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的成功。
我也不喜欢他。
我只想努力攒钱，供弟弟上学，把妈妈从那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接出来。
见到陈朝阳的时候，我刚从酒店下了晚班。
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跟在陆明身后。
陈朝阳探着脑袋喊：“嫂子好！”
白白净净，笑容可爱，带着少年独有的天真。
一看就是被娇养大的孩子。
我扬扬嘴角，算是回应。
陈朝阳眼睛一亮。
我不喜欢说话，这也是陆明讨厌我的地方。
他说吵架都吵不起来。
情侣才吵架，不是吗？
那陆明要跟我吵什么呢？
吃火锅时，陈朝阳闹着要喝电解质水。
店里没有，陆明让我去旁边的便利店买。
回来时，听见陈朝阳笑嘻嘻地说：“陆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朋友？”
“我觉得挺好的。”
陆明反问：“哪里好？”
“嗯……”陈朝阳想了想，“很干净，很清秀。”
“你小子，你不是为了江夏，都敢跟你爸闹掰么？”
“怎么说呢？”
陈朝阳挠了挠头，“就她这一型的，我没试过，你懂吧？”
陆明了然：“你就是细糠吃多了，想吃点野味。”
“行，那你上呗。”
“赵媛媛这个人，很好追。”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弟弟的学费、妈妈的药费、房租、我们三个人的生活费……我调整了情绪，若无其事地进去落座。
3陆明的分手电话来得很快。
他先是滔滔不绝地数落一遍我的不是，最后说他腻了，不要我了。
我捏着电话，“嗯”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态度？”
陆明提高了声调：“这么多年，你就嗯一声？”
那不然呢？
“算了，你这闷葫芦能撞出什么响来？
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收起手机，我继续理货。
白天在快递中转站理货，晚上去酒店做服务员。
我想着，还可以去便利店找一份夜班收银的工作。
我才24岁，应该能撑得下去。
晚上十点，从酒店出来时，就看到门口蹲着的陈朝阳。
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托腮发呆，昏昏欲睡。
特别像前几天看到的小奶狗。
我想捡回家，可我连自己都养不起。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站起来挥了挥手，“嫂……不对，媛媛姐。”
我上前，想告诉他，那天他和陆明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我饿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他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