玛,强子你这箱子挺别致啊,咋的夜闯寡妇村,把人行李箱给偷出来了啊。”
“杰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不资金困难只能一切从简了吗。”
张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
旧衣服不是很多,我和张强三下五除二就装好了。
卖旧衣服的地方也不算远,在学校两三公里外的一个小巷子里。
走在布满冰碴的青砖路上我瞬间就后悔和张强一块出来了。
因为东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那种冷已经不是一种单纯的触觉了,那是一种被寒风实质化了的嗅觉,寒冷的空气,顺着鼻腔涌入一部分直冲脑门而去,让人感觉头脑瞬间清醒。
而另一部分则是顺着咽喉涌入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