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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余恨王景和李星瑜 番外

松子玉米加点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头,沉声回答。等你假死下葬的那天,我会将五毒放进你的棺材里,用黄泥封上出气孔,一路护送你的棺材,直到埋入地底。我会亲手杀了你,再在人前为你哭。2三日后。招魂幡迎风烈烈,金丝楠木的棺材落入乱葬岗的土坑,我为他捧起最后一抔黄土,撒在棺上。风太大,扬起的沙子满天飞散,有一些落入我眼中。眼睛湿润,我抬手拭去,摒退了众人,独自坐在他的坟前。“那年,你不让我与匈奴和亲,你说要带我私奔,教我在送行宴的酒水里加了蒙汗药,可你却……屠尽我李氏皇族。”我坐在车上,死死地抓着你的手,我求你,求你至少留下孩子们。“我指着车轮,央求你,比车轮还矮的,就留下来吧。”你点头同意,却挥剑砍断了车轮,任由它平躺在地上。火,烧了一整夜。血,流满长街。李成王室,一夜之间...

主角:王景和李星瑜   更新:2025-03-07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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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景和李星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收余恨王景和李星瑜 番外》,由网络作家“松子玉米加点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沉声回答。等你假死下葬的那天,我会将五毒放进你的棺材里,用黄泥封上出气孔,一路护送你的棺材,直到埋入地底。我会亲手杀了你,再在人前为你哭。2三日后。招魂幡迎风烈烈,金丝楠木的棺材落入乱葬岗的土坑,我为他捧起最后一抔黄土,撒在棺上。风太大,扬起的沙子满天飞散,有一些落入我眼中。眼睛湿润,我抬手拭去,摒退了众人,独自坐在他的坟前。“那年,你不让我与匈奴和亲,你说要带我私奔,教我在送行宴的酒水里加了蒙汗药,可你却……屠尽我李氏皇族。”我坐在车上,死死地抓着你的手,我求你,求你至少留下孩子们。“我指着车轮,央求你,比车轮还矮的,就留下来吧。”你点头同意,却挥剑砍断了车轮,任由它平躺在地上。火,烧了一整夜。血,流满长街。李成王室,一夜之间...

《收余恨王景和李星瑜 番外》精彩片段

头,沉声回答。

等你假死下葬的那天,我会将五毒放进你的棺材里,用黄泥封上出气孔,一路护送你的棺材,直到埋入地底。

我会亲手杀了你,再在人前为你哭。

2三日后。

招魂幡迎风烈烈,金丝楠木的棺材落入乱葬岗的土坑,我为他捧起最后一抔黄土,撒在棺上。

风太大,扬起的沙子满天飞散,有一些落入我眼中。

眼睛湿润,我抬手拭去,摒退了众人,独自坐在他的坟前。

“那年,你不让我与匈奴和亲,你说要带我私奔,教我在送行宴的酒水里加了蒙汗药,可你却……屠尽我李氏皇族。”

我坐在车上,死死地抓着你的手,我求你,求你至少留下孩子们。

“我指着车轮,央求你,比车轮还矮的,就留下来吧。”

你点头同意,却挥剑砍断了车轮,任由它平躺在地上。

火,烧了一整夜。

血,流满长街。

李成王室,一夜之间只剩下我一个。

“王景和,你应该把我也杀了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坐在马车上。

轿帘掀开,冷风吹刮着我的脸,可心冷犹胜风冷。

他死了,可我真的赢了吗?

我的父母亲人,无忧无虑的青葱年华,初开的情窦,炽热真诚的爱意……都随着那一抔黄土去了。

我合上轿帘,意兴阑珊。

车外却传来一阵马嘶声,羽箭破空,射中我厚重的发冠,扯着几缕青丝,一起掉落。

“护驾——”与王景和一起手刃过我族人的侍卫们围在我的车外,用血肉之躯拼死抵抗,杀退了一波又一波刺客。

真是讽刺。

我踏着一地的死尸,重新回到了皇宫。

掌权、登基、称帝、广招面首,延续李成王氏的血脉。

赈济灾荒,平定水患,均田地,诛奸臣……桩桩件件,都非易事。

我整日忙得不可开交,无暇后宫,等到真的选面首那天,已是数月之后。

一百个俊美男人跪倒在地,任我肆意挑选。

我却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他。

那张脸,太过相似了。

“柳惜君,清河人氏,祖父曾为从五品中州别驾,父母早亡,一脉单传。

自幼体弱,擅医药,犹擅温补身体。”

