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生母的私生女,而我,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揭开更多的真相,展开一场属于自己的狩猎游戏。
这场游戏,刚刚开始。
自从发现了真相,我的生活就像一幅被恶意撕裂的油画,碎片散落一地,再也拼凑不出曾经的模样。
那是第47天,我站在顾承舟的书房外,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装满“抗抑郁药”的小瓶子。
瓶盖拧开时,微型摄像头闪烁了一下微光,像是在对我眨眼。
我深吸一口气,吞下的是药,吐出的却是计划——我要让他为这场替身游戏付出代价。
窗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顾承舟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低沉而平稳。
我迅速将药瓶塞回口袋,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嘴角微微下垂。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眉头皱了皱,语气里带着三分担忧七分敷衍:“晚晚,你又没睡好?”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盯着地板上一块剥落的漆,像在凝视自己的心。
顾承舟叹了口气,走过来搂住我,掌心的温度却烫不化我心底的冰。
他不知道,我这副“抑郁”的模样,是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
那天之后,我开始有意识地在顾承舟面前展现“症状”。
清晨,我故意在餐桌前发呆,手里的咖啡凉透了也不喝一口;深夜,我裹着毯子蜷在客厅,假装失眠到天亮。
甚至有一次,我“无意”摔碎了他最爱的古董钟表——那个他从瑞士拍卖会上带回来的老式座钟。
指针停在12点,像在嘲笑这场婚姻的荒诞。
他终于坐不住了,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叙,我已故哥哥的战友。
他穿着白大褂,镜片后的眼神冷静得像手术刀,却在递给我药瓶时,低声说了句:“小心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药瓶里的“抗抑郁药”是空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微型摄像头,只有指甲盖大小,却足以记录下顾承舟书房里的一切。
我每天假装吃药,实际上是在激活它。
顾承舟从没怀疑过,他甚至会在我“服药”后,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
顾承舟的书房是禁地,门锁是定制的指纹识别,只有他能进去。
但他低估了我——一个油画修复师的手有多灵巧,一个黑客大赛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