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五龙山隧道，午夜三点。
货车突然熄火，车灯狂闪，温度骤降，空气里弥漫着腐臭。
副驾驶的老周还在睡，我盯着挡风玻璃，忽然发现——车窗上多了一张惨白的女人脸！
她死死盯着我，沙哑低语：“师傅，送我和孩子一程……”她怀里的孩子缓缓抬头，对我笑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半张脸啪嗒一声掉了下来，露出森森白牙……1我叫程飞，是个长途货车司机。
2008年的夏天，我跟搭档老周混在一块儿跑运输，风里来雨里去，就为了多攒点钱。
那天傍晚，天刚擦黑，我们接到个活儿，得连夜把一车货从四川送去苏州。
货主催得急，说是明天一早就得送到，不然扣钱。
我俩把车开到修车铺做最后的检查，顺便喘口气。
修车铺的老板李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手上总捏着根没点着的烟。
他一边帮我们检查轮胎，一边跟我俩闲聊：“今晚跑哪儿啊？”
“苏州。”
我蹲在旁边，随口回了句。
“走哪条路？”
李师傅头也没抬，手上扳手咔咔响。
“五龙山隧道呗，近。”
老周叼着根烟，靠在车门上，满不在乎地说。
李师傅手一顿，扳手停在半空。
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瞅了我们一眼，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晚上别走那条路，邪门得很！”
2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凑过去问：“李师傅，啥意思啊？
怎么个邪门法？”
李师傅放下扳手，从兜里掏出那根皱巴巴的烟，夹在指间，压低了嗓子，像在讲什么不能大声说的秘密：“好些年前，五龙山隧道那儿出过事儿。
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个生病的孩子，站在路边拦车求救，想让人送他们去医院。
可惜啊，那天晚上风大雨急，没人停车。
后来，一辆货车开过去，直接把娘俩撞飞了，碾得血肉模糊，当场就没了。
从那以后，就有传言说，每到半夜三点，在隧道里就能看见那对母子拦车，惨白着脸，活能吓死人……”他这话说得阴森森的，我听着后背有点发凉，手心都出了汗。
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黑漆漆的隧道，一个女人抱着孩子站在路中间，脸色白得像纸，眼睛直勾勾盯着你……“嗤！”
老