宫女在旁边高声报着他的家世,我却只是盯着他的脸,几个月来从不曾回想过的记忆,忽然浮上心头。

五年前的初冬,我顶着风雪出门,要去湖心亭钓鱼
在她身边越久,我就越扭曲。

一开始我还可以告诉自己,我事事体贴她,是为了借助她的力量高升,满足自己的野心。

可是,当我在冰面上苦练舞蹈,一次次跌倒时,我想到的是她灿烂的笑脸。

我想要将冬日里最艳丽的红梅花送给她,想要她为之一笑。

那笑容,胜过世间千万。

可我不想她对着别人笑。

她太爱笑了。

侍卫给她变个戏法,她要笑。

世家公子送她好看的珠花,她要笑。

打马球的时候,和男人撞在了一起,她要笑。

我再也不能用野心当作借口,我知道,我嫉妒得发狂。

我想要她的一切都与我有关,想要她眼里、心里都只看到我一个,只对我一个人笑。

我要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可这是不可能的。

她是最受宠的嫡亲公主,高贵如山间雪,云中月。

而我,只是一个低贱的、随时都会被抛弃的面首。

我越来越在意身份上的差距,越来越痛恨这个世界,甚至,我越来越恨她。

恨她救了我这样一条烂命,还给我这么好的生活,恨她让我不可救药地爱上她,却又注定得不到她。

我唯一能想到的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的方法,就是殉情。

可我舍不得杀了她。

于是我下了更大的一盘棋,我整日提心吊胆,我整日惶恐不安,但是我成功了。

我爬到了最高的那个位置,成为了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权力、地位和最心爱的女人,都会是我的。

我兴奋不已。

可是当我看到她为了父兄毅然决然要自刎的时候,看到她被幽禁在深宫里,仍然高傲地仰着头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她的骄傲根植在骨子里,是不会被打碎的。

她永远不会对我俯首称臣。

她不会像那些话本里写的那样,那些被灭国的公主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新登基的帝王,为他们生儿育女,一生相守。

在她面前,我永远是那个贱民。

我疯狂、我嫉妒、我痛苦,我杀了很多很多人。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除了是乱臣贼子,还会是个无道暴君。

我惶恐、不安,我觉得再坐在这把龙椅上,自己很快也会像上一任那样,人头落地。

可是当我看到她对着掌事宫女笑的时候,我感到所未有的平和。

算了。

她不称臣也没关系,我可以做她的不二臣。

从前,我就做得
日忙着玩耍,游山玩水的时间尚且不够,哪有心思琢磨男女之事。

可自从这消息传出来之后,再见他时,便觉得有些不自在。

从前我瞧他跳胡旋舞,跳得分外有力,总要跟他一同跳上几段,便是搂腰、贴面,也是寻常事。

如今,我本想上前,却忽然想到旁人的话,竟又犹豫着坐下了,只是一味地叫好。

旁人在一旁交头接耳,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流连,我赶紧偷偷打量他的神色,生怕他感到羞辱。

他竟面不改色。

也是,我们彼此清清白白,自然襟怀坦荡。

想到这里,我便放心了许多。

只是人言毕竟可畏,自那之后,我便仔细注意着,与他保持距离,不单独相处,不过分亲密。

不曾想,旁人见我刻意“疏远”他,还以为他“失宠”了。

一开始,只有风言风语不断,尽管我几次下令禁止讨论,府中人还是一味地找时机讥讽他。

他是那样眼高于顶的人,做任何事都想要比旁人做得更好,就算做杂役时,擦桌子也是最光亮漂亮的。

如今却受了许多奚落,我放心不过,趁夜偷偷去看他,却见他被人围在角落里打。

“臭要饭的,还以为自己是公主跟前的红人呢?”

“就是!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贫民窟里出来的贱民,以为爬上公主的床,就能跟我们哥几个干一样的活,赚一样的钱!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住口!”

我怒极,冲进角落亲自给了两个侍卫一人一巴掌。

转头去看他时,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们扯乱,怀里的钱财都被掏空,头发凌乱,连嘴角都带着血。

我的心蓦然疼了起来。

不知为何,从小到大,从未这样痛过。

我慌张地想要去找太医,又不好就这样抛下他,只得让几个侍卫自去领罚。

我伸手想要将他拉起来,我们赶快一起去看太医,他握住了我的手,却不肯起身,只是死死地握着我的手。

“你弄疼我了。”

我看着他的手指骨节一点点突起,感觉再不出声,自己的手骨就要被他完全捏碎。

他陡然松开手,仰起头,坐在满地的污泥里祈求我。

“求您,收我做您的面首。”

我愣了许久,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好像忽然不疼了。

甚至,还有点欢快。

不对,是非常欢快。

“好。”

