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谁让你进来的？”
“是我让她来的。”
苏晴从侧门走进来：“董事长特别授权。”
会议室一片哗然。
张曼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镇定：“那正好，让小林把数据投出来吧。”
我走到电脑前，插入U盘。
张曼突然说：“等等，用我的U盘，你的数据……”
“张经理是怕我用假数据吗？”我打断她，“放心，这些都是从公司服务器直接导出的原始数据。”
大屏幕亮起，我点开文件夹。
张曼突然冲过来要拔U盘，被苏晴拦住。
“张经理这么着急干什么？”
苏晴微笑道：“让小林把数据放完。”
我点开第一个Excel，满屏的红色预警。
会议室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不可能！”张曼尖声道，“这些数据都是伪造的！”
“是吗？”我调出第二份文件，“这是数据修改记录，显示在过去三个月里，有327处数据被人为篡改，操作账号是……”
“够了！”张曼脸色煞白，“这些都是技术故障！”
“那这个呢？”我点开第三份文件，“这是你上周，在B组机房修改原始数据的监控录像。”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视频，张曼的手在发抖。
“还有，”我调出最后一份文件，“这是你收受供应商贿赂的银行流水，以及……”
“闭嘴！”张曼突然扑向电脑，我早有准备，迅速拔下U盘。
她扑了个空，高跟鞋一歪摔在地上。
会议室鸦雀无声。
16.
“各位请看大屏幕。”
我重新连接投影：“这是真实的季度数据。”
瀑布般的数据流倾泻而下，红色的负增长数字格外刺眼。
“不可能！”张曼挣扎着站起来，“这些数据……”
“这些数据都是从主服务器直接调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