鬼使神差的,我听见自
己答应了他。

可我不知道,那时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圈套。

他以为我用流言蜚语逼迫他成为我的面首,他不同意,我就设计英雌救美这一出,逼他就范。

因为他不相信,堂堂一国的公主竟然无力约束府中的下人。

他以为公主府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一步步的谋划。

所以当我还在开心地迎接人生第一个面首,第一个男人,第一段懵懵懂懂的爱情时,他已经在日复一日的讥讽、折磨中恨我入骨了。

6更漏三声,我将画纸放在烛火上,看着它一点点烧尽。

“进来吧。”

话落,掌事宫女推开门,恭敬地等着我的吩咐。

“安排壮实点的那个侍寝吧,让柳惜君在一旁伺候。”

这样才能更快怀上孩子,也能试探一番柳惜君的虚实。

……红烛高烧,暖帐薄衾。

我在床上忙着,柳惜君在一旁侍立着,不时为我倒水添茶,一副乖顺的模样,竟没有半点嫉妒。

我上下打量着他,那张极其相似的脸,在此时此刻倒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

半个时辰之后,我让床上的男人离开,房内只剩下我和他。

柳惜君仍旧乖乖站在那里,只是绞在一起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

“我乏了,你退下吧。”

我光裸着身体,只半披着红锦卧在床上,一只脚懒懒地伸在床外,漫不经心地抬眸,瞥了他一眼。

他没有半点怨怼,只是脸颊一下变得通红。

他将面首统一的白色外袍脱掉,只着一件薄而透的纱袍,半遮半掩,欲盖弥彰。

他缓缓跪在地上,一路膝行着来到我的床尾,却不上床,而是轻轻俯身去亲吻我露在外面的脚面。

温热的触感,一触即分。

“能够侍奉陛下,是臣三生有幸。

臣这就告退。”

他说完抬眸,一双盈盈秋波眼中满是虔诚,让人有片刻的失神。

这手段让人看不出真假,不过至少这样卑躬屈膝、小意温柔的事,王景和绝对做不出来。

“上来吧。”

<我懒懒出声,却只是将他当作靠枕安睡。

7梦里,他总是不高兴。

成了面首之后,他的笑容总是浮于表面,眉间的川字纹却愈来愈深。

我想要讨他欢心,什么都给他最好的,一切待遇跟夫君没有不同,可他还是不开心。

我带他出去玩,参加各种宴会,为他以后谋个
刺入,我起身冲向殿中的柱子,对着它一阵乱劈乱砍,毫无章法。

他却追过来,用力抱住我,带着哭音哀求我。

“陛下,陛下生气便打我杀我吧,万万不要这样,弄伤了自己可如何使得!”

“陛下!”

“陛下!”

一声又一声地唤我,我却充耳不闻。

“公主!”

我的剑陡然停住,我转过身,垂头看向他。

他在用那张无比相似的脸叫我……公主。

“当啷。”

我的剑掉落在地,我颤抖着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月光照着他皎洁的脸庞,他无声地望着我。

一颗泪,在他有泪痣的眼角滑落。

如此破碎。

我想要拂掉那颗泪痣,可他却抓住我的手,虔诚地吻住我手心。

……一阵揪心的痛。

要是……王景和也能这么乖就好了。

不,他是包藏祸心的毒蛇,他永远不会臣服。

我猛然摇头,为自己刚刚的念头唾弃自己。

父母族人的死都是因为我,我引贼入室,姑息养奸。

我对他毫无保留,让他能通过我的一喜一怒来判断父兄对他的态度,判断朝局。

我给了他太多权力,让他有能力组织一场盛大的叛变。

我已经铸成大错,不能一错再错了。

为帝王者,不能为情所困。

我的眼睛渐渐冷下来,将自己的手一点点从他手间抽出来,转身要走。

“公主!”

“公主!”

“李星瑜!”

他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上一次这么喊我名字的人,杀了我所有族人。

那是他杀我全族的前一晚,我偷偷去见他。

我绞下自己的长发同他的放在一起,我们对着月亮盟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相负。

我满心期待着第二天药晕所有人,与他一起私奔。

临走时,我头一次凑过去,轻轻吻在他唇角。

“明天,我们就是夫妻了。”

说完,我害羞得往外跑,他却忽然喊住我的名字。

“李星瑜!”

“在!”

我满眼惊喜地转头看他,等着他说话。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喊我的名字,那时,我以为我们会有长长久久的以后,我会听到他喊我的名字,一次,十次,一百次,无数次……我不再是李成王朝的公主,他也不是被人嘲讽的面首。

我们只是一对相爱的人。

可是他没有和我私奔。

他叫住了我,却什么都没有说。

那一刻他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